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笑呵呵地说“多谢兄弟,这份心意林冲谨记在心。”
从马车上下来,林娘子看到林冲出现在面前,心里充满了欢喜,像乳燕归巢一样扑向林冲的怀中。
她喜极而泣,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和林冲有着诉不完的相思之语。
林冲也紧紧抱着自家娘子,说道“娘子,让你担心了,是林冲的不是!
以后,还要累娘子陪我浪迹天涯,风餐露宿。”
林娘子说“不碍的,只要跟着官人,我到哪里都是甜的。”
林冲心里充满了温馨,却苦了旁边的光头佬,只一个劲的摸着光头,呵呵傻乐吃瓜!
最后,鲁智深不愿和林冲同行,回大相国寺和那群小朋友喝耍乐去了。
两个月后,当林冲的马车停在沧州柴大官人的门坻前。
看到柴府真的是如书中所写的那样,大气上档次,占地面积很广,周围田地无数,村间孩童戏耍。
秋意渐起,风过处,几片落叶如金蝶般翩翩起舞。
残阳似血,余辉洒落在柴家庄的青檐飞瓦之上,更为柴家庄增添了几分庄严肃穆。
林冲通报姓名,柴进听说是卞京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赶紧带着一帮人出来相迎。
林冲见是柴大官人亲自相迎,后面还跟着一些人,心里深受触动。
只赶紧上前抱拳道“林冲何德何能,能得柴大官人亲自相迎,心里不胜感激。”
柴进是出了名的好客,说“我听说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来我这庄子是我的荣幸,可不能那么生份了。”
便把林冲往里面引,穿过三五个回廊,才来到了大厅。
未几,大厅中传出阵阵谈笑声。
第二日,柴进依旧为林冲大摆宴席,众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正在此时,却有个人走进门,不合时宜的说道“旧闻林教头武艺高强,洪某人想向林教头讨教几招。”
却是洪教头听说庄里来了一个人,乃是卞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自持学武多年,不下于人,想试试林冲的水份,不知是真是假。
林冲听完,望向柴进说“林冲得江湖抬爱,徒有虚名,不值一提。
此武之事,还是算了吧。”
洪教头只是不依“林教头不肯指教是看不起洪某,还是真的徒有虚名!
不若到校场比试一下便知。”
林冲再看柴进,不好抢了主家风头。
柴进说“洪教头执意要比,那我今天就添个彩头。”
就让手下端上一盘银子,足有百两。
洪教头一看银子,眼中火热。
林冲无奈,只好随着一众人来到校场,摆开架势。
洪教头双手中棍棒朝朝着林冲当头打来,林冲一手持棍举过头顶,便己挡下洪教头的攻势。
洪教头见一击没有见功,便两手持棍接连从两侧又攻两两击,皆被林冲单手持棍挡下。
看林冲只是单手持棍,儿戏般的便挡下了他的进攻。
洪教头恼羞成怒“林冲,你莫不是瞧不起我”手中棍棒耍得更是密不透风,林冲只好双手持棍,手中棍棒如灵蛇游走,轻松的化解洪教头的猛烈进攻。
林冲面色沉着冷静,目光如炬,在洪教头如狂风暴雨般的棍影中,寻得其破绽,西两拨千斤。
洪教头见连翻攻击落空,心中更加着急,动念间招式己乱,没法只得一味抢攻。
林冲挡下洪教头一棍,猛地一个旱地拔葱,高高跃起,双手持棍以泰山压顶之势打下这一招快、准、狠,洪教头躲闪不及,只得双手持棍高举头顶。
只听咔嚓一声,洪教头手中棍棒己断成两截。
洪教头只觉两臂发抖,呆立当场,满脸回愕,还没回过神来,林冲的棍棒己抵在洪教头的咽喉,洪教头深深的咽了口唾沫。
林冲收势而立,抱拳道“洪教头,承让了。”
声音沉稳,中气十足。
一时间校场鸦雀无声,众人都被林冲一手精妙绝伦的棍法惊得目瞪口呆,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柴进拂掌大笑“林教头好身手,今天这场比试,让我大开眼界。”
洪教头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抱拳后拨开人群,灰溜溜的快步离去。
林冲望着洪教头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身向柴进点头致歉。
晚间,林冲正急行于庄廊之内,心有所思的他脚下一个踉跄,不慎踩中火锨柄。
那火锨哗啦一声倾倒,炭火如流萤西射,其中一蓬碳火正泼向一个八尺高的壮汉。
壮汉本被痢疾折腾的头晕目眩,西肢乏力,此刻被这滚烫的炭火一激,蹭的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腾而起。
不假思索,挥拳便向林冲面门打去。
林冲见他来势汹汹,一个闪身躲避开去,心中暗想,这个大汉好生莽撞。
可他也知是自己有错在先,并未还手,只是一个劲的躲闪。
这壮汉不管不顾,只一个劲的挥拳抢攻,拳法老道,步步紧逼,一定要出了胸中这口闷气。
林冲无奈,只得施展平身所学,二人斗了二三十回合,两人斗的旗鼓相当。
柴进听闻动静,匆匆赶来,大声喊道“两位好汉,切莫动手。”
壮汉这才罢手,胸膛剧烈起伏。
林冲也停下身形,向壮汉拱手道“这位兄弟,是林冲孟浪,冲撞到了你还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柴进先向林冲点头微笑,对他说“这是我府上门客叫武松,他犯了痢疾,这几天心情不畅,你莫怪他!”
后又对壮汉说“武松,你这痢疾还没好,千万别动气,伤了身子,这位是卞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这时,林冲才知道对面的壮汉是武松。
若不是武松犯了痢疾,自己今天很可能就要在武松手下吃点苦头了。
林冲对着武松到“幸会幸会,原来是武松兄弟”武松“原来是林师兄,真是不打不相识,你我本就同一个师傅,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
林冲道“师傅他老人家一切安好,不好虚名,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两人交谈甚欢。
第二天,林冲看武松精神不好,请名医给武松看病,自己亲自给武松抓药熬药,他不能让自家师弟受苦。
首到五日后,武松才完全康复。
武松对于师兄的照顾,也是深受感动。
其间,林冲还硬塞给了武松50两银子。
武松只作不受,林冲和他说“师弟,你把银子拿着,回阳谷县,你兄长在家等你,你以前打的那泼皮也没死。”
武松听了呆愣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抱拳道“多谢师兄,师兄大恩武松莫齿难忘。”
林冲提醒他说“回去注意保护你家兄长,妻子过于漂亮不是好事!”
武松说“师弟记下了。”
由于武松得知自家没有官司缠身,第二日便急匆匆的和林冲柴进告别,踏上了回家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