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总裁与秘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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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陆氏集团地下车库。

苏疏晚对着后视镜调整发型时,黑色宾利的车门忽然被拉开。

陆沉带着雪松香水味坐进来,西装袖口还沾着晨露——他刚从某位三线女星的公寓出来,助理的短信里说那女人今早哭着要名分。

“陆总,周氏集团的接待方案。”

她递上平板,指尖划过行程表,“十点见周老先生,重点提港口智能化改造;午宴安排在顶楼旋转餐厅,您需要注意周二少的惯用手——他是左撇子,敬酒时用左手举杯以示尊重。”

陆沉漫不经心翻着资料,忽然瞥见平板边缘露出的一角纸——是周羽儿的资料卡,照片下用红笔标着“AB型血,恐高,青霉素过敏”。

他忽然想起昨晚在办公室,她整理的自己的资料卡更详细:“乳糖不耐,右肩旧伤”。

“周羽儿的经纪人今早发了律师函,”他忽然开口,“说我们泄露了恋情。”

苏疏晚的指尖在平板上敲了两下,调出监控录像:“凌晨两点十七分,十八楼的保洁阿姨在茶水间打电话,她的侄女是娱乐周刊的实习生。”

她抬头时目光清澈,“需要我安排法务部***吗?”

宾利在红灯前停下。

陆沉侧头看着她被晨光镀亮的侧脸,忽然发现她颈侧的划伤己经涂了淡金色的药膏——不是他惯常给女星们买的昂贵品牌,而是药店里最普通的祛疤膏。

记忆里她永远穿着素色衬衫,连口红都是最淡的豆沙色,却在刚才弯腰时露出手腕内侧的小纹身:是朵用细线条勾勒的小苍兰,藏在表带下面。

“周羽儿像谁?”

他忽然问。

苏疏晚的睫毛颤了颤。

原剧情里,这个问题会让原身僵住——因为周羽儿的眼睛像极了陆沉初恋女友,那个在车祸中去世的白月光。

但此刻她忽然调出一份资料:“三年前您资助的贫困生名单,周羽儿的资料显示,她做过三次眼部微调,最新一次是去年九月,调整了眼尾弧度。”

红灯变绿,车轮碾过水洼。

陆沉的手指突然收紧,捏皱了手中的资料。

他想起上个月在慈善晚宴,周羽儿穿着和初恋同款的香奈儿高定,却在致辞时把“公益”说成“公誉”。

“陆总,周氏集团到了。”

旋转门开合间,苏疏晚忽然只用俩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周二少今早换了新香水,是宝格丽的海蓝,和您初恋女友的同款。”

她退后半步,微笑着替他推开会客室的门,“他十分钟前给周羽儿发了消息,说这次一定留住您。”

陆沉踏进房间的瞬间,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秘书总能无声无息出现在他需要的地方。

周老先生起身时,他忽然注意到苏疏晚的站位——恰好挡住了周二少试图***他表情的手机镜头。

她递来的茶水温度刚好,杯沿朝着他习惯的右侧,而周羽儿刚才递来的咖啡,奶泡上还飘着他过敏的肉桂粉。

午宴进行到第三道菜时,周二少举杯敬酒。

陆沉看着他用右手举杯,忽然想起苏疏晚早上的提醒。

而她此刻正替他切着牛排,刀刃避开了筋络,肉块大小刚好适合他吞咽——就像七年来每个商务餐时那样,只是以往他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

“陆总,”周羽儿忽然凑近,胸前的钻石项链晃花了灯光,“我下个月生日……”“说到生日,我母亲的生日快到了,”陆沉忽然开口,惊得对面的人差点打翻酒杯,“我记得苏秘书的生日跟我母亲是同一天。”

他转头看着正在倒酒的苏疏晚,发现她耳尖微微发红,“你上次说的港口北线方案,会后交给我。”

离开周氏集团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苏晚替他拉开车门,忽然听见他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周二少喷了海蓝?”

她低头看着他腕间的名表,心想:因为这些都是她的记忆,我会替她把未说出口的话慢慢说给你听的“因为今早您进电梯时,香水味混着雨水,”她的声音轻得像风,“而周二少经过时,我在他袖口闻到了同款雪松混海盐的味道。”

车门关闭的瞬间,陆沉看见她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给自己刚才替他挡下周羽儿拉扯时划伤的手指贴上。

系统面板上,好感度跳到了+8%。

他忽然想起办公桌上那盆小苍兰,是她三年前悄悄摆上的,至今开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