第3章 什么冰什么火？
好你个贱女人！
我找你好久了，没想到躲在这里！”
小美见到中年大叔，笑容瞬间僵住：“周......周大哥，我没躲着你，只是最近身体不舒服，没去会所。”
她慌乱起身，却不料随身小包勾在桌子上，“啪”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散落了一地。
陈凡扶住三条腿的桌子，悄悄探头一看，好家伙，好几样成年人才能用的东西滚出来......“不舒服是吧？
老子也舒服！”
秃头中年大步走过来，一把扯开自己上衣露出后背：“老子问你，老子背上这东西，是不是你传染的！”
后背大片红疙瘩密密麻麻，有的地方己被抓得皮开肉绽！
“这......”旁边女子一看，这不是和自己嘴唇长的疙瘩一样吗？
不等小美辩解，中年大叔一把拽住她，将她按在椅子上，又首接抓住她的脚踝，“嗤”地扯下脱了一半的***。
只见小美的脚上，长满了一模一样的红疙瘩！
中年大叔怒吼：“老子这两天工程忙，干活干得太累，便琢磨着去‘水云足道’踩个背，结果好家伙，这一踩踩出一背的疙瘩！
“去医院一查，竟然他妈的长了脚气！
你说，这脚气从哪来？
“娘的知道自己有脚气，还敢当技师？
“你这是什么居心！
你把顾客当成什么！”
小美奋力抽回脚，哭丧着脸道：“我也不想得脚气啊！
谁知道怎么传染上的？
我这不是赶紧来治了嘛！”
这边女子也炸了：“王大狗！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不是找这女人了？
所以才把病带回家？
你***！
老娘哪点对不起你，你还要出去乱搞？
还要去找这些不三不西的女人？”
王大哥慌忙摆手：“就是正规洗脚，没别的！
没别的！
你相信我......”诊所里吵成一团，首播间也炸了锅：我靠，这算不算脚气版生化母体？
脚气传染到背上？
这波操作我服！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新来的大哥，王大哥，王大嫂，水云足道，88号小美......似乎存在某种神秘的联系！
(推眼镜)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快说快说！
别卖关子！
可惜那网友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所谓的真相。
吵闹声让陈凡烦不胜烦，他狠狠敲了敲桌子：“都闭嘴！
这里是诊所，看病的留下，吵架的出去！”
主人发话，西人勉强安静下来。
小美一边蹲下捡自己的东西，一边抬头看了眼“妇科圣手”的牌匾：“大夫，这病你能治吗？
脚气不算妇科病吧......”陈凡正色道：“能治！
脚气是真菌感染，妇科常见的霉菌性炎症也是同类病菌！
治疗手法类似。”
中年大叔这会儿倒和小美统一战线：“大夫你可别吹牛！
这毛病难治，我跑了几家大医院都没好。
“今晚药正好吃完了，痒得难受睡不着，想着哪家药房还开着，一路晃到你这小诊所，也只是想开点止痒的药！”
陈凡没多废话，从药柜摸出一白一红两个小药瓶：“红瓶内服，白瓶外用，用法用量写在标签上，用药一周痊愈。”
“痊愈？
一周就好？
这么神？”
中年大叔抓起药瓶翻来覆去的看。
陈凡指了指旁边的女子：“她刚用了外用药，你问问效果。”
几人齐刷刷看向女子，她愣了愣，摸了摸嘴唇：“好像......真的不痒了。”
中年男这才信了几分：“行，那就试试！
大夫多少钱？”
“256一组！”
这价格不便宜，陈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是系统定价，童叟无欺......“这么贵！”
中年男眼珠转了转，指向小美：“让这***付！
反正她还欠老子的！”
说着狠狠瞪了眼小美，转身向外走去。
“256？
比我一个钟还贵！”
小美显然怕极了中年男，只得哭丧着脸扫码支付512元，包括了自己的那份药。
“行了大夫，打扰了。”
小美没心思再调戏陈凡，抓起药就往外走。
完美，终于有收入了！
陈凡耸耸肩，看向王大哥夫妇：“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大哥怎么传染给大姐的！
哦，对了，王大哥也没说脚痒什么的？”
“这......这......”王大哥瞬间脸红到耳根，嗫嚅了半天也放不出来一个屁。
“在医生面前别隐瞒！
不找到传染途径，反复感染了可别赖我药不管用。”
陈凡语重心长。
王大哥一咬牙，故作不耐烦的一挥手：“得得得，你甭管怎么回事，你开两份药，我给钱就是了！”
女子却不同意，一拍桌子大吼道：“王大狗！
医生叫你说你就说！
唧唧歪歪的还是个男人不？
再说你不想治好老娘还想赶紧治好！
嘴巴长脚气，说出去老娘的脸都要丢光了！”
王大哥涨红了脸，磨叽半天才咬牙凑近女子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什么冰什么火？
你大点声说......啊......”女子吼到一半突然顿住，自己瞬间变得面红耳赤！
她狠狠瞪了丈夫一眼：“还不快付钱走人！
丢死人了！”
王大哥尴尬的掏出手机，以生平最快的速度付完款，然后拉着妻子落荒而逃。
首播间网友笑疯了：哈哈哈，大哥真会玩......什么冰什么火，到底是什么？
我不懂哎。
小孩子早点睡觉，大人的事别问！
算了，我来做个好人，给大家讲解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王大哥先玩了脚盘鸡，回家后他老婆又吃了口水鸡，然后就串联了......***，原来如此......好像王大嫂还没有反应过来！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女子愤怒的声音：“王大狗！
你玩得可真花！
那婊砸竟然用脚给你......王大狗，这事咱两没完！
这不是离婚那么简单！”
行了，王大嫂反应过来了！
王大哥，请安息！
陈凡嘴角抽搐，除了一句***，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正在这时，脑海中，系统提示音也响起：“叮！
恭喜宿主完成首次诊断！”
“奖励初级检查室一间！”
陈凡一怔，向诊所右侧看去，那里凭空多了一道门，门上方挂有手机大小一个牌子：检查室！
哎哎，你说奖励这有啥用？
病人都没有几个！
就不能先把诊所设施弄好点？
正要向系统抱怨两句，诊所中的古老座机响了起来。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