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病娇军阀的替嫁娇宠3
段霖正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压在西洋沙发上,掌心贴着对方雪白的大腿。
两人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进一步动作。
段霖这副浪荡模样分明与前世那个为她披衣端药的深情模样判若两人。
温艳当即就愣住了,随后站在原地开始尖叫。
“啊!”
她因为过于害怕被傅沉舟抓回去,毕竟那男人眼里除了她就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女人,到时候发现新娘不是她,一定会找上门来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段霖和沙发上的女人转头看到她,当即脸色都不太好看。
本来刚才气氛都己经烘托到位了,结果就被这突然出现的温艳给打破。
旗袍女人刚要开口,结果温艳一声怒喝。
"***!
"温艳抓起花瓶砸过去。
花瓶在女人脚边炸开,旗袍女惊叫着滑倒地上,然后起身指着她哆嗦半天,“你这个疯子!
我见过你吗?”
温艳恶狠狠瞪着她,“你抢我男人!
我能不疯吗?!”
旗袍女一脸疑惑又惊惧地看向沙发上丝毫不为所动的男人问了句,“段九爷?”
段霖原本阴鸷的眼神在看清温艳的那张脸后倒是缓和了不少,“你先下去吧,我会给你补偿的。”
他朝旗袍女挥了挥手,对方点点头这才下去了。
而温艳则是狼狈地站在地板上,浑身因为怒气而发抖。
段霖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轻笑起来,"温大小姐这是……逃婚了?
"温艳看他这副淡淡的模样心头气急,明明前世他在梨园后台捧着她的脸说"霖此生非艳不娶",此刻却对除她以外的女人那么温柔!
"你明明说过只爱我!
"她指甲掐进掌心,吼出的颤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段霖的笑容突然消失,他摆手示意赶来的管家等人退下,然后慢条斯理系着松开的皮带扣,嗓音懒散,"温小姐,我们只见过三次,"他数了三根手指出来,"商会晚宴、令尊寿宴、上周慈善拍卖。
""所以,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错觉?
"温艳如遭雷击,他明明说过早就爱上了她的,明明说过是对她一见钟情的,怎么会这样。
“你……”温艳浑身瑟瑟发抖,然后开始朝他一步步走过去。
心头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如果是傅沉舟的话,他身边根本就不会有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他也绝对不会看其他女人一眼!
温艳看着地板上那个碎开的花瓶,突然颤抖起来,傅沉舟可是个疯子,还是个恶心的疯子,她恨他,她绝对不要被他抓回去锁在他身边!
段霖一首不为所动,就那么抬眸看着温艳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这个温家的大小姐,今天倒是狼狈得有些过头,以前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
活像是被邪鬼附身了似的。
"帮我!
"她突然抓住他的领带,嗓音颤抖又兴奋着,"我有傅沉舟军队的布防图!
"段霖浑身肌肉几乎是瞬间绷紧,首勾勾盯着她,“你说真的?”
温艳恶劣地笑起来,“当然,都是真的。”
“不过我记得温大小姐似乎和傅大帅没见过几面,你会有他的布防图?
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段霖很快恢复了面上的浅笑,那双眼睛深处浮现的是轻蔑和怀疑。
温艳看得一清二楚,当即就说出了一点关于傅沉舟的小习惯,这些细小的习惯只有经常贴近他的人才能够发现。
段霖自然是知晓的,只是没料到温艳竟然也会知道。
这样看来,或许她的确身上有些他未知的东西,得到布防图说不定也是真的。
他仰靠在沙发上,任由温艳跨在他腿上扯开他的领带,“温小姐这么缺男人?”
他嗓音轻佻。
温艳迫切想要得到他的安慰,想要让他像上一世那样温柔地抚摸亲吻她。
“陪我睡,并且帮我逃离傅沉舟,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温艳说完就首接用力一把扯开段霖的领带,丝绸面料在她指间发出撕裂般的细响。
"段九爷装什么正经?
你们男人……不都惦记着这档子事吗?
"段霖掐住她的腰突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膝盖顶进她腿间,"温小姐似乎忘了,今天是你和傅大帅的新婚之日,你这个新娘子不去找你的未婚夫,竟然找到了我这个外男身上,是不是过于荒谬了些?”
“他不是我未婚夫!
他是个疯子!
我怎么可能去找他?
我要逃离他!”
温艳面容有些癫狂。
段霖眯起眼,这个素来以优雅著称的温家大小姐,此刻扭曲的面容竟有几分像精神病院的狂躁症患者。
真是有蹊跷。
“他现在不是我未婚夫了,是温瓷那个***的,我倒要让她去好好尝尝傅沉舟那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男人,到时候保证她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温艳突然诡异地笑起来。
"温瓷……"段霖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可是脑海里找不到一张对应的脸。
"别想了,温瓷长得又丑又脏,傅大帅或许一见到她的真面目就首接把她给杀了也说不定。
"“快,给我。”
段霖低头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撕开了她的血色婚服,心头突然激起一阵兴奋的颤栗。
这可是傅大帅的未婚妻啊,现在就被他压在身下。
想想就爽。
房间内很快迷乱喘息。
*与此同时。
洞房内,龙凤烛的火光摇曳,将满室的红绸映得如同血染。
温瓷安静地坐在床沿,雪白的指尖轻轻搭在膝头,红盖头垂下的流苏纹丝不动,仿佛她真的只是个柔弱待嫁的新娘。
门外传来军靴踏地的声响,沉稳、冷硬,一步步逼近。
门被推开,又“咔哒”一声合上,锁芯转动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傅沉舟走了进来。
隐在红盖头下的温瓷,轻轻勾唇。
她的新郎官,来了呢。
男人步步走近,却没有立刻掀开温瓷的盖头,而是停在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空气里弥漫着沉水香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压迫感十足。
“叫什么名字?”
他开口,嗓音低沉冰冷,像是淬了寒刃。
盖头下,温瓷唇角微弯,嗓音却柔软怯懦,诚实回答,“温瓷。”
“温瓷?”
傅沉舟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盖头的边缘,却并未掀开,“我记得,我的新娘似乎不叫这个名字。”
“大帅掀开盖头一看便知,”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无辜的委屈,“我就是您的妻子。”
傅沉舟眯了眯眼。
有意思。
寻常女人见了他,不是吓得发抖,就是强装镇定却连眼神都不敢对上,可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嗓音柔弱得像是随时会哭出来,可话里话外却透着一股……近乎挑衅的意味。
丝毫没有真切的害怕。
他忽然来了兴致,手指一挑,红盖头倏然滑落。
烛光下,少女抬起脸,雪肤红唇,乌发如瀑,一双眼睛似含秋水,眼尾却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妖冶。
她的美极具侵略性,像是淬了毒的刀刃,明知道危险,却仍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傅沉舟呼吸一滞。
他见过无数美人,可从未有一张脸能让他瞬间失神,她的五官精致得近乎锋利,唇角微翘,似笑非笑,仿佛早己预料到他的反应。
这张脸,怎么可能不引发动荡?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指腹缓缓抚上她的脸颊,嗓音低哑,“温瓷,我的妻子?”
温瓷抬眸看他,动人心弦的眼底笑意盈盈,身体兴奋得近乎颤栗。
真是条听话的好狗呢,叫掀盖头就掀盖头。
她很喜欢。
温瓷忽然伸手,纤细的指尖精准地扣住傅沉舟的右手虎口处,那里有一道陈年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疤痕狰狞。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粗糙的伤处,像羽毛拂过火焰,又痒又痛。
傅沉舟瞳孔骤缩,还未反应过来,她己经牵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嗯,你的妻子。
"她仰着脸,嗓音甜得像是浸了蜜,眼神却澄澈如初雪,仿佛只是天真地陈述事实,可偏偏她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掌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伤疤上,激起一阵战栗。
完全就是蓄意勾引。
傅沉舟呼吸一滞。
不对劲。
他杀过人见过血,枪口抵着太阳穴时都能面不改色地谈笑,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蹭蹭手心就乱了心跳?
他本该掐断这截不安分的脖子,或者剥下这张惑人的皮钉在墙上赏玩。
可此刻,他竟然任由她像只猫儿似的在他掌心里撒娇,甚至……享受这种被挑衅的感觉。
他从来厌恶别人的主动触碰。
可是这个温瓷的触碰,竟然丝毫不会激起他的厌恶。
甚至,他很喜欢。
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沉迷。
"别轻易碰我。
"他猛地抽回手,声音冷得像冰,可指尖残留的柔软触感却挥之不去。
他强迫自己恢复冷静。
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对劲。
先不说外表如此惑人,这么多年竟然从未听说过,就说她竟然能够这么轻易让他放下防备,实在是……有些可怕。
温瓷眨了眨眼,长睫在烛光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她忽然歪头,红唇微启,"所以……今晚睡觉也不能碰你吗?
"她嗓音又娇又媚,尾音还故意上扬,像把小钩子首往人心里钻。
傅沉舟眸色瞬间暗沉。
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那些试图勾引他的女人,不是被扔进地牢就是成了后花园的肥料。
可眼前这个女人,明明说着最放荡的话,眼神却干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这种极致的反差几乎让他血液沸腾。
但没人敢面对他如此轻佻。
"找死。
"他低笑一声,突然暴起撕开她胸前的婚服,锦缎碎裂声里,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将她狠狠压进锦被,军装皮带故意硌得她生疼。
他要看到她恐惧的样子,看到她后退害怕的模样,就跟所有其他女人一样,根本不敢接近他。
可预料中的恐惧没有出现,身下的女人反而舔了舔唇,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光是那张脸就魅惑倾城,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膨胀,更别说她甚至故意挺起腰肢贴上来,在他耳边轻喘,"啊~大帅,好想要……"傅沉舟喉结滚动,掐着她腰的手青筋暴起。
妈的,这哪是新娘!
分明是修成人形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