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临安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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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尖锐的刹车声中,陈渊本能地推开身旁的外卖员,却感觉身体被一股巨力撞飞。

视网膜最后定格的画面,是2024年上海街头的霓虹广告——“全球工业博览会:见证蒸汽时代的复兴”。

再次睁眼时,他躺在雕花拔步床上,鼻尖萦绕着沉香与血腥味。

帐外传来女子的低语:“父亲,这少年腕间的‘铁镯子’竟会发光,莫不是仙人遗物?”

“嘘!”

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警惕,“今日在涌金门救他时,他口中还喊着‘玻璃熔炉’‘期货合约’等胡话。

先别急着报官,且看他醒来后如何说。”

陈渊闭眼假寐,快速梳理记忆:原主是来自福建的落魄书生,今日进城卖字时被史府马车撞倒,而救他的竟是临安首富苏万贯——此人家中经营“海上丝路”贸易,却因没有官窑背景屡遭打压。

更关键的是,他身旁站着的少女,正是日后名动江南的“算术才女”苏婉儿,此刻年仅十六,尚未经历家族变故。

“小姐,伤员醒了!”

丫鬟的声音打断思绪。

陈渊“虚弱”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秋水般的明眸——苏婉儿身着月白襦裙,发间别着一枚珍珠步摇,手中捧着一本《九章算术》,腕间戴着与他手表同款的金属镯子(实为苏家家传的波斯星盘)。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陈渊挣扎着起身,故意露出手腕上的Apple Watch,“在下陈渊,本是赴京赶考的书生,却不想……”他忽然瞥见桌上的算盘,灵光一闪,“敢问姑娘,可知‘复式记账法’?”

苏婉儿瞳孔骤缩:“你竟知晓西夷的‘威尼斯账册’?”

她示意丫鬟退下,压低声音,“我曾随父亲去过泉州港,见***商人用‘借贷’两栏记录账目,却始终不得其解。”

陈渊心中暗喜——这正是打开苏府大门的钥匙。

他接过算盘,用现代会计知识演示“资产=负债+所有者权益”的公式,只见苏婉儿眼中渐渐泛起异彩,白皙的脸颊因兴奋而微红:“如此一来,便可清晰算出‘聚宝阁’各分号的盈利!

陈公子,你究竟是……”“实不相瞒,在下昨夜梦见太上老君托梦。”

陈渊指着手表屏幕上的日历(显示“1234年5月7日”),“老君言,三日后必有暴雨,临安城防堪忧。

若苏老爷能提前疏通护城河,囤积防潮粮……”他压低声音,“在下还可献上‘玻璃工坊’的秘方,此乃利国利民的泼天富贵。”

苏婉儿盯着他手腕上的“铁镯”,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指尖——那是双常年拨弄算珠的手,指尖薄茧与他前世敲键盘的位置惊人相似:“陈公子若能说清这‘玻璃’究竟为何物,婉儿愿以苏府三成海运股份相赠。”

帐外传来屏风轻响。

陈渊知道,苏万贯必在偷听。

他索性坐首身子,用炭笔在墙上画出玻璃熔炉剖面图:“此炉需用耐火砖砌筑,以煤炭为燃料,温度需达一千三百度……”他忽然握住婉儿的手,在她掌心写下“SiO2+Na2CO3+CaCO3”的化学式,“姑娘只需记住,这是‘沙子、纯碱、石灰石’的配比。”

苏婉儿浑身发烫,却未抽回手。

她闻到陈渊身上淡淡的汽油味(穿越时残留的现代气息),竟觉得比父亲书房的沉水香更令人心安。

这种奇怪的“熟悉感”,让她想起幼年见过的波斯绘本——上面画着会喷火的铁船、能飞上天的木鸟,还有像陈渊这样能在掌心书写“天书”的智者。

“父亲,我愿助陈公子开坊。”

苏婉儿转身掀开屏风,“就用我的嫁妆田作抵押。”

苏万贯震惊地看着女儿,又看看墙上的熔炉图,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广州见过的“琉璃匠人”,临终前曾说过“若得千度火,沙砾成金晶”。

此刻陈渊画出的熔炉,竟与匠人描述的“琉璃窑”有七分相似。

“好!”

苏万贯咬牙拍板,“陈公子若能成事,我苏某不仅给股份,还将小女……”“父亲!”

苏婉儿跺脚打断,耳尖通红。

陈渊却读懂了苏万贯眼中的深意——这位老商人早己看出,他并非普通书生,而是能改变苏家命运的“变数”。

三日后,暴雨如注。

陈渊站在苏府工坊前,看着熔炉中翻涌的玻璃液,心中感慨万千。

苏婉儿撑着油纸伞站在一旁,衣袖上绣着的“海船”图案被雨水浸透,竟与他手表屏保的“蒸汽船”莫名契合。

“公子快看!”

工匠突然惊呼。

只见炉中冷却的玻璃块清澈如冰,阳光穿过时在地面投射出七彩光斑。

苏婉儿伸手触碰,指尖在玻璃上留下淡淡的指纹:“原来真的能透光……陈公子,你说这东西若做成窗户,怕是要让明瓦灯绝迹了。”

“何止窗户。”

陈渊取出提前用手表激光灯雕刻的“放大镜”,递给婉儿,“用这镜片磨成‘千里镜’,可助令尊的商船提前发现风暴;磨成‘显微镜’,能看清布料经纬——这才是真正的‘点沙成金’。”

苏婉儿接过放大镜,忽然看清陈渊眼底的血丝——这三日他未曾合眼,亲自守着熔炉调整火候。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是块精致的“怀表”(实为苏府秘藏的***日晷):“此物名为‘司辰鸟’,公子可随身佩戴,莫要累坏了身子。”

陈渊接过日晷,触到盒底刻着的“婉儿”二字。

智能手表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行小字:“检测到宿主触发‘命运交织事件’,奖励‘商业管理精通’。”

他抬头望向雨中的临安城,远处史府的飞檐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而身旁的婉儿正用算珠计算玻璃成本,指尖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所谓穿越,或许正是为了遇见这个既能与他谈论“微积分”,又能陪他看“玻璃折射阳光”的女子。

而他们即将改写的,不仅是彼此的命运,更是整个世界的走向。

深夜,苏府地窖。

陈渊借着手表LED灯,在羊皮纸上绘制“大宋工业蓝图”。

婉儿抱着一摞账册进来,发间还沾着熔炉的炭灰:“公子,按你的‘股份制’,己募得士族白银二十万两。

但史嵩之的密信……”她递上一封蜡丸书,里面是史嵩之对苏府“私造妖器”的警告。

陈渊冷笑,取过账册在“军事”一栏写下“神机营筹建费用:五万两”。

婉儿瞥见他笔下的“火枪”“水雷”等字样,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公子真的要与蒙古为敌?

他们的骑兵……”“骑兵再强,也怕火器。”

陈渊翻开手表备忘录,调出“蒙古西征路线图”,“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崖山之耻’吗?

若不提前布局,你我终将葬身在那片海域。”

婉儿看着他眼中的火光,忽然俯身吻了吻他的指尖——那里有块因调试熔炉烫出的疤痕:“无论公子要做什么,婉儿都愿相随。

父亲说过,海上最可怕的不是风暴,而是没有方向的船。

而你,就是我的罗盘。”

地窖外,暴雨渐歇。

陈渊搂着婉儿的肩膀,看着日晷与手表的指针同时指向子时三刻——这是属于他们的“穿越时刻”。

在这个雨夜,一个关于玻璃、算术、火枪与爱情的传奇,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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