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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聚灵丹!

"人群中有人惊呼,"这丹色泽剔透,灵气充沛,少说值一块上品灵石!

"老板眼睛都首了,连忙接过一枚丹药,点头哈腰:"大师!

是我眼拙了,这顿饭算我请,您慢用!

"李玄安站起身,拍了拍道袍上的灰,看向顾霜雪。

顾霜雪只是默默站起身,眼神依旧冷漠,带着几分疏离。

好感度未变,当前好感度:-5。

李玄安叹了口气。

"这好感度不太好升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炼丹这技能在手,以后还怕没钱花?

至于这冷冰冰的大弟子,慢慢来,总有捂热的一天。

清河城外,山路崎岖。

李玄安带着顾霜雪一路跋涉,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远远望见一座孤零零的山峰。

峰顶云雾缭绕,隐约可见几块歪歪斜斜的牌匾。

上书"玄天宗"三个大字。

字迹斑驳,像是被风吹雨打了几百年都没人修过。

李玄安抬头打量着这座所谓的"宗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山门前连个像样的石阶都没有。

只有几块坑坑洼洼的青石随便垒着。

杂草丛生,连条像样的路都没开出来。

他回头看了眼顾霜雪。

见她低着头,依旧是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似乎对这破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走吧,上去看看。

"李玄安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往山上走。

顾霜雪默默跟在后面。

到了山顶,景象更让人无语。

所谓的"玄天宗"就只有一间歪歪扭扭的木屋。

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墙角还有几块木板摇摇欲坠。

风一吹,屋里"呜呜"作响,活像个破风箱。

李玄安推开那扇吱吱作响的木门,里头的景象差点没把他气乐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缺了腿的木桌和一个满是灰尘的蒲团,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

角落里倒是堆着几本泛黄的功法书。

封皮上写着《玄天秘录》《天罡正气》,一看就是原主那修炼狂人留下的。

他脑海里又闪过原主的记忆——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修炼疯子。

天天钻研那些乱七八糟的功法,钱全拿去换秘籍了,压根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结果呢?

宗门破成这样,弟子一个没收。

自己还走火入魔嗝屁了,才便宜了他这个穿越者。

他回头看了眼顾霜雪,她正站在门外,瘦削的身影被夜风吹得微微发抖。

那身破长衫上还有几道血迹,显然是之前流浪时留下的伤。

她冷冷地看着屋子,眼底没半点波动,像是在评估这地方能不能住人。

"总不能睡大街吧……"李玄安揉了揉眉心,看了看这漏风的破屋,又看了看顾霜雪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盘算开了。

原主留下的储物戒里还有点药材,炼几炉疗伤的丹药应该没问题。

至于这屋子,凑合着住一晚,明天再想办法修修,至少得挡风才行。

"进来吧,愣住做什么。

"他朝顾霜雪招了招手,外头冷嗖嗖的,这人站那干嘛。

顾霜雪没动,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戒备浓得化不开。

不过夜风实在太冷,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迈步走了进来,站在角落里。

李玄安见状,叹了口气。

这徒弟也太难搞了,还防他跟防贼似的。

他摇了摇头,从储物戒里掏出那尊青铜小鼎和几株灵草,盘腿坐下,开始炼丹。

灵火跳跃,药香很快弥漫开来。

顾霜雪的眼神微微动了动,抬眼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低下头。

半炷香后,李玄安手诀一收,三颗碧绿的丹药从炉中飞出,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抓起一颗,递到顾霜雪面前:"喏,疗伤的,吃了伤好得快。

"顾霜雪盯着那颗丹药,迟疑了半天,才伸手接过。

她没立刻吃,而是攥在手里,低头嗅了嗅,像是在确认有没有毒。

李玄安看得首皱眉,心想这丫头警惕得跟个野生动物似的,收她做徒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0。

"总算到零了……"李玄安松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手。

"行了,你睡那蒲团,我睡地板。

今晚将就一下,明天我弄点材料把这破屋修修,再去搞点灵石,咱们师徒俩不能老这么穷下去。

"顾霜雪没吭声,只是默默抱着膝盖缩在蒲团上。

手里还攥着那颗丹药,眼底的疏离依旧没散。

她显然不打算立刻信任这个"师父",但至少没跑出去睡大街。

山风吹过,木屋吱吱作响。

夜色渐深,破屋里只剩灵火熄灭后的余温。

李玄安躺到地上,盯着屋顶那块漏风的窟窿,夜风呼呼地灌进来。

明天说什么也得干点事,不能让这破宗门继续寒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