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位官差还从管家房间里,搜出一张他写画押给李伦的借据,一半包药粉和三十两黄金。
现在管家见铁证如山,吓得下身湿了。
杨易安重新打量一下郭捕头,他身姿挺拔,挺拔似柏傲霜寒,霜寒难侵其正气;步伐如虎,虎虎生风。
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腰围一条宽厚黑色皮带,其上悬挂着一块刻有标识的令牌,以及一柄锋利的钢刀,刀鞘漆黑发亮。
“有劳郭捕头到县衙,把事情来龙去脉向县太爷讲清楚。”
杨易安起身拱手微笑。
“这个自然,我马上去拿主谋李伦。”
郭捕头爽快说。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
郭捕头我有个点子有知道当讲不当讲?”
杨易安神秘笑笑。
“杨三少这话就见外了,但说无妨。”
郭捕头见他笑得这么诡异来了好奇心。
杨易安走近郭捕头,把嘴贴近郭捕头耳边,又开始了悄悄话。
听完第一句后,郭满心中疑惑,眉头紧锁。
于是杨又开始讲第二句。
郭听后,眉头渐渐放松。
当郭听完第三句后,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郭捕头听完悄悄话后心想:坏鬼书生就是满肚子坏水,不过这样子十拿九稳。
嘴上却笑着说:“谢谢杨三少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定按照你的计划去办的。”
郭捕头怎样按照杨易安的计划去拿李伦我们按下不表,且说这杨家老头子要分家的事。
话说郭捕头走后,杨顺帆绞了点青蒿汁给杨家主杨老头喝。
杨家老少两个连续喝了三天青蒿汁。
杨老头和杨易安两个,从将死之人,到如今生龙活虎,只用了三天。
神采奕奕的杨家家主杨老头把全部人都叫到大厅有重要事要宣布。
杨易安接到仆人通告后,也走了过去。
现在病好了留心观察下。
院外有街,街欲喧;街尽见门,门欲威;门开入院,院里有池,池欲深;池上有桥,桥欲固;桥边有阁,阁欲幽;阁尽有廊,廊欲长;廊尽有宅,宅欲雄。
宅中有厅,厅浴宏;厅中设屏,屏欲华;屏后有案,案欲沉;案上有樽,樽欲古;樽旁有盏,盏欲精;盏侧有几,几欲巧;几上有书,书欲黄;书边有墨,墨迹香;墨旁有笔,笔欲刚;笔下有纸,纸欲白;纸上有字,字欲狂。
杨易安走进客厅,瞄了一眼几上那张写满字的纸。
“老三啊!
你今年双十年华,应该要自立门户了。
我当年你这年纪己经是家里面的顶梁柱了。”
杨老头见他在下面桌边坐下来后语重心长说。
他一听这语气,和看到几上的纸张,就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了。
“经过这一场大病,我等于是去阴曹地府走了一回。
我什么现在都看开了,我不指望你将来光宗耀祖,你也要自立自强。
要不然哪天我真的去了你怎么…”杨老头说着说着,老泪纵横:“现在我们要分家。
大王山脚下,曲河边有三十亩良田,和两间茅草屋。
就分给你。
以后你要自食其力。”
“三弟还小哪有能力自立门户?
再说那边茅草屋不是有甸农在住吗?
……”老实巴交交的杨顺帆未说完就被杨老头打断了。
“我能养他一时,能养他一世吗?
这些年他不思进取,游手好闲就算了。
今后我再也不会给半个钱币给他,如果不能自食其力就乞讨好了。”
杨老头斩钉截铁地说。
杨易安想:原来以前这杨老头心软疼爱肉身原主,自从经历生死己经体会到怎样才算是真正的爱原主。
今年自己靠什么自立呢?
自己在这世界无一技之长怎样生活呢?
杨易安心中虽满是忧虑,但面上仍旧强装镇定,抬眸看向杨老头,拱手说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也早有独立闯荡一番的念头,只是突然听闻些事,一时有些思绪万千。”
杨老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似是欣慰,又似是不舍,终究还是说:“老大你从库房称三百六十斤米给三弟,让他过度到收成。”
“那其他的产业……”“就这些了,这事就这样定下来。
你不必多言。”
杨老头咬牙打断了杨顺帆。
几天后,杨易安收拾行囊,前往大王山脚下的田产。
出行这天,杨顺帆用一头大水牛拉着一车麻袋装的大米来送行。
杨顺帆走到他旁边,细声细语和他交代了几句。
“大哥这怎么可以?”
“听大哥的,没事。”
大哥交代了什么事情啊?
原来杨顺帆怕弟弟日后不能自立。
偷偷在最底下那袋米中藏了一百两白银。
他现在虽然是像被扫地出门。
但是大哥这份亲情厚意,他还是觉得挺温暖的。
他要用这一车米,与一百两白银来开创未来星光大道。
怎么开启美好生活呢?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