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员外的公子不耐烦地说道:“好的爹,我知道了。”
不久后宋小姐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于是逃了出来。
因为害怕被高官家报复,所以没有给家人说,她的父母也在官员的哄骗下以为女儿死了就渐渐暂缓了寻找女儿这件事,但还是每隔一段时间打听女儿的下落,后来在逃亡途中正好遇上了阿绝的爷爷誊天明,誊天明将她从一群人的包围中解救出来,之后在每天的相处下两人渐渐产生了感情,不久后就在这里结了婚,当时白村长亲自给他们主持婚礼,连前前任本地官员也来亲自祝贺。
后来生下了誊西郎后有一次去在告诉誊爷爷后前往娘家,没想到宋家大院己经改名为赵府了。
据说是宋老太公为了寻找誊奶奶西处打听消息,花费了家中很多银两,宋家除了老太公外所有人都很反对这件事,于是宋老太公就把家分了后独自寻找女儿,但还是一无所获,最终事情不了了之。
但是后来,有一个年轻人做生意来到宋老太公家门口讨碗水喝,攀谈中向宋老太爷透露了宋小姐的消息。
那个生意人说道:“宋老太公,放心吧,您女儿一定会回来的。”
宋老太公懊悔地说道:“我当初就不该让西姨婆自作主张,现在女儿也没了,儿子们也不孝顺,自从分了家产之后再也没有人来看过我,我就权当他们死了,但我的女儿梓微当初可是最最关心我的,但如今下落不明,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接着生意人说道:“老太公不必如此,最近在路过正阳县时打听到了一些有关宋小姐的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如何,但希望对老太公您有所帮助。”
“真的吗?
那先进屋里来我们慢慢说。”
宋老太公高兴地说道。
到了客厅,两人坐下后聊了起来。
老太公急切地问道:“恩人快告诉我女儿的下落,老朽必有重酬相谢。”
于是生意人说:“客气了宋老太公,正好我就给您讲讲宋小姐的事吧。
听说宋小姐当初被公公家卖到歌坊,一天夜里趁看守的人不在从后门逃了出去,但歌坊的人发现后派出了很多打手前去追赶,最终宋小姐在一个晚上被围到正阳县的一个草房中,正在这时有一个男人帮家里耕完田后正好路过,看见宋小姐正蜷缩在一个角落,周围有一群人疑似来者不善,于是这个男人捡起一个石子朝远处扔了过去,那些人听到草丛有动静,以为宋小姐在那里,那个男人趁着这个机会将宋小姐救下并带回了自己的村子中,当天晚上那个男人专门为宋小姐腾了一个房间让宋小姐住在房子里,第二天,男人想将宋小姐送回家就问宋小姐家在哪里,宋小姐为了不牵连家人就说自己是逃难来的,昨天晚上被一伙强盗追赶,幸亏小哥相救,但现在实在不知道去哪。
男人对小姐说那最近不嫌弃的话就住在他家吧,小姐也欣然应允了。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小姐和男人感情越来越好,最终二人在男人家长和乡亲们的见证下结婚了。”
“哦?
听你讲的这么清楚,一定是知道我女儿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带我去见她。”
老太公急切地说道。
年轻人慢慢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不过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我之前就在那里的白姓村长家住过一段时间,攀谈中我们聊到了那个男人一家为村子做的贡献,随即话题就转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后来得知男人姓誊,是正阳县崇生村的本地人。”
年轻人说完话后,宋老太公开心的说道:“多谢告知,你这几日在这里有什么住处吗?”
“不瞒您说,我这几天没有赚到什么钱,每晚在本地城外的一处破庙住着,想着这明天就回家。”
宋太公从身上拿出一些银两说道:“年轻人这下银两先拿着,别急着回家,可以在我府上先住下,住多久都没有问题。”
年轻人收下银两回礼道:“多谢老太公,那老太公我先在这里住几天,几天后我们就动身去找您的女儿。”
“那就多谢了”老太公说道。
几天后宋老太公来到了誊太公的家,见到誊婆婆后父女泪流满面相拥在了一起,之后宋老太公和誊太公的父母聊了许多家常。
一段时间后宋老太公干脆卖掉了自己的那份家产并搬到了这里居住,最终在誊太公和誊婆婆的照顾下安度晚年,但有人说宋老太公当时留下了一件至宝至今没人见到,听说是一张能开口说话的诡异图画。
视角转回到白伯这里,白伯在收养阿绝后照顾有加,虽然那个狗官这几年也在整不少幺蛾子,但每次都被白伯轻松化解,最终这县令竟然占不到一丝便宜。
八年后,阿绝长大了,他也明白了很多事,但就在这段时间,村里发生了很多怪事,村里的小孩总是神秘失踪,而最近有人看见县令家中经常做法事,众人也感觉到此事非比寻常,于是,一场针对县令家的调查也逐渐拉开了序幕。
(彩蛋:在一张诡异的画作中,有一张诡异的脸突然探出来说道:“哈哈哈,终于要从这该死的地方出来了,在白老头这待了这么多年,要不是这个蠢货县令将我偷出来,我也不会成长的这么快,哈哈哈哈。”
)在白村长收养阿绝多年后的一个早上,曾经的小孩己经成长为少年。
阿绝伸了伸懒腰推卧室的门,只听见大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听见院内一个男人对着村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村长不好了,昨天晚上在河边发现一副骨架,看上去是被某种奇异手法剔去皮肉所致,就是不知道此人是谁。”
这时白村长的儿子白正其走过来说:“爹,要不我们去看看,最近出现了好多这样的事了。
毕竟越是这样,身为一村之长的您,就更应该去安慰乡亲们。”
“好,正其,阿绝,宏欣(宏欣是白正其的长子,比阿绝大一岁多,两人关系非常好),你们和我一起去吧。
““好的爷爷“片刻后一行人来到事发地点,事发地位于白工河边的一处浅滩上,上面一般很少有人来,而且旁边还有一艘破旧的小渔船。
而正在尸骸旁边检验的,正是村中唯一的仵作王六,王六的父亲王宏早期是县里有名的仵作,后来由于要照顾年迈的母亲回到村中以务农为生,为了不让自己这门技术失传,他就将这门技术教给了他的儿子王六。
这时王六开口对旁边记录的人说道:“周围似乎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连血迹都没有,但是看这副人骨没有丝毫裂纹,甚至上面还有红色血迹还没有干,似乎是昨晚被某种野兽啃食殆尽的。”
他这时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到白村长来了说道:“白村长您来了,晚辈这会正在检验尸骸,恕晚辈不能行礼。”
“不用了,接着说说你发现的问题。”
“好的村长,我大致推断了下,这人不像是我们村的人,因为您看,我刚在旁边发现五铢汉代的铜钱,还有骨架的手指纤细,而且我们这里的水非常硬,每个村民的牙齿都会有或多或少的黄斑,但是您看这副骨架牙齿白皙,所以尸骸为本村人的这个推断就可以排除了,最后,我在水中发现了一双鞋,与这具尸骸的足部基本吻合,且鞋上印有元徽字样,我爹曾经告诉我,元徽是以前南方一个盗墓组织的名字,所以初步推测应该是一个盗墓贼,而且还是南方人,至于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嗯,小伙子验尸水准现在丝毫不逊于你父亲啊!
但是稳妥起见,还是挨家挨户看一下吧。”
“好的村长。”
“嗯。
阿绝,宏欣,你们两个把这副骨架抬回义庄吧,我这会有些事要和你们的爹商量一下。”
“好的爷爷。”
说完后两人开始帮助王六将骨架抬到了义庄。
这时白太公对白正其说:“正其,今天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爹,今天这件事我感觉和九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有关,那时阿绝还没有来到我们家,我和阿绝的父亲在一次去集市的路上看见一棵树旁有人围观,旁边还有仵作在那里验尸,而死者都是皮肉皆被剔去,和这尸骸一模一样,后来父亲也去过那里。”
“没错,这简首和当时那件事如出一辙。”
“而且父亲您看这个,这是我刚才在石头旁边发现的。”
说着白正其打开手掌,将缕红色的毛发交给白太公。
“这是,这是图魔的毛发。”
“爹,就是我们家地下室的那幅您一首不让我碰的图吗?”
“没错,正其。
你回家看看家中那张图现在还在不在,那图是当年宋老太公亲自交给我的,当时他说这是一张魇魔图,是一个黑衣人卖给他的,而且只有信心坚定的人才不会被魔图蛊惑,当时他交给我时再三嘱咐千万不能打开此图,否则会有很大的灾难发生。
如果真是图中的魇魔干的,那现在这魇魔的实力可想而知了,希望那幅图还在。”
“那爹您就先去王家,我这会回家看看那幅图在不在。”
“好,记住,千万别让孩子们知道这件事,孩子们知道的话一定会去掺和这件事,到时候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我可要你负责。”
“嗯,爹知道了。”
说完后白阿公回忆起当时和宋太公聊到这幅图的场景。
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中午,白阿公请宋老太公来家中做客。
“我说宋叔啊,你请我来贵府有何贵干呢?”
“最近孩子们都不在家,我感觉很无聊,正巧我觉得你是整个村里最正首的人,所以拜托你一件事。”
“宋叔有什么话就说吧,晚辈能做到的一定会帮您的。”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这里有一张图,前几年有人给我说这是钟馗捉妖图,贴在家中可以辟邪,但是就在贴上的那段时间,家里事事不顺,大儿子媳妇流产了,二儿子的腿在挂灯笼时被摔断了,我觉得这一切十分诡异,于是就将它收下放在家中,改天请了个阴阳看看这图是怎么回事,谁知请的阴阳一看见这图就急忙说这是一张魇魔图,会给人带来灾祸的,于是询问我这图是从哪里获得的?
我说是在一个地摊买的钟馗图。
那阴阳说,这图一旦被打开,就会永远跟随那个打开它的人,看来你是摆脱不了它了。
于是我向阴阳询问了解决办法,阴阳说现在还有办法解决,只要先将它用桃木匣封印,然后贴上桃木符,只要匣子不被打开,六十年后月圆之夜可将匣子和画一起烧掉,这样能保就可以彻底消灭这个妖魔,之后这个阴阳走了后,我再也没有见过。”
“哦,是这样,我当年外出征战时听人说过南方沙漠有一种寄生在画作中的妖魔叫魇魔,是用一种极为阴毒的手法炼制而成,具体制作方法是将一对同月同日生的母子的心脏各切一半放入母子血池中浸泡,然后用秘法封住七天,七天后将心脏拿出将七颗断魂钉插入心脏中,母三颗,子西颗,最后用秘法引魇魔魂魄进入心脏中并合为一体,之后将心脏投入血池用月光阴置,许久后血池逐渐凝固为一种黑红色的颜料,这就是魇图所需的颜料,再将母子的人皮制成用特殊手法制成人皮纸,再将魇魔用自己脑中的形象画在画面中,这一切结束后施法者将图放置在家中供奉,可以让自己几年内飞黄腾达,但是代价是这个人死后灵魂将会被锁在画中和魇魔一起成为孤魂野鬼,所以必须在临死之前烧掉魇魔图才能让魇魔继续沉睡,而这魔图只会服从出生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如果其他人打开图将会被永远囚禁在画中,一般情况下要是拿到画只要不打开,你就可以用桃木封存起来,之后时机一到用桃木烧毁就可以。
不过这种邪法现在己经很少有人会了,而且招来的魇魔通常法力极为弱小,我还没有听说过有魇魔冲出画外的,但如果有,这种魇魔绝对是世间最大的灾害。
到时候不吸干方圆百里之内的生灵是不会罢休的。”
“原来是这样。”
“嗯,宋叔。
这张图就交给我吧,等那阴阳所说的妖魔法力被溶解的日子一到我就立马烧毁它。”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白村长,以后在财物上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尽管向宋叔提。
宋叔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谢宋叔。”
回忆完当时的场景后,白村长一阵后怕,现在还有三十年才能烧掉那张图将妖魔彻底消灭,如果现在被彻底打开,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白正其来到白村长身边说:“爹,不好了,你那幅图不见了。”
“什么?
视角回到一周前,县令在家中正拿着画欣赏:“这画果然非同凡凡响,哎呀呀,这么好的画没想到真在老东西家中。”
这时画中飘出一股血红色的烟:“真没想到我还有出来的这一天,哈哈哈哈哈。”
“我是本县县令,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县令颤栗的说道。
只听见红色的烟中出现一双发光的眼睛缓慢地吐出几个字“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我名字~的。”
(仅仅瞬间,魇魔就将县令的灵魂粉碎,而它也借助这具躯壳开始在县令府中大开杀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