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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生回老婆逼我为小情人背锅医疗事故的那天,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只因上一世老婆和小情人在手术室调情,导致患者错过抢救时间,不治身亡。

事后她以肚子里的孩子要挟我为小情人背锅顶罪。

我不愿意,她就篡改手术值班表,买通证人,指认我才是***的凶手。

我被吊销行医执照,想要辩解却被愤怒的患者家属活活砍死。

这一次,我如她所愿成了背锅侠。

可就在我即将入狱的那一刻,妻子却拿出证据要替我翻供。

......亲眼看我在手术医师那一栏签下自己的名字,林溪月长呼出一口气。

太好了,修竹有救了......看着她满脸侥幸的神情,我心底涌上厌恶,扔下笔转身就走出病案室。

只是才踏出门口,眼前就阵阵发黑。

毕竟我刚做完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还没歇口气,就被林溪月强逼着替江修竹顶包。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就在我艰难扶着门框站立时,林溪月追了出来。

她瞧见我面色苍白,立马从怀中掏出帕子,细致地擦去我额上的汗。

老公,看给你累的。

那模样路过的人看了,哪个不得感慨我们夫妻情深。

以前的我也曾这样觉得过,那时满心的蜜甜的要溢出来。

可手帕边角上印着的“修竹&溪月”的字样,又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让我不得不清醒。

我冷着脸扭头,躲开了她的动作。

林溪月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恼意,但还是掏出了手机。

她给院长和管理层打电话时,语气中夹杂着焦灼感,好似对我的处境无比担忧。

对的院长,虽然这场医疗事故是我老公造成的,但是有什么得等警察来了再说吧!一定要让保安拦下楼下的疯婆子,我老公可是医院的台柱子啊......可明明,楼下的家属也是她叫过来的。

那本来只是不到一个小时的小手术,可林溪月突然和小情人江修竹吵起了架。

江修竹生的俊美,又会来事儿,难免被小护士拉着说话。

林溪月占有欲犯了,在手术台上就开始翻旧账。

他们两一贯如此,不分场合的调情。

她哭着跑出手术室,江修竹扔下手术刀去追。

一个小时后,她被江修竹哄回来,发现患者已经窒息而死。

前世的我在拒绝后,就被恼羞成怒的林溪月陷害立马报了警。

同时,家属在她的授意下找到了在医院楼下休息的我,激动地提着砍刀追了我一路。

最后手脚受伤的我被家属一刀划破了动脉,大出血而死。

闭上眼前,我看见站在二楼窗口目睹这一切的林溪月开心扑进情人的怀里。

老公,你还好吧?林溪月担忧的声音将我的意识拉回来,我淡淡摇了头。

没事,就是手术太累了。

她挽住我的手关心道。

去我宿舍休息吧,外头很危险,你也出不去。

因为岳父曾是副院长,所以哪怕只是闲职的林溪月,在医院也有自己单独的宿舍。

可我清楚,那里是她和江修竹爱的小屋。

进屋的一瞬间,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暧昧气味。

结婚五年来,林溪月总是以值班为借口不回家。

而那些日日夜夜,她都是和情人在这间小屋温存。

胸口泛上一阵恶心,林溪月看我脸色不对,连忙拉我在床前坐下,还拿了个枕头在我身后垫着。

老公你靠着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水。

她扭着腰肢起身,我看到厨房里的两双碗筷,床下的情侣拖鞋,就连我身后的枕头,都是一对的。

她似乎察觉到什么,没等我问,就气恼而又无奈地解释。

修竹还在实习期,你也是从这条路过来的,知道这有多累。

我就是偶尔白天不在的时候,让他过来眯一会儿,你别多想。

修竹年轻,性子烈,知道你误会他得有多难受......2垃圾桶里的除了果皮和用过的纸,角落的一抹亮光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我捡起来,颤声问。

你都把戒指扔了,也是我误会了吗?林溪月连忙抢到自己手里,想戴上去,却尴尬地发现卡住了。

不用戴了,你应该摘下来一段时间了。

我无奈苦笑,那枚戒指是我参加工作后攒了好久买的。

为了攒钱,我饿到低血糖,下了手术台后就晕倒在走廊上,额头还磕了一个洞。

那时林溪月守在我床前哭着把戒指戴上去,发誓永不背弃我。

如今面前的老婆只是脸色苍白的解释。

这是我不小心弄掉的,后来工作太忙就没注意。

我不再关心她用什么理由搪塞我,只是转身接了院长的电话。

沈主任,明天还有两台手术等着你,人命关天,外头的事情我先帮你挡着,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前两天的那几位病人的后续治疗都点名要你来,咱们医院可全靠你撑着了。

我点头答应,挂了电话,关掉后台时,意外看到推送过来的同城热搜。

主任医师竟为情爱跑出手术室,导致病人惨死!沈君澜医生毫无医德,全网实名举报吊销执照!我不可置信地一一看完,回头想问面露犹豫的林溪月,手机就打进来十几通陌生电话。

无数辱骂的短信也涌了进来,我所有社交账号上的亲朋好友都在和我说,他们被人肉了。

林溪月!方才签字时,你明明和我保证不会泄露给记者!我忍不住回头质问,林溪月身子颤了一下,擦着眼泪无辜道。

我没办法啊,记者都打电话过来问。

你也知道,修竹曾经是你的学生,人家都问到他身上了,万一对他的名声有损怎么办?心口阵阵发疼,更多的,是失望。

我没再斥责她,因为在隔壁楼养病的岳父给她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