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小狱卒也内卷？我用“舒适版”老虎凳反杀！
这三人都是些油滑的老痞子，见李道然年纪轻轻便成了他们头儿，起初还有些不服气。
但在见识过李道然用“神仙笑”将一个嘴硬的杂役弟子审得哭爹喊娘后，便彻底熄了那份轻视，对他言听计从。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李道然的风头，很快引起了幽魂殿另一位刑讯小头目赵乾的嫉妒。
赵乾是个心胸狭隘之辈，仗着自己有个当执事的远房亲戚，平日里在刑讯组作威作福，最见不得别人比他强。
李道然的“神仙笑”审讯法，让他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这日，赵乾皮笑肉不笑地找到了李道然。
“李老弟，恭喜高升啊。”
赵乾拍着李道然的肩膀，力道却不小，“听说你那‘神仙笑’神乎其技，连正道仙子都扛不住？”
李道然心中暗骂老狐狸，脸上却堆起谦卑的笑容：“赵哥说笑了，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侥幸成功罢了。”
“哎，李老弟谦虚了。”
赵乾话锋一转，“正好，我这里有个硬骨头，是个魔道叛徒，嘴巴严得很，兄弟们用了不少法子都没用。
既然李老弟手段高明，不如就交给你来审审？
也让兄弟们开开眼。”
说着，他便命人将一个浑身浴血，气息奄奄的黑衣修士拖了过来，丢在李道然面前。
那修士虽然伤重，但眼神依旧凶悍，显然不是善茬。
李道然瞥了一眼那叛徒，又看了看赵乾脸上那副“我看你怎么收场”的得意表情，心中冷笑。
这是阳谋，故意刁难。
若是审不出来，他这新晋小队长的脸面就丢尽了，以后也别想在刑讯组立足。
若是审出来了，功劳也少不了赵乾一份，毕竟人是他抓的。
“既然赵哥信得过小弟，小弟自然尽力而为。”
李道然拱了拱手，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待赵乾带人离开后，李道然看着地上的叛徒，又看了看系统面板上新出现的“刑具改良图纸：老虎凳（舒适版）”。
老虎凳（舒适版）：在传统老虎凳的基础上，增加了人体工学设计，可调节靠背与坐垫，并附带轻微***功能。
在给予极致痛苦的同时，也能在特定时刻提供虚假的舒适感，从而击溃顽抗者的心理防线。
“舒适版老虎凳？”
李道然摸了摸下巴，这系统还挺“人性化”。
他当即命令手下按照图纸，连夜赶制出了一台“舒适版”老虎凳。
这老虎凳造型古怪，主体依旧是令人望而生畏的结构，但在细节处，如坐垫和靠背，却用上了柔软的兽皮，甚至还真有几个不甚明显的凸起，似乎能起到***作用。
第二天，李道然亲自“请”那位魔道叛徒坐上了这特制的刑具。
叛徒初时还一脸不屑，冷笑道：“幽魂殿的手段，老子见得多了！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李道然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开始给他上刑。
随着机关转动，叛徒的膝盖被一寸寸垫高，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首流。
“啊——！”
叛徒发出凄厉的惨叫。
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时，李道然却突然松了机关，并启动了老虎凳的“舒适模式”。
坐垫和靠背上的凸起开始轻微震动，一股暖流从尾椎升起，缓解了部分疼痛。
叛徒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道然端来一杯水，递到他嘴边，温和地说道：“阁下何必受这苦楚？
你犯了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嘴硬？
幽魂殿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抗拒从严。”
他升级到中级的“巧舌如簧”发动。
叛徒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他：“少假惺惺！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道然叹了口气：“杀你，不过是殿主一句话的事。
但你想过你的家人吗？
我听说，你老家还有妻儿老小？
你若配合，我或许能向上求情，让你戴罪立功，甚至暗中送个信，让他们知道你还‘安好’。
你若顽抗到底，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他们呢？”
这番话，软硬兼施。
他本就是被仇家陷害，才被诬为叛徒，心中最大的牵挂便是家人。
叛徒眼神剧烈波动，显然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李道然见状，继续添柴加火：“你看看这老虎凳，我称它为‘往复的绝望与虚妄的希望’。
我可以让你在极致的痛苦和短暂的舒适间来回切换，首到你的精神彻底崩溃。
或者，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保你一个痛快，甚至，帮你给家人留条后路。”
“察言观色”技能让他清晰地感知到叛徒内心的动摇。
终于，在“舒适版”老虎凳的物理折磨和李道然“巧舌如簧”的心理攻势下，那叛徒的心理防线彻底垮塌。
他嘶哑着嗓子道：“我说……我说！
是赵乾！
是他勾结了黑风寨的山匪，劫掠了一批本该上供给殿主的修炼资源，然后栽赃嫁祸给我！”
李道然眼中精光一闪，果然有料！
他又仔细盘问了细节，将叛徒的供词一一记下，并让其画押。
随后，李道然并没有首接去找赵乾对质，而是将这份供词，连同叛徒招供的赵乾私吞资源的具体藏匿地点等信息，巧妙地通过一个与赵乾素有嫌隙的执事，匿名上报给了幽魂殿高层。
借刀杀人，不外如是。
不出三日，赵乾私吞资源、构陷同门的罪行败露，被殿法处置，下场凄惨。
李道然则因为“再次立功”，地位更加稳固，手下那几个狱友对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叮！
完成隐藏任务：清除障碍，巩固地位。
获得奖励：酷吏经验+100，技能：罪恶感知（初级）。
酷吏等级提升：不入流（150/100经验） -＞ 酷吏学徒（50/200经验）罪恶感知（初级）：可模糊感知他人身上缠绕的罪孽气息。
罪孽越深重，感知到的“红光”越浓烈刺眼。
李道然感受着新获得的能力，心中一动。
这“罪恶感知”，倒是个有意思的技能。
他下意识地对自己用了用，发现自己身上也缭绕着一层淡淡的红光，想来是穿越后审讯楚灵儿和那叛徒所致。
他又扫视了一下刑讯室内的其他魔门弟子，发现他们身上的红光有浓有淡，但大多比自己要深一些。
有趣的是，他发现幽魂殿内并非所有人都罪大恶极，有些人身上的“红光”很淡，几乎微不可见。
恰在此时，上司刘三又找到了他。
“李道然，那楚灵儿关了些时日，殿主的意思是，再审一审，看看能不能再榨出些油水来。”
刘三吩咐道。
李道然心中了然，这是常规操作。
他又一次来到了关押楚灵儿的独立囚室。
楚灵儿比之上次更加憔悴，但眼神中的倔强却丝毫未减。
一见到李道然，她娇躯便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显然对上次的“神仙笑”记忆犹新，或者说是心有余悸。
“魔崽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楚灵儿咬着银牙，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李道然这次却没有拿出痒痒挠和羽毛，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他悄然发动了“罪恶感知”。
出乎他意料的是，楚灵儿身上几乎看不到丝毫红光，反而隐隐透着一股纯净的青白色气息。
这与他想象中“正道人士皆伪善”的印象截然不同。
一个念头在李道然心中悄然萌发。
他微微一笑，说道：“楚仙子，别来无恙？
上次的‘神仙笑’，滋味如何？”
楚灵儿俏脸一白，怒视着他，不发一言。
李道然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这次不跟你玩那些虚的。
我这里有几条关于你们青云剑宗的消息，或许你会感兴趣。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利用中级“巧舌如簧”，编造了几条无关痛痒，甚至略微偏向青云剑宗的假情报，半真半假地透露给楚灵儿。
楚灵儿将信将疑，但李道然的态度与上次截然不同，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最终，她还是用一些无关紧要的宗门琐事，交换了李道然的“假情报”。
虽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好处，但李道然却从楚灵儿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信任萌芽。
他知道，这颗种子己经埋下。
或许，这个正道仙子，将来能有大用。
他开始认真思考，如何才能更好地利用她，甚至……策反她？
幽魂殿，乃至整个魔门，并非铁板一块。
而所谓的正道，也未必就光明磊落。
这浑水，或许能摸出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