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他是学术大佬,侃侃而谈。
台下,我是学术蝗虫,猛炫茶歇。
本想抱着大腿,躺平到毕业。
直到他看到我的论文,吞着降压药在线问:傻子能考上研究生吗?狗男人六亲不认,要我延毕。
为了报复他,我深夜给他发小作文表白:哥哥,想把你放心上。
他捂着自己教师资格证:孽徒,我看你想把我做成 ppt 放网上!1大佬云集的学术会议。
陈砚辞低沉清冷的嗓音回荡在会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
一身暗灰色高定西装,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材,将学术精英的禁欲感拉到满格。
台下教授们集体露出姨母笑:这可是当年的省状元,连跳三级的天才。
瞧瞧这气质,A 大行走的招生简章。
听说现在是 A 大最年轻的硕导,相信一定会培养出更多像他一样的人才。
然而,我身边。
被知识入侵的师姐。
昏昏欲睡的师妹。
一问三不知的师弟。
和焦急自助茶歇的我。
几分钟前,陈砚辞严肃提醒我们:等会开会好好学,对知识上点心。
我瞌睡中猛得眼睛一亮:点心?什么时候上点心?他咬了咬牙,吐出口气:一会茶歇先让老教授们吃,尤其以宁蓁为首的,别冲到最前面给我丢人。
我表面点头如捣蒜。
内心疯狂大喜:那可是千元级别的自助啊。
手慢无啊!会议结束。
师妹堵左路,师弟右路包抄,我直奔***区。
师姐,这个蛋挞超好吃。
嗯嗯,这个芝士蛋糕绝了。
啊啊啊,什么时候上的哈根达斯,我没抢到!学术蝗虫过境,遍地寸草不生。
陈砚辞被团团围住,探讨学术。
我们几人,疯狂吸入,上演学术圈饥饿游戏。
导师 social ***饭,我是导师之心腹大患。
我和我哥是在乡下外婆家长大的。
陈砚辞是邻家哥哥,也是我哥的发小。
但宁敏不当人。
我五岁那年,他为了打游戏,将我拴在陈砚辞家门口:兄弟,帮我遛会狗。
从此,陈砚辞便开始了二十年的怨种代哥生涯。
学校惹了祸,他揣着购物卡去校长室赔笑。
考试考砸了,我堵在他家门口求收留。
家长会他往我身边一坐,年轻的女班主任愣是把我这个问题学生说成了潜力少年高考前,他穷尽学神全力,将我这个学渣辅导进了 211。
临毕业前,我哥连哄带骗:兄弟啊,送佛送到西,我给你实验室投点资,你就再带三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