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身负重伤,还想着给他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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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温柔的说道,随后起身轻轻拍了拍云荔的肩,这一拍使得云荔整个身体刹时抖了一下随即僵住了,而白锦没有察觉,只是看着云荔的眼神仿若有诉不尽的话,沉甸甸又复杂。

他站起身瞄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水一言不发的白凛,甩了一下衣袖,起身便走了。

他对云荔的冷淡反应并未在意,此次暗杀策划许久,成功则除之后快,不成功也可伤其根本,始料未及将云荔卷入,现下确实无更好的方法。

这毒是她曾严令禁止使用的,依旧是自己偷拿了她的玉符给枭组下令,隐瞒之事确实不妥,但皇子之争向来如此,云荔追随自己多年,事后再去安慰一番,她理应理解。

白锦离开后,白凛坐在书案前,点了熏香,看着滋滋冒气的茶壶,点了盏茶,又命人去茶室端点心过来。

“云荔小姐向来爱恨分明,昔日比剑恨不得对本殿绝杀,今日何苦演这一出戏?”

白凛盯着云荔的眼神逐渐变得冷淡,“演完了,起得来吗?

不若过来喝一盏茶?”

云荔原本身上的剧痛难耐,想安静躺着休息片刻,听见他这么说只得撑住身体起来,这里确实不是她可以待下去的地方,咬牙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后,叹了口气,缓了缓内力,这毒虽然无解,但运了内力维持不去侵脏腑,暂时应无性命之忧。

自作孽啊。

她步履轻浮的走到茶桌前,看着白凛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微微行礼,语气淡然,“云荔不叨扰殿下,就此告辞了。”

再抬头两人西目相对,白凛似乎从云荔的眼眸中身上看到了懊悔、愧疚、无助和绝望,不能就这样放她离开!

他的心里瞬间冒出了这个想法。

而云荔抬眸的瞬间,恍惚间,面前的这个虽然长相还稚嫩的皇子,却眼神却仿佛如上一世那般潇洒坦荡。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强烈到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张张口。

也许……云荔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心跳也愈发强烈,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挂着的一个麒麟刻花图案的玉符,符尾的尾穗在随着吹入屋内的微风飘荡。

再抬头时,白凛面无表情的倒了一杯茶,推给她,他的眼神确实依旧是少年鲜衣怒马的青涩。

恐是自己精神长期处于剧痛状态,以及接连发生的事情太多震惊造成的误感。

“坐下!”

白凛拒绝了云荔离开的请求,抿了一口茶后,命令道。

“你怎知是何毒,又为何无解?”

他的眼神将云荔从头到脚扫过,最终留在了她腰间的玉符吊坠上,然后站起身将她强压坐下,手抚过她纤细的脖颈,猛地撕开她的衣领。

“殿下?!”

云荔惊呆了,虽说之前给自己包扎,他己经给自己解开衣衫,但现在他的状态明显不对。

“一首没有感觉到疼吗?

看来本殿刺的还是浅了。”

云荔的脖颈里有一条不浅的剑痕,伤口尚未愈合。

“嘶……”云荔忍不住吃痛啧了一声,全身的剧痛混着着脖颈的痛,使她全身痛的颤抖。

自重生醒来一首未意识到自己脖颈上的伤,首至他的手轻轻抚摸伤口,看着自己的血渍沾染他的手指。

随后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云荔下意识想逃开,却因为内力压制毒素不足抵抗,只得乖乖的任由他掐着自己。

随着手劲的加大,云荔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扶住白凛的手,喘息着,“殿下若对云荔心怀怨恨,请赐云荔一个痛快!”

“哈哈哈哈!

你想要痛快?!”

白凛疯笑了几声,微微松开手上的力度,看着云荔大口喘息换气。

“赐你一个痛快?

你想的倒是简单啊。”

白凛突然俯身在云荔的锁骨处深深咬了一口,语气又开始变得冷漠,“待你回三弟府内,看他还能不能待你如初。”

他说看着自己时那复杂的眼神,让云荔瞬间觉两人都是有病。

“殿下多虑了,云荔与……”云荔原本想说她与白锦己经恩怨两分,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掐住脸,被报复性地狠狠掐了一把。

“伤未好不得离开书院寝室,我们来日方长,云荔……需要你偿命的人多了去了,你休想死个痛快!”

他起身离开,走到书屋门口处时,背对着云荔道,“茶台上的茶点吃不完不许休息,本殿先提前告诉你,里面下了无药可解的剧毒。”

云荔一脸的无语:“……”低头看向茶台。

一盘粉白色的糕点摆放着,那是上一世自己曾在这里去寻了许久未曾吃到的精致的桃花酥点心。

反正中一种毒也是中,再来一种也无妨,左右将死之人。

无力的拿起一块点心,盯着点心愣神。

另只手扶过脖颈上的剑伤,再深一些恐会伤及性命,原来当时自己痛醒,是被白凛割了脖子啊。

真…………***。

自己虽然未曾在他身边相谋,但对他也算了解,他以前不似这般疯魔癔症,怎的现在竟然这般。

但这次刺杀在上一世却也是伤及白凛身体根本的节点,竟然是白锦盗窃自己玉符,私自命枭卫们用毒。

想到这里,云荔没再多想,将点心塞入口中,喝了几口茶顺下去,站起身想起来,却一个腿软又跪在了茶台塌边。

啧……这个身体现在这么废物可如何是好。

勉强适应了身体的无力感,她扶着墙来到窗边,熟练的吹了几声隼叫。

很快两只红隼从远处飞来,其中一只扑腾着翅膀抓住窗棱落下,另一只远远的落在院中的一棵树上。

云荔从书案上写的信塞入红隼的脚环,抚了抚它的头,又叫了几声,看着两只结伴飞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转身,发现白凛不知何时带着一个小侍端着药折返回来,不知在门口靠着门框看了多久。

云荔被突然出现一个人吓了跳,倒是不害怕白凛看见自己做什么,只是他像一个中邪的魔鬼,仿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

“身负重伤,还想着给他通风报信?

秋风,给她灌下去!”

白凛脸色不悦,狠着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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