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六年,他换了66个情人。
他认定我哥***了他妹妹,导致他妹妹***。
因而以女儿配型的骨髓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忍受一切,体会他妹妹受过的苦。
他说他的小情人想吃板栗饼,便以女儿性命要挟,逼我去买。
我只好冲进暴雨里,回来时却出了车祸。
可我还是顶着满身的血,将完好无损的板栗饼送到了他们手上。
但出车祸的事却被女儿知道了,她哭着拨通我的电话,语气绝望:“妈妈以后都不用再管潇潇了,快点离开爸爸吧!”我心中慌乱,急忙赶回去时,女儿小小的身躯径直砸在了我的面前,头骨碎裂,血肉模糊。
女儿用她的命,还清了我欠何以桉的所有债。
从此以后,我与他恩断义绝,永生不见。
……我抱着潇潇的尸体,满身是血。
可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了。
她那可爱灵动面容此刻却面目全非,让我认不出她,甚至天真得想这也许就不是她。
可怎么不是呢,她手腕缠的红绳还是我给她求的呢。
跪了5000阶梯求得能让她长命百岁的手绳,此刻却无比讽刺。
我求她能活命,她为了我能解脱,又牺牲了自己的命。
把她小心放在太平间的床上,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得响起,何以桉暴戾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傅归晚,你买饼买到哪里去了?”他的质问声无比刺耳,连同我受伤的大腿也痛得更厉害了。
不久前,我刚把饼交到他们手中。
可慕婉晴却嫌饼太冷,扔进了垃圾桶。
何以桉又不高兴了,也不管我满身的血,要我重新去买一份。
可就是这几个被扔掉饼啊,却让潇潇***了。
此刻我好恨女儿的懂事。
也好想告诉女儿,不论买几次,妈妈都愿意做,只要她能活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何以桉,我们离婚吧。”
何以桉语气讥讽:“傅归晚,你疯了?女儿的病你不想治了?”人都死了,还治什么,心中悲凉,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失魂落魄得走出医院,突然被几个黑衣人抓上了车。
他们将我带回家,按在了何以桉专门为我弄得抽血台上。
医生看着我下身的血,蹙眉对何以桉说:“何总,她受伤了,流了这么多血,这个状况恐怕不能献血。”
“晚清贫血犯了,她的命更重要,你直接抽。”
何以桉毫不犹豫得命令道,冰冷的目光扫向我,又冷声开口。
“一个血包,任务都还没完成,就敢和我提离婚,也该给你点教训。”
闻言,我却是闭上眼:“快抽吧,榨干我,也正好解脱了。”
何以桉眼神一暗,冷下脸:“想死?那就留着她一口气,别让她如愿。”
“傅归晚,你哥逼死我妹妹的仇,害死我唯一亲人的仇,我还没报完,你别妄想靠死了脱罪。”
我忍无可忍,冲他嘶吼道:“我哥当年没有侵犯过你妹妹!你为什么不去查明一下呢!”何以桉却嗤笑:“那个视频已经证据确凿了,你别想替他开脱!”六年前,我们新婚那晚,何以桉的妹妹突然跳楼***,手机里只剩下我哥哥伏在她身上的视频,短短几秒,何以桉就认定是我哥***了他妹妹。
而同样作为妹妹的我,从何以桉的新婚妻子,成了他用来报复的对象。
他不顾我们八年的感情,也不信我的任何解释,硬生生折磨我六年。
对于此,我只能露出一个苦笑。
突然, 有人捧着一个骨灰盒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