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为什么你跟她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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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跌跌撞撞地在夜色中奔逃,身后的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远。

她攥着沾满泥污的实验服,突然在巷口发现一辆未上锁的自行车。

顾不上多想,她翻身上车,凭借记忆朝着熟悉的方向骑去——那个曾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地址,阿笠博士家。

在日本的街头,凌晨的寒风裹挟着细雨扑面而来,她不敢走大路,专挑狭窄的小巷穿行,生怕被组织的眼线发现,手腕上的金属铭牌随着颠簸不断撞击车把,发出细碎的声响,提醒着她还未摆脱危险。

不知骑了多久,当那栋熟悉的红砖房子终于出现在视线里时,志保再也支撑不住,她一头栽倒在门前的台阶上,意识在彻底涣散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敲响了那扇承载着希望的门。

而此时的阿笠博士,正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便看到了这个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小女孩......阿笠博士颤抖着将志保抱进屋内,暖黄的灯光下,女孩沾满血污的小脸让他瞳孔骤缩。

还没等他仔细查看伤口,玄关处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博士!

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我刚才路过,看到灯亮着……”小兰攥着湿漉漉的雨伞冲进来,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玄关地毯上,当她瞥见沙发上那个蜷缩的身影时,呼吸陡然停滞——那张苍白的小脸,那微微颤动的灰蓝色眼眸,还有眼下若隐若现的泪痣,无一不与她记忆深处那个樱花树下的幼童身影重叠。

“这孩子是……”小兰踉跄着上前,声音发颤。

记忆如潮水翻涌,五岁那年那个抱着绘本独坐在角落、被欺负时倔强又疏离的小女孩,此刻虚弱地躺在眼前,身上那件被血渍浸透的白衣服,竟与她在图书馆笔记里见过的志保高中递照片时的装束有几分照片“小兰!

快帮忙扶住她!”

阿笠博士手忙脚乱地翻找医药箱,镜片后的眼神满是焦虑,却在触及她震惊的目光时心中一紧,“得先处理伤口……这孩子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姓灰原,不知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刻意含糊其辞,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小兰立刻会意,蹲下身时指尖止不住颤抖:“小朋友别怕,姐姐带你去换干净衣服。”

她小心翼翼地将志保抱起,却摸到对方后背黏腻的血痂,沾血的实验服布料己经和伤口粘连,志保在昏迷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小兰心疼地红了眼眶,心中的疑惑却愈发浓重——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浴室门紧闭,蒸腾的热气中,小兰咬着嘴唇解开粘连着血痂的衣襟,沾着玻璃碎屑的布料每剥离一分,志保就颤抖一下,她只能不断用湿毛巾轻擦伤口周围,尽量减轻刺痛。

当染血的实验服终于褪去,女孩身上布满新旧交错的鞭痕,后腰处还有道狰狞的烫伤疤痕——那绝不是普通意外造成的伤口。

“博士在隐瞒什么……”小兰哽咽着,将温热的浴巾裹住志保瘦小的身躯。

换好干净睡衣时,领口处的血渍又隐隐渗了出来,她慌忙扯下自己的发带,轻轻按压在渗血的伤口上。

门外传来柯南焦急的踱步声,而怀中的孩子突然抓住她的衣角,在昏迷中喃喃呓语:“……姐姐……别走……”相似,换好衣服的志保安静地躺在客房床上,小兰坐在床边,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房间里只有老式座钟滴答作响,志保苍白的脸颊在台灯下泛着脆弱的光。

“灰原哀……”小兰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这个名字不好,听起来就很悲伤。”

她想起记忆里那个总是独来独往的志保,想起笔记里记录的她们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心口泛起一阵酸涩。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为志保眼下的泪痣镀上一层柔光,这张脸和记忆里的志保重叠又分离,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年龄,可那倔强的眉形、清冷的气质,都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个人。

“可你为什么这么像她……”小兰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困惑与不解,她伸手轻轻拨开志保额前的碎发,触到一片滚烫,起身去拿毛巾时,身后传来床单窸窣声,转头便看见志保迷蒙的双眼正望向她,灰蓝色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影子。

小兰的指尖悬在志保发烫的额头上方,迟迟不愿收回。

身后突然响起阿笠博士压低的声音,惊得她猛地转身,撞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小兰?

伤口处理好的”阿笠博士捧着退烧药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目光在她和床上的志保之间游移,“孩子刚退烧,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博士,我想把她带回家去照顾。”

小兰攥紧被角,语气坚定得让自己都有些意外。

窗外的夜风卷着细雨扑在玻璃上,映出她倒映在窗面的侧脸——那神情与小时候固执地要保护被欺负的志保时如出一辙,“她身上的伤......不能就这么不管。”

阿笠博士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手中的药瓶发出细微的碰撞声,他当然知道黑衣组织绝不会善罢甘休,更明白志保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意味着什么,可看着小兰眼底闪烁的执着,那些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是柯南不是己经在你那边了吗?”

博士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迟疑,“突然再带个孩子回去,毛利先生他......”话音未落,志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唇间溢出几缕血丝,小兰立刻转身将她扶起,轻拍着后背的动作轻柔又熟练:“爸爸会理解的”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就当......是我任性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