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老师分尸后,我兴奋了!
“老师,我们这样不好吧。”
“叫什么老师,叫宝贝。”
“宝贝,快去洗香香。”
不久,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花洒声。
陈远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的血光洒在他的脸上。
望着市中心的方向,一座巨大的黑棺竖立在天地间。
黑棺有百层楼高,棺身漆黑,棺盖紧闭,顶端连接着一条阴沉的锁链延伸向天穹。
巨棺周围有一层血气结界,结界的光染红了整座城市。
三年前,全球各大城市毫无征兆地降下巨棺。
市中心的高楼大厦被取代,巨棺成了新地标建筑。
全球人类陷入了恐慌!
纷纷猜测巨棺来历,对人类世界会造成什么影响。
各地爆发***,有人利用“末日说”制造混乱。
然而三年过去了,巨棺仍旧矗立在天地间,没有任何的变化,人们照样吃喝拉撒睡。
各国使尽了手段,无法突破巨棺的血色结界,也无法与之建立联系。
“最近各地多了许多的灵异事件,和巨棺有关系吗?”
拉上窗帘,陈远坐在床上。
等待了一会,浴室门打开。
一位裹着浴巾,身材丰腴,五官精美,气质优雅的女人挽着长发走了出来。
“宝贝,你真好看。”
陈远脸上立刻堆起一个献媚的笑容。
女人坐在陈远的身旁,身上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清香。
“小嘴真甜,像抹了蜜一样。”
女人一把将陈远推倒在床,跟着俯身而下,绝美面容贴近,口吐香气。
“上课不认真的同学,都是要来老师这补课的哟。”
陈远:“补的是生物课吗?”
“你猜。”
女人妩媚一笑,美丽的眼睛似会勾人那般,陈远的魂都要被勾去了。
“同学,闭上眼,认真听讲哟。”
“好的宝贝。”
陈远闭上眼。
女人坐首了身体,缓缓解开浴巾,从浴巾内拿出一把沉重的剁骨刀。
她高举剁骨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这第一堂课叫做解剖课!”
话音一落,手中剁骨刀重重的斩在陈远的脑门上。
“噗嗤!”
剁骨刀深陷额骨内,沿着眉心、天灵盖嵌了进去。
鲜血溅在脸上,感受到鲜血的温度,女人逐渐浮现出癫狂的笑容。
“噗嗤!”
抬起剁骨刀,又是一刀重重的劈下。
“噗嗤!”
鲜血染红的床单。
“噗嗤!”
“噗嗤!”
陈远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就被肢解了。
这个过程枯燥且漫长。
首接跳过。
女人推来了餐厅的长桌。
小心翼翼的将陈远的各种零部件用盘装好,并精心摆盘。
女人握着染血的秀拳放在脸颊作出一个甜美可人的表情,拿出手机***,背景是血淋淋的零件。
“咔嚓!”
一声。
拍下了她的杰作。
将照片背景模糊,配图发布朋友圈:原来‘拼图’游戏最残忍的不是缺角,是有人把最后一块吞进了肚子。
并给自己留言:“可能是我太偏执了吧,总觉得他会回来……(今天的COS也跟着伤感了呢。
)”三分钟后,32个点赞。
“老师COS的好棒,好真实啊。”
“或许你缺的不是拼图,缺的是我。”
“美女,我懂你的深情,我也有被伤害过,我们是一类人。”
看着点赞和评论,女人心满意足的一笑。
她走向酒柜,拿下一瓶封存许久的红酒与高脚杯。
从冰箱里拿出冰桶,将红酒冰镇着。
她嫌弃的看着身上满是血污的浴巾。
“累死我了,终于可以洗澡了。”
作为女人,生活就得精致优雅。
站在花洒下冲掉一身血污,洗掉血腥气。
然后躺在放好水的浴缸内,惬意泡上十五分钟。
洗去一身的疲惫后,女人站在梳妆镜前化上一个美美的妆。
喷上最喜欢香水,穿上早己准备好的礼服,戴上闪闪的首饰,抹上口红。
“啵!”
上下唇一碰,镜中的自己高贵优雅,美艳动人。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以最美的样子享用私人晚宴。
“咕~~~”腹中传来***的声响。
女人打开浴室,正打算享用晚宴,一个温煦的声音传来。
“宝贝,你洗完了?”
长桌旁,陈远正将装盘的零件一件一件的塞回敞开的腹腔中,他一只手晃着红酒杯,鼻尖靠近,轻轻一嗅:“82年拉菲,宝贝,你是懂享受的。”
说着,他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红酒顺着他切开的食管流入胸腔,酒水没有流入食道和胃部,反而“哗啦啦”的漏了出来,洒落了一地。
看到这一幕,女人呆住了。
她怀疑是自己太累产生了幻觉。
床上、地上的狼藉血迹,都证明这一切不是幻觉。
她亲手肢解了陈远!
可为什么,陈远还能站在他面前。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陈远居然像是会走动的大体老师,一点点的往回安装自己的零件,这一幕既怪诞又惊悚。
她人都傻了。
洗个澡回来,被她肢解的零件,竟诡异的自行组装了起来。
“宝贝,以后别买这种智商税的红酒了,一点味都没有。”
陈远摇了摇头,一脸嫌弃的把酒杯放下。
然后从一个餐盘内拿起一根舌头装回口中。
口腔微微蠕动,舌头就安装了回去。
“你……为什么还能活着?”
女人震惊且不解的问道。
陈远继续淡定的安装身体零部件,娓娓说道:“其实,我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女人没有打断陈远,静静的站在一旁。
“有一年我乘坐大巴回城,那日大雨倾盆,半路上遇上了山体滑坡,大巴不慎被山体滑坡冲下了悬崖。”
“大巴车上人员除我之外,无一生还。”
女人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没死?”
陈远继续说道:“悬崖有几百米深,钢筋刺穿我的胸膛和身体,我的下身被压扁,血肉模糊。”
“我感觉身体的疼痛不及小刀划伤手的疼痛,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我受了很重的伤。”
“但我一点不害怕,因为我那面目全非的双腿正在缓缓的自愈,血肉肉眼可见的生长起来,就像这样……”他指了指敞开的胸腔,被敲碎的肋骨与被劈烂的血肉边缘生长出了无数白色须须,它们如小虫般蠕动、疯狂生长,填补修复胸腔里那惨不忍睹的创伤。
女人一脸惊讶:“你拥有超强的自愈能力?”
陈远拿起餐盘里的心脏塞入胸腔内,然后摆了摆手:“不是超强自愈能力。”
“又有一年,我行侠仗义抓小偷时,追着小偷进入了一家火腿加工厂。”
女人来了兴趣,竖起耳朵聆听。
“小偷被我追得走投无路,爬上了绞肉机并威胁我,再追就把钱包丢进绞肉机里。”
“我算准了小偷不敢,立刻上前与小偷扭打在一块。”
“但在争抢的过程中,我脚下一滑不慎跌入了绞肉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