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笨拙的追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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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韩辰的“苦肉计”(酒店·早晨)韩辰站在浴室里,花洒的冷水哗啦啦浇在身上。

他打了个寒颤,却咬着牙没关。

“爸爸,你确定这样能行?”

韩小阳抱着平板站在门口,一脸怀疑。

“你妈妈以前最心疼我生病。”

韩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声音己经有些沙哑,“只要我发烧,她就会整晚守着我。”

镜头特写:他对着镜子练习虚弱的表情,结果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阳光社区诊所内)苏芮正在整理药品,门被推开,冷风灌入。

韩辰穿着单薄的风衣,脸色苍白,嘴唇却因低烧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扶着门框,虚弱地咳嗽两声:“苏医生……我好像感冒了。”

慢镜头:苏芮抬头,西目相对的瞬间,她莫名心跳漏了一拍“坐下。”

她指了指诊疗椅,戴上听诊器。

当冰凉的金属贴到他胸膛时,韩辰猛地一颤——不是因为这温度,而是她的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皮肤。

“肺部没问题,只是普通着凉。”

苏芮低头写处方,发丝垂落,露出白皙的后颈。

韩辰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替她拨开那缕头发——“啪!”

苏芮条件反射地拍开他的手,瞪他:“韩先生,请自重。”

镜头切换:韩小阳躲在候诊区偷看,捂脸摇头第二幕:萌宝互换计划(幼儿园·午休时间)苏小月把韩小阳拉到角落,神秘兮兮地说:“我们今天交换!”

“怎么交换?”

“你当我去上学,我去你家玩!”

她眼睛亮晶晶的,“我想看看爸爸的平板里有没有妈妈的秘密!”

镜头快切:两个孩子互换衣服,韩小阳戴上苏小月的蝴蝶结发卡,苏小月把他的棒球帽反扣(韩辰书房·傍晚)苏小月踮脚,抓起韩辰的手指按在平板指纹锁上——成功解锁!

屏幕壁纸赫然是一张全家福:韩辰抱着双胞胎,其中一个婴儿右眼尾的泪痣跟现在的苏小月一模一样,苏芮靠在他肩头,笑容明媚。

特写:苏小月瞪圆眼睛,小手捂住嘴“原来……我真的是他们的孩子。”

镜头切换:阳光社区诊所门口韩辰第三次“恰好”在这个时间出现。

他特意没擦干的头发还在滴水,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着,露出泛红的锁骨。

推门前,他对着玻璃门调整了一下表情,让本就因低烧泛红的脸颊更显憔悴。

“又感冒了?”

苏芮从病历堆里抬头,眉头微蹙。

连续三天见到同一位“患者”,任谁都会起疑。

慢镜头:她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这个动作让韩辰喉结滚动。

闪回:热恋日常-大学实验室里,韩辰假装被试管烫到,苏芮抓着他的手腕冲冷水。

他低头看她着急的侧脸,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影子,心跳快得不像话。

-深夜加班后,他赖在她公寓不肯走,非要“借宿沙发”。

结果半夜抱着枕头溜进卧室,死皮赖脸地求着要抱着一起睡。

-求婚那天,他紧张到把戒指盒拿反了,单膝跪地时差点被自己绊倒。

苏芮笑出眼泪,却在他说“我会黏你一辈子”时,扑进他怀里哭花了妆。

“可能……是流感?”

他哑着嗓子,演技堪比影帝。

听诊器贴上胸膛的瞬间,他故意轻颤了一下。

苏芮的手指顿了顿。

医者仁心终究战胜了警惕,她转身去药柜取药:“把体温计夹好。”

特写:韩辰偷瞄她背影的眼神,温柔得能融化冰雪正当他沉浸在小小计谋得逞的喜悦中时,诊所电话突然响起。

护士接听后脸色骤变:“苏医生!

幼儿园说小月把同学打哭了!”

“什么?”

苏芮手中的药瓶差点跌落。

她匆忙交代几句就要往外冲,却被韩辰拦住。

“我送你去。”

不等她拒绝,他己经抓起车钥匙,“我认识那所幼儿园的理事长。”

移动镜头:两人奔跑的背影在阳光下拖出交叠的影子幼儿园园长办公室里,“苏小月”昂着小脸,倔强地不肯道歉。

被“她”推倒的小男孩还在抽泣,家长不依不饶地要求赔偿。

“这位家长,”韩辰不动声色地插入对话,西装革履的模样自带威慑力,“监控显示是您儿子先抢了我女...苏小姐女儿的玩具。”

镜头切换:他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轻点瞬间调出的监控画面让对方面色铁青。

这时,园长助理慌慌张张跑来,凑到园长耳边低语:“那位是韩氏集团的韩总...就是刚捐建了市儿童医院的那位……”园长手中的保温杯“哐当”掉在地上,热水溅到锃亮的皮鞋上都没察觉。

三秒后,他几乎是冲到韩辰面前,九十度鞠躬时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韩总!

实在对不起!

是我们管理疏忽!”

转头对助理吼道:“还不快把那个小霸王带过来道歉!”

不一会儿,先前嚣张的小男孩抽抽搭搭地站在“苏小月”面前:“对……对不起……”他手里还攥着半块被捏变形的巧克力——是园长临时塞给他的“道歉道具”。

苏芮看得目瞪口呆,“小月”趁机扑进她怀里,凑到耳边小声说:”妈妈,韩叔叔好厉害呀!”

“嗯?

不对,你不是小月,你是……?”

“小月”眼见要穿帮,赶紧装哭:“妈妈,你不爱我了,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边哭边跑,不忘打电话给真的小月:“喂,小月,赶紧换回来,要穿帮了。”

镜头切换:苏芮焦急地在幼儿园附近寻找此时,小月蹲在苏芮不远的转角处。

苏芮一个转弯便看见了小月,急忙冲过去抱起小月,“对不起,对不起,小月,妈妈爱你,妈妈很爱很爱你的。”

小月假装抹了抹眼泪,小脸埋进妈妈怀里,“嗯……嗯……”回程的车上,韩辰让司机放慢车速。

后视镜里,苏芮正低头查看小月有没有受伤,侧脸线条在夕阳下格外柔和。

他的手紧了紧,突然开口:“其实我……”“小心!”

韩辰的助理大喊一声。

一辆自行车突然冲出,助理急打方向。

惯性让苏芮整个人连同小月扑进他怀里,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带着熟悉的洗发水香气。

慢镜头:两人呼吸交错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首到小月“咯咯”的笑声从苏芮怀里传来,苏芮才如梦初醒般弹开,慌乱地整理头发:“你...你刚才要说什么?”

“没什么。”

韩辰目视前方,嘴角却悄悄上扬,“就是想说,你头发上沾了片树叶。”

镜头特写:他撒谎时长睫毛微微颤动第三幕:醉酒表白大乌龙(深夜·苏芮公寓门口)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苏芮警惕地从猫眼往外看——韩辰西装凌乱,领带歪斜,手里还拎着半瓶威士忌。

他醉醺醺地靠在墙上,对着门板深情告白:“苏芮……”韩辰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失踪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漫长得像三十年……”他的眼眶通红,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每次路过奶茶店,都会想起你最爱喝的那杯珍珠奶茶;下雨天开车,总会下意识绕到医学院门口……我像个疯子一样,把每个和你背影相似的姑娘都追着看过……”苏芮的手指紧紧攥着门把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理智告诉她不该开门,可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摇摇欲坠的身影,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韩辰抬头,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她脸上,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踉跄着扑了过去——“苏芮……”他整个人几乎栽进她怀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双臂死死箍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韩辰!

你……你先松开!”

苏芮被他撞得后退两步,后背抵在玄关的墙上。

可醉酒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别推开我……求你了……”苏芮僵住,半晌,终于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先坐下,我给你煮醒酒汤。”

(厨房·十分钟后)韩辰半躺在沙发上,目光一瞬不瞬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苏芮背对着他,熟练地切姜片、倒蜂蜜,动作行云流水。

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可下一秒,那笑容又凝固了。

——她不记得他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脏像是被钝刀狠狠剜了一下。

“喝吧。”

苏芮将醒酒汤递给他,刻意避开他的目光,“喝完我打电话叫你助理来接你。”

韩辰没接碗,而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真的……"他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一点都不记得……”苏芮的手指微微一颤,碗里的汤晃了晃,溅出几滴。

苏芮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围裙边缘。

那句“你认错人了”在舌尖转了几圈,却在看到他泛红的眼尾时,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韩辰突然笑了。

他伸手,却在即将触到她脸颊时克制地停住:“没关系。”

指节缓缓收拢,收回身侧,“我可以等。”

他仰头喝完醒酒汤时,喉结滚动得厉害,有几滴顺着下颌滑落,在衬衫领口洇开深色的痕迹。

“好喝。”

他眯起眼睛笑,像是尝到了全世界最甜的蜜,"和以前一样的配方。

"苏芮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她明明……明明不该记得这个配方的。

困意很快席卷了醉酒的人。

韩辰歪在沙发上的样子像个大男孩,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苏芮轻手轻脚给他盖上毛毯时,听见他含糊的梦呓:“这次……换我来追你……”月光透过纱帘,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洒下细碎的银辉。

她的手指悬在半空,终究还是轻轻拂过他微蹙的眉心。

这个动作熟稔得让她心惊,仿佛己经重复过千百次。

(电话接通)“喂,陈助理吗?

麻烦你来接一下韩总,地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