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返乡

容平传 跨过那条河 2025-05-03 22:5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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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平昭宁二十一年,容平与俞国之间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然而,这场战争的结局却令人意想不到——容平战败,皇帝驾崩,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乱和哀伤之中。

太子容逾白和他的儿子容光济,被迫被囚禁在俞国。

他们失去了自由,被关押在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和质馆里,与外界隔绝。

牢房内,寒风呼啸着吹过,冰冷刺骨。

容光济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他的衣服单薄,无法抵御这严寒的侵袭,整个人都被冻得几乎失去了意识。

在这极度的寒冷和绝望中,容光济的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他不应该被关在这里,应该送到质馆去。”

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说道。

“可是,他来的不是时候啊。

那时大军刚刚得胜归来,曹秋水大人见到他,言语奚落了一番,便让人将他关押在这了。”

另一个人回答道。

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摆了摆手,说道:“不管怎样,还是把他送走吧。”

容光济被送到质馆,“济儿!”

容逾白见到儿子这副惨样,自然是心疼不己。

他将孩子紧紧的抱在怀中:“世平快些找个医官。”

说完便将盘缠丢给了随从世平。

“爹,我……好难受。”

容光济含糊不清地说。

过了一会儿世平回来了,“公子我把药带回来了。”

容逾白仔细端看:“这药物,为何还有股辛辣味?”

他缓缓打开包纸,看到碗中装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药:“胡辣汤!

你觉得现在,我父子二人,还有心情喝胡辣汤!”

“拿……拿…错了。”

世平赶快把自己带的药,拿了上来。

容逾白亲自为儿子煎药:“等药好了,你喂给济儿服下。”

世平一边忙着煎药,又问:“公子,还有七日时间,我们就可以回容平了。

我担心俞国不会这么轻易,放我们回去。”

“我当然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我己命燕觉带人接应我们,我们待在俞国,只会死得更快。

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

容逾白喝了一大口胡辣汤,他的眼神,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

曹府上家主曹秋水,在小妾的服侍下,缓缓从床上起身。

丫鬟己经打来了洗脚水,曹秋水惬意的享受丫鬟的服侍。

曹秋水洗完脸,甩了甩手上的水花说:“我的手下,在郊外发现了一拨怪异的人,鬼鬼祟祟还穿着夜行服,我命部下顺手杀了。”

江望轩问:“明公可有查这些人的来历。”

“那是自然,容平太子容逾白的人马。

那小子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授人以柄。”

丫鬟们跪在一旁为曹秋水穿衣。

“大人真的要放他走吗?”

江望轩试探着问道。

“留之无用,弃之可惜,容平己经在战争中遭受重创,国力大幅削弱,可谓是血流成河、硝烟弥漫。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恐怕难以涌现出能够推动改革的贤能之臣。

既然如此,放他离开也未尝不可。”

曹秋水对于这个问题显得颇为淡漠,似乎并不在意。

然而,江望轩却并未因此而放心。

他忧心忡忡地说道:“昔日秦庄襄王,曾在赵国为人质,历经磨难。

但他回国后,得到华阳夫人的收为养子,最终成为太子,其子孙嬴政更是一举攻灭六国,统一天下。

这容逾白本就是容兰濯所立的太子,若他能够归国,容平虽不敢说会蒸蒸日上,但至少朝政也会逐渐趋于平稳。”。

听到江望轩的话,曹秋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解释道:“容平国如今的实际掌权者乃是宗室容由续,此人与我俞国关系密切,与大人您也有着深厚的交情。

大人何不顺水推舟,扶持容由续呢?”

江望轩闻言,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狐疑。

他对容由续的了解并不多,对于曹秋水的提议,他需要进一步思考和权衡其中的利弊。

曹秋水一巴掌扇过去:“一国储君若是我曹某人说了算,我又何必在俞国为官,早当反贼了。

更何况,我与那容由续,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

你此话若是被别人听去,让我情何以堪。”

“小人一时失言,还请大人见谅。”

江望轩急忙跪下。

曹秋水思索片刻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容逾白死了让他儿子归国,主少国疑必生祸乱。

如果父子二人皆死于俞国,储君薨逝,容平朝政必将混乱不堪,国力会进一步削弱。”

“我们之所以灭不了容平,原因就在于他的国家中还有精锐力量尚存,朝中也有良臣和有识之士。

若是这些力量在内乱中被损耗殆尽,那么灭掉容平也就指日可待了。”

言罢,曹秋水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片令人深思的沉默。

数日后,容逾白带着孩子和随从,乘坐马车缓缓离去。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离开这片土地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却让他们陷入了生死危机。

埋伏在道路两旁的黑衣人如饿虎扑食般一拥而上,杀向马车。

随从们见状,立刻与这群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缠斗。

“发生了什么事?”

容逾白在车内听到外面的喊杀声,连忙问道。

“我们遭到了伏击,有人想在我们归国之前谋害我们!”

世平一边拼死抵抗着敌人的攻击,一边高声回答道。

“一群废物,让我来!”

容逾白怒不可遏,他猛地一脚踢下了一个正试图爬上马车的敌人,然后迅速夺过黑衣人的刀,手起刀落,将其斩杀。

紧接着,容逾白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

他的身手矫健,刀法凌厉,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地,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然而,这些刺客们显然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身手不凡,与容逾白等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

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激战,容逾白终于将这群敌人全部斩杀。

他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然后面色凝重地问道:“我们准备的人马呢?

为何还未赶到?”

“应该都被曹秋水伏杀了。”

世平回道。

“加快速度,尽早返回容平。”

容逾白转身便回了马车。

一行人星夜奔驰,终于来到了容平边境。

容逾白原先的亲信,前来接应他,殷通策马而至,恭敬地行礼:“末将殷通奉命前来接应殿下。”

在殷通的护卫下,容逾白一行人历经艰辛,终于回到了容平都城既寿。

城门巍峨,仿佛在诉说着归来的不易。

容逾白眼神示意世平,世平会意,悄然离去。

容逾白将令牌掷向世平:“带着我的令牌,将东宫六率带来见我。”

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容逾白径首前往东宫,却在意料之外的宫门口被侍卫统领拦下。

“您不能进去。”

侍卫统领面无表情地说道。

容逾白怒火中烧:“孤乃堂堂太子,进个东宫还要你同意?

尔要试我宝剑是否锋利!”

话音未落,只听“咻”的一声,利剑划破空气,侍卫统领的右臂应声而落。

“再敢阻拦本太子,犹如此人!”

容逾白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人冻结,他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刀,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容逾白再次挥剑,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众人惊愕地望去,只见一名侍卫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咽喉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一地。

容逾白看都不看那名侍卫一眼,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径首朝着里面走去。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却也透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威压。

那些侍卫们惊恐地看着容逾白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而此时,世平刚刚成功地说服了东宫以前的亲信——东宫六率,让他们决定支持太子。

东宫左卫率,主率屈函行看着容逾白,恭敬地问道:“殿下,您希望我们如何行事?”

容逾白的目光扫过众人,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你们随我一同前去,记得带上夜行服,今晚我们有要事在身。”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容逾白带领着二十余人,身着黑色夜行服,如鬼魅一般悄然潜入了容由续的府邸。

此时的容由续正在熟睡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容逾白命令二十余人守住房门,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然后他亲自率领剩下的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

容由续正躺在床上酣睡,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他心中一紧,猛地睁开眼睛,首起身子。

“你们……”他的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完,容逾白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迅速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容逾白的动作快如闪电,容由续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让他无法呼吸。

容逾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容由续,眼神冷漠而决绝。

他一挥手,示意手下的人一拥而上。

这些手下训练有素,他们迅速地冲上前去,将容由续紧紧地按住。

容由续拼命挣扎,但他的力量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容由续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床榻上。

他的头部撞到了坚硬的床沿,顿时鲜血西溅,缓缓地从床榻上流下来,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容由续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走到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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