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颦一笑都仿佛是从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里复制粘贴而来,那精致的眉眼,那温婉的神态,每一处细节都如同一个完美的复刻品,让人不禁感叹基因的强大力量。
这惊人的相似度常常让沈国栋不由自主地陷入回忆之中,回想起当年初见沈念母亲时的那惊鸿一瞥。
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之定格,世间万物皆黯然失色,唯有那个美丽动人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间。
然而,这份相似却并没有如人们所期望的那样,唤醒沈国栋内心深处沉睡己久的愧疚之情或是脉脉温情。
恰恰相反,它宛如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那原本就自私而又扭曲的心灵土壤中生根发芽,并迅速滋长出一种更为可怕且令人不寒而栗的欲望——他竟然萌生出了要将沈念占为己有的念头!
天真无邪的沈念对于沈国栋那日渐变质的目光浑然不觉,依然沉浸在对母亲无尽的思念以及对真相坚持不懈的探寻当中。
每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她总会轻轻地翻开那些与母亲共同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珍贵合照。
手指缓缓摩挲着照片上熟悉的面容,泪水便如决堤之水一般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浸湿了手中的相片。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沈念那颗充满疑惑和渴望知晓真相的心灵被无限放大。
她紧紧握着照片,喃喃自语道:“妈妈,您究竟在哪里?
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我?”
随着沈念出落得愈发像她的母亲,沈国栋内心那扭曲的欲望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他开始处心积虑地制造与沈念独处的机会,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每当沈逸外出,沈国栋便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
有一回,沈逸去参加学校组织的户外拓展活动,要在外留宿一晚。
沈国栋得知消息后,心中暗喜。
傍晚时分,他佯装不经意地来到沈念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不等沈念回应,便缓缓推开了门。
沈念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继父突然进来,微微一愣。
沈国栋脸上挂着一抹不自然的笑容,说道:“念念啊,佣人刚刚做了些点心,我想着你可能爱吃,就给你送过来。”
说着,他将点心放在桌上,眼神却一刻也没从沈念身上移开,那目光中饱含着令人不适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沈念整个人看穿。
沈念礼貌性地笑了笑,说道:“谢谢叔叔,您太客气了。”
沈国栋却并未就此离开,而是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沈念身旁,开始东拉西扯地闲聊起来。
他的言语中渐渐带上了一些暧昧的暗示,“念念,你现在长得越来越标致了,和你母亲年轻的时候简首一模一样,走在街上,回头率肯定高得很。”
沈念听着这些话,心中隐隐感到怪异,却并未多想,只当是继父的夸赞,只是微微红了红脸,低头不语。
然而,沈国栋的行为愈发过分。
一次家庭聚会后,沈国栋喝了不少酒,眼神迷离,脚步踉跄地来到沈念所在的房间。
沈念正准备休息,看到满脸醉意的继父突然闯入,心中一惊。
沈国栋摇摇晃晃地靠近沈念,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猛地伸出手想要搂住沈念的腰。
沈念顿时惊觉事情的不对劲,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
她下意识地奋力挣扎,双手用力推开沈国栋,大声喊道:“叔叔,你干什么!”
沈国栋却像发了疯似的,仍不罢休,嘴里说着:“念念,你太像你妈妈了……”沈念拼尽全身力气,终于挣脱了沈国栋的纠缠,惊慌失措地冲向门口,飞一般地跑回自己房间,迅速反锁上门。
她背靠在门上,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似和蔼的继父,竟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举动。
从那以后,沈念对沈国栋充满了警惕,时刻留意他的行踪,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
只要一看到沈国栋,她便会立刻找借口离开。
然而,沈国栋却并未就此罢手,他内心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愈发难以控制。
夜晚,万籁俱寂。
沈国栋趁着沈念熟睡,偷偷拿了备用钥匙,轻轻打开沈念的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沈念安静地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更添几分与她母亲相似的神韵。
沈国栋缓缓靠近床边,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欲望。
就在他忍不住伸手想要触摸沈念脸庞的时候,沈念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悠悠转醒。
当她看到沈国栋那张近在咫尺、神情扭曲的脸时,惊恐瞬间占据了她的眼眸。
沈念瞪大双眼,尖叫出声。
好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仿佛是上天眷顾一般,一名佣人恰巧从门口路过。
听到沈念那声凄厉的尖叫,佣人心中一紧,急忙加快脚步,如一阵风般冲向房间。
佣人毫不迟疑地推开房门,门扉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房间里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沈国栋竟然站在沈念的床边!
佣人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老爷,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只能下意识地喊出一声:“老爷!”
这声呼喊如同惊雷一般,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沈国栋显然也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与佣人交汇,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慌乱。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不敢正视佣人,更不敢去看床上的沈念。
沈国栋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解释道:“念念可能是做噩梦了,我听到她的叫声,就过来看看。”
说完,他像是逃避什么似的,匆匆转身,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了房间。
而沈念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床角,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次浸湿了枕头。
沈念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她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个可怕的困境,否则,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