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在这个本子上写东西呢?
虚构集?”
“一个作家必要的准备,灵感可是在一瞬间就会到来的。”
纸信圈儿晃了晃脑袋,她确实听不懂虚构集说的话,可现在这并不重要了,她还要带虚构集在箱子里转转呢。
“一名哲学家,对!
一个善于提问的学者,一定会需要哲学家善于回答问题的哲学家,所以……”“虚构集!”
作家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笔,可大脑中的思路并未就此停歇,虚构集抬起头,看到己经往前走了好几步的纸信圈儿正挥舞着手中的叫醒工具。
“你要跟紧我哦,可不要跟丢了,箱子里的环境可是很复杂的。”
纸信圈儿说的很认真,俨然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是的,我们需要走了,故事还是要继续写下去的。”
箱子里的一切着实让虚构集感到惊奇,虚构集荒原里目睹了小型湖泊汇入水流的瞬间,见识了到了一部分箱子里的神秘学家和意识唤醒者。
“噢,小狗!”
是皮克勒斯,小狗一般不会出来那么远的地方,除非为了躲避一些片刻的喧嚣。
“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抱着你那堆厚厚的书看呢?”
纸信圈儿蹲下身子,想要摸摸皮克勒斯毛茸茸的脑袋。
“汪--汪--(多谢你的善意,记得洗乎。
我刚才踩到了一点,可能会让你不愉快的东西)”“我总是感觉你有很多话想对我说,但是我总是听不懂,”纸信圈儿摇了摇脑袋,几张没有收拾好的碎布条掉在了皮克勒斯的身上,“你身上那个可以翻译你说的话的小东西呢?
它去那里了?”
“汪,汪汪(我一度努力寻找内心的平静),汪--(但现在看来,平静就像狗狗回旋镖),汪(获得它最好的方式只有等待)”克勒斯抖掉了沾到自己身上的布条,转过脑袋看了看它走过来的方向。
“汪,(那里发生了争吵),汪汪(Apple先生给我的翻译器在那里弄丢了),汪(不过没有关系)汪汪(狗狗也有自己需要隐藏的骨头不能把全部心声告诉给每一个人)。”
皮克勒斯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只不过纸信圈儿一句也听不懂,只把皮克勒斯的行为当做了和自己在一起玩。
“噢!
我差点就忘了,虚构集我们得走了,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带你去看。”
也许是源源不断的灵感缠住了这位作家,虚构集并没有马上回应纸信圈儿的话而是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
“三个风格各异的哲学家,把最后问题的答案引置一处,嗯,这个短篇小说快迎来它的结局了。”
“虚构集!”
“噢!
你在喊我吗?”
虚构集停下了手中的笔。
“我们得快点走了,我还要带你去看很多地方呢!”
纸信圈儿带着虚构集朝着皮克勒斯过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汪(我建议你们现在不要过去)”“小狗,你也想要一起来吗?”
皮克勒斯摇了摇头。
“汪~(那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