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深夜来客
房门敞开,王朝先看着儿子慢慢后退着进入书房内。
秦池手持绣春刀,笑眯眯的看着王天星,“你好啊,天星兄弟,见到我你高兴不?
兴奋不?”
“你你你……”没等王天星惊恐到打哆嗦的嘴皮子把话说完,秦池就一刀砍掉了王天星的脑袋。
圆滚滚的人头咚的砸在地上,咕噜噜过到桌子旁,碰到桌腿才停下,留下一道弧形血线。
王朝先还没看清进来的是谁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的脑袋掉在了地上。
“你你你……”秦池抖抖手腕,甩掉长刀上的血珠,“还真是父子,说话都一样。”
王朝先怒气上涌,甚顿时拍桌而起,“原来是你!
你竟敢杀了我儿子!”
秦池呵呵一笑,“死个儿子罢了,吼什么!”
王朝先感受到自己肩头绣春刀的森森寒气,终于想起了害怕,“不可能,你……你怎么会在这,不应该……”“不应该是李虎?”
王朝先手指紧紧扣着桌案,让自己冷静下来,张嘴就想喊人。
秦池绣春刀横拍,抽的王朝先脑袋一歪,嘴角渗血。
“别喊了,***,密谋的时候不想着带护卫,现在想起来喊人了?
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喊得快,还是我的刀快!”
王朝先咕噜一声把话咽了下去,“你要什么?
我都给你,王家的产业你都拿走,你饶我一命,好不好,秦池,我和你爸以前就是好朋友,我们是好朋友啊。”
秦池抬了抬手中绣春刀,王朝先立马闭嘴,“尺雨蝶是你找人杀的?”
“尺雨蝶?
谁是尺雨蝶?”
王朝先愣了一下,他实在想不起来谁是那个人什么雨蝶,难道是哪个病人?
“你用来陷害我的那个姑娘!”
王朝先似有所觉,可秦池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他还是没有想起那个女孩是谁。
“呵呵……,有意思,是谁你竟然都不知道!”
“别杀我,你还要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找,给你找很多很多雨蝶,只要……”,王朝先边说边退。
刷……刀光一闪,王朝先好大头颅飞起。
不对,不是这样的,自己的归一堂刚刚开始起步,王家就好起来了,就要成为大家族了,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不应该,不应该啊!
砰。
王朝先的脑袋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和他儿子凑到了一起。
等了一会,秦池发现系统没有反应,“原来未曾修炼的人不会给经验点,废物,爷俩竟然没有一个修炼的,连一个修炼的护卫也不带,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呵……”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大概是寅时三刻,马上就要打五更,李虎的尸体就要被发现了。
“帮你们一帮吧!”
随手抄起桌上的油灯就把书房点了。
屋内火苗渐渐放大,秦池的身影在火光中消失。
“夜黑风高和杀人放火更配哦!”
,声音尤在,人在夜空中闪烁两下就消失不见。
而远处的街上也恰到好处的响起一声惊呼,很快,庐江城就乱了起来。
王家的大火不用等到更夫去打五更,早早有归一堂王家的人发现,街道一片混乱中,街上李虎的尸体也就被人发现。
衙门的人别的不说,态度肯定是要拿出来的,本就被贼人压得透不过气,现在又有靖安司的人被杀,谁也不敢耽误。
行动要快,态度要急,最好要憋着尿跑,天还曚曚亮,有的衙役骂骂咧咧的边跑边打哈欠,聪明的嘴里叼着包子。
只是众人来到图柳巷,见到门口死状惨烈的李虎,没尿的都己经吓尿了。
无他,实在是死状太惨了,眼球突出的李虎仰面倒地,胸口被一刀豁开,肠子肚子留了一地,早己看不清是什么凶器。
蒋诚顺着李虎的尸体往前看,前面还摆着西具尸体,其中两具是靖安司的人。
后面跟着的老捕头即使看见了两个自己县的皂衣捕快也没敢出声,一夜之间死了三个靖安司的人,这事情可真的大了,要是蒋诚把火气发在自己身上还得了?
枪打出头鸟,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
一个月五钱银子,拼什么命啊!
两手拢在袖子里悄悄帮两个捕快祈福,“有怪莫怪,两位兄弟下辈子投个好胎!”
蒋诚眸光深邃,握住绣春刀的手指骨节凸起,隐隐泛白,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现在长乐县里还有谁不知道自己这个靖安司路庐江城都尉亲自坐镇长乐县追查连环奸杀案,还敢残杀自己手下校尉。
当真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院主,归一堂王家那边……”,外面匆忙跑来的手下打断蒋诚的怒火。
“说!”
蒋诚正在气头上,见到下属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校尉双手平举一把被大火烧成漆黑的绣春刀,“这是在归一堂王家发现的,王家大火己被扑灭,据查验。
王家父子就是死在这把绣春刀之下。”
蒋诚眼神一变,拿过手下递来的绣春刀,“这是李虎的刀?”
“正是这把!”
看着手里的刀蒋诚要被气笑了,喉咙发出诡异的笑声,连叫了三声好,“真有意思,杀了我靖安司的人,又拿我靖安司的刀去杀人!”
而此时把他气的七窍生烟那人己经回到了安和医馆,医馆中规中矩,前院是医馆,坐堂看病,后院自用。
只是回到医馆的秦池却发现自己的好运依然没有到来,轻身落在院中的秦池耳边响起一道浑厚的男声,可听在秦池耳中却不亚于九天惊雷。
“谁能想到,安和医馆的小大夫竟然身怀上乘身法,你这身法放在江湖上也绝对是顶尖存在。”
“阁下何人?
夜闯医馆又所为何事?”
,秦池脚下扭动,随时准备施展凌波微步逃走。
可就在他刚刚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被一股神秘气机笼罩竟然无法动弹分毫。
男人缓缓站起,身影却依然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中。
“你当真以为今晚做的事情无人知晓?
还是说你以为就凭你这尚未入流的功夫就能瞒天过海?”
“别说你的身法刚刚入门,就算你练至达大成也未必能从的手里逃走。”
“那不妨前辈暂且放了小子,等小子十年八年神功大成之后再找前辈试试?”
秦池接连尝试了几次后发现依然没什么用,拿出了自己的终极奥义——嘴炮!
可惜那男人并不接招,甚至不理会他的嘴遁,挥手间撤去了锁住秦池的力量,就像为了验证自己刚才的话一样。
秦池活动了一下身体,静静看着身体隐在黑暗中的男人。
“你父亲欠我一味药,如今你父亲既己不在,那就需要你来还!”
秦池听到了都想骂娘了,一味药,你就说一味药的事,弄得这么紧张干嘛,给你不就得了!
“我来之前是这么想的!”
一个身材高瘦,穿青色布袍的老人笑眼看着秦池,眉毛细长,唇薄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