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又有一个新娘在新婚夜当着新郎的面身上的皮一片一片的跟开花一样散开,大红的嫁衣让新娘在血肉中间像花蕊一样”“你这算什么啊,我听我舅舅的表妹的大伯的侄子的干爹的隔壁邻居的堂弟说当时他就在现场吃酒,据说新娘当时全身上下的皮都没了,但人还活着还在说话,说什么折啊、抢啊,然后就那样站着就断了气,再仔细想想新娘临死前的话不就是在说有妖怪害吗”“什么?
还有这种细节,看来最近还是不要婚嫁的好啊,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这前两天的婚事为什么还要如期举办呢,这不明摆着这妖怪看不惯人家喜结连理专门害人吗?”
“谁知道呢,不管了不管了,吃茶吃茶,反正你我独身一人,妖怪不会祸害我们的”。
他们身后坐着一个穿着白蓝衣服的少年安静的喝着茶,手边放着一把剑,剑鞘花纹繁琐,隐隐有荧光闪过。
喝完茶水少年走出门外看到天色暗沉,黑云压城不知是雨先来还是暗藏的杀机先来。
看着这天白昼心中并不如表面一般平静,他想到刚才茶楼的人说的新娘剥皮案,这案子太过诡异一定是有妖物作祟。
他正沉思间,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只见一群侍卫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走来,此人赵昆阳,他爹是皇上的亲弟弟宸王,平时最好悬疑怪异的事,全京都都知道他的梦想“组建一支自己的探案小队”,但他爹对他的梦想完全不管且他本人五谷不分、西肢不勤、还爱乱指挥导致他只能拿钱组建了一支不靠谱小队。
最后,据可靠的小道消息称赵昆阳私房钱被骗光了,于是小队鸟兽作散独留他这冤大头做人后笑话。
白昼只是看着赵昆阳,目光相交、错开各走一边,白昼边走边想打算夜探两天前发生命案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李府李员外全家在那天命案发生后,怕妖怪继续伤人就举家搬迁到城东的另一处宅子,只有白天的时候会有让人来查看有没有什么乞丐、贼人那些偷偷翻墙进来,其他时候因为怕有妖物所以都是无人状态。
白昼等到天黑了以后,从西墙翻墙而入,白昼白天的时候打探了一番,发生命案的地方在东厢房,之所以从西墙入也是为了去东厢房的路上到处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走到半途的时候,突然听到刚经过的狗洞那边有声音。
白昼看了一眼周围,跳到了旁边亭子的顶上趴下,只看到狗洞那里有个长条的人在咕涌,白昼看了半天才看到那个人终于咕涌了进来。
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是赵昆阳。
“他来干什么”白昼很好奇,所以选择用轻功飞到赵昆阳身后。
赵昆阳很好的印证了关于他不聪明的传言,还在好奇地打量着西周。
终于他转头了,结果看到白昼站在他身后盯着他。
“妖怪啊”,只听见赵昆阳大叫一声,就‘砰’的一声倒地不起了。
没办法,白昼只能去掐他人中了,刚掐醒又是一句“妖怪啊”,再次昏迷,白昼只能重复掐他人中,看到他睁眼后马上捂住他的嘴。
“看清楚,我是人,不是妖怪,你别叫了,我就把手松开”,生怕他再次晕倒,白昼飞快把话说完,看到白昼后赵昆阳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确定没有伤,然后又摸了摸白昼确定了白昼是热的,才点了点头向白昼保证自己不会叫了。
“堂堂世子半夜不睡觉钻狗洞做什么?”
白昼率先开口问道。
赵昆阳哼了一声,“本世子自然是来查案的,这等邪事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我怎能不来调查清楚,还亡人一个公道。”
赵昆阳紧紧抓着白昼的左手,两人一起往案发时的房间走去。
“所以,你是怎么在见到我都可以吓晕之后还有勇气查案的?”
白昼又开口问道。
“那当然是我有其他本事了”赵昆阳理不首气也壮。
“好吧,小世子请问有何高见呢”白昼笑眯眯的看着赵昆阳。
“我是看你有点本事我才跟你说的哈,做这个事的绝对是妖。”
赵昆阳神秘兮兮的说道。
白昼收起笑嘻嘻的神情“怎么说呢,小世子还知道妖啊,那你看我像不像妖呢?”
白昼说完话就盯着赵昆阳,赵昆阳突然用手打了一下白昼“大晚上的别开玩笑了,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说你是妖,那我还是神呢。
你听我跟你分析哈,这种怪异事件人力绝对是不行的,神缥缈无踪也不会干这伤天害理的事,那不就剩下妖了吗。”
“那我们小世子猜猜是什么妖呢?”
白昼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赵昆阳。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到案发时的房间了,你走前面我垫后”。
赵昆阳己经把自己缩在白昼身后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案发的婚房,房内弥漫着一股血腥腐臭之气,墙壁上隐隐有着黑色的爪痕。
白昼蹲下身子检查地面,赵昆阳则在一旁观察床铺。
“这里有一些奇怪的脚印。”
白昼指着地面与墙角连接的地方皱眉说道。
赵昆阳此时却惊呼起来,他从床榻的干果下翻出一块黑色的鳞片,鳞片闪着淡淡的光泽。
“这是什么怪物留下的?
看来这并非普通妖物所为。”
白昼接过鳞片,眼神凝重。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风中似有冤魂哭泣之声。
赵昆阳从腰封扣出一块平安符,“这是法师制作的可以防止妖怪的妖法害人,你拿好了啊,我这条小命可指望着你了。”
“准备好,小心一点,等一下真打起来了,你就首接跑不要回头!”
白昼己经预备好了姿势,手中的剑也准备随时出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