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男人的对决
他盯着理查德后背那件印着"ALL-STAR"的训练背心，喉结滚动得像卡壳的机关枪。
"我能在锁死对手的同时完成进攻。
"他声音发抖，像是被压抑的弹簧突然松开，"哪怕只上十分钟，我也能——""闭嘴！
"理查德猛地把篮球砸向地面，橡胶地板发出震耳欲聋的闷响，像是整个训练馆都在震颤。
他转身时，球鞋在地板上碾过昨晚残留的盐霜，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陆燃感觉太阳穴在突突首跳，他盯着怀里的篮球，指尖触到球面上自己留下的汗渍。
"你这身板，"理查德把篮球塞进他怀里，力道大得让他的指节发白，"连挡拆都做不好，还谈什么进攻？
"陆燃突然发力，把篮球抛向空中。
球在弧顶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落入篮筐。
入筐的唰唰声在空荡的训练馆里回荡，像是某种宣言。
"我的三分，"他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比你想象得稳。
""观众想看我的投篮，"理查德的声音从球鞋摩擦声中传来，"不是来看你在底角投爸爸篮球。
"陆燃突然扯开训练服，锁骨上青紫的淤痕在灯光下泛着骇人的光泽。
那是三天前对抗赛里理查德"意外"肘击留下的战利品，此刻正随着他的喘息微微颤动。
他把篮球砸向地面，球鞋在地板上碾过昨晚残留的盐霜，细碎的咔嚓声像玻璃在碎裂，橡胶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理查德。
"他盯着对方被汗浸透的球衣后背，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现在没人会给你剪辑高光集锦。
"篮球再次撞击地面，这次声响里混着陆燃指节发白的颤抖。
他突然向前迈出半步，运动短裤摩擦出沙沙响动，"一对一单挑，11球，来一场男人的对决，你敢嘛？
"训练馆的回声把他的宣言撕成碎片。
陆燃扯下浸满汗水的发带，任由湿漉漉的刘海贴在眉骨上，"要么你证明自己是核心，要么我证明——"他喉结滚动着吞下后半句，"——这支球队需要更多武器。
"橡胶地板在两人之间积聚着看不见的电流。
陆燃的球鞋后跟轻轻碾压着盐霜，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仿佛整个训练馆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对决倒数。
他盯着理查德运动短裤下若隐若现的髌骨加压带，那抹黑色像道封印，锁着全明星小前锋的爆发力。
"男人的对决？
"理查德用护齿顶起腮帮，球衣领口滑落的汗珠在地面炸开，"就你这副排骨架子？
新秀想挑战核心？
"他扯开训练服，露出胸口的纹身，“行，输了可别哭着喊妈妈。”
理查德背身单打，陆燃贴防。
肌肉与肌肉在空气中碰撞，理查德突然转身，陆燃的球鞋在地板上擦出火星。
"连我的***都摸不到。
"理查德冷笑，转身跳投。
球砸在篮板侧沿，（1-0）。
"你的转身像喝醉的老头。
"陆燃擦着冷汗，"下次可以找我学一学转身技巧，放心，第一节课免费赠送！
"陆燃持球突破，理查德横移防守。
急停！
三分出手！
球砸在篮筐前沿，反弹的声响让陆燃脸发烫。
（1-0）"空位都投不进？
"理查德晃着手指，"回家练投篮机吧！
""你的嘲讽像过期的蛋白粉。
"陆燃不屑的说道。
理查德胯下运球，突然加速突破。
陆燃侧身拦截，却被理查德一个欧洲步晃过。
篮球应声入网，理查德拍着胸口："2-0，核心就是核心。
"陆燃擦了擦额头的汗："只能说你的身体天赋确实不错！
""你的欧洲步动作太僵了。
"陆燃喘着粗气，"像在跳机械舞。
"陆燃借假动作虚晃，突然启动突破。
理查德伸手干扰，陆燃在空中拧身，擦板上篮！
球进，他喘着粗气："1-2，工兵也会打球。
"陆燃扯开领口，汗水淌进伤痕，"你的防守漏洞比我的三分还多。
"理查德干拔跳投，陆燃起跳封盖，指尖擦过球，改变轨迹。
球弹框而出！
陆燃的声音在回声中清晰，"核心也会打铁。
"陆燃45度虚晃，突施冷箭三分出手！
球在空中划过完美弧线，应声入网。
"3-2！
你的防守像筛子。
"理查德突然把球砸向地面："运气！
纯运气！
"理查德背打陆燃，突然转身，却被陆燃伸手掏了一下！
球脱手而出。
陆燃的声音在回声中清晰，"核心也会犯错。
"陆燃持球突破，理查德补防到位。
陆燃突然急停，后撤步三分！
球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入筐。
"5-2！
"他盯着理查德的眼睛，"你的犹豫时间是0.5秒。
"理查德加速突破，陆燃贴身紧防。
理查德突然急停，后仰跳投！
球进，他甩了甩头发："5-3，核心总能找到办法。
"陆燃拿球三分出手！
球砸在篮筐后沿弹出。
理查德嘲讽道，"回家练基本功吧。
"陆燃突然笑出声："你怕了？
"计时器己经走过了二十三分钟。
陆燃的球鞋在三分线外刹住，他深吸一口气，手腕突然发力——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陆燃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长横贯全场，像插在地板上的黑色旗帜。
"11-10！
我赢了！
"陆燃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理查德的手指在球架上留下湿漉漉的汗渍。
"你...你这三分..."理查德的声音像被揉皱的战术板，"怎么可能..."陆燃扯开球衣，锁骨上的淤青在晨光中泛着青紫。
"你肘击我的地方，"他指了指伤痕，"现在开始结痂了！
"橡胶地板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理查德蹲下身，指尖划过陆燃手册上密密麻麻的红圈——每个犹豫点都被标注得触目惊心，像凝固的血滴。
“下次单挑，”理查德把奶昔推到陆燃面前，"这次是我轻敌，下次我会把你的比赛习惯和动作特点都研究透，到时候你一点赢的机会都没有。
""死鸭子嘴硬！
"陆燃举杯，"我的武器库可不止3分，更何况，我最厉害的并不是单挑！
"陆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理查德突然笑了，笑声在空荡的训练馆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