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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母亲,从小到大您没打过我一次,今日竟然为了窦书遥那个妒妇打我?”

谢川委屈极了。

卫昭容还在迷茫中,因为她的手也疼。

所以,不是做梦,她真的重生了。

通过方才谢川的话,她推断出,自己重生在侯爷死后第一年。

谢川守孝期非要娶妾室进门,大儿媳窦书遥为了侯府的脸面,怎么都不同意。

没想到,到了谢川嘴里,变成了窦书遥嫉妒成性。

上一世,卫昭容偏听儿子一面之词,认定窦书遥是妒妇,处处给她使脸子。

窦书遥性子要强,不懂婉转处事,本就不得卫昭容欢心。

谢川日日在卫昭容耳边吹风,加上柳怡儿生了儿子,一直养在外面,卫昭容想见孙子一面都不容易。

等到侯爷三年守孝期结束,她扣下了的大儿媳窦书遥的所有嫁妆后,又让谢川一纸休书休了她。

窦书遥一腔委屈无处诉,最后一头撞死在明德侯府门口的石狮子上。

当年因为这事,皇上对明德侯府意见很大,差点下旨褫夺侯府爵位。

后来是卫昭容舔着个老脸去宫里跪了三天三夜,才让陛下消气。

陛下留了侯府爵位,但削减了明德侯府的俸禄。

谢川没有官职,靠侯爵的俸禄生活。他自小大手大脚惯了,挥金如土。

侯府再大的底子,也经不住这么消耗,最后日渐没落,以至于卫昭容得了天花,也没钱医治。

谢川休妻,娶外室进门,为侯府没落埋下了祸根。

卫昭容冷冷看着眼前的大儿子,心中怒哼: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好色无能的蠢货。

老天爷给她重活一世的机会,她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卫昭容挥了挥手:

“你去把窦氏叫来,我要见她。”

谢川面上一喜,忘了被打一巴掌的事,立刻让身边的小厮去院里叫人。

“母亲,您可一定要教训教训她,她仗着自己是相府嫡女,嚣张跋扈,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了,对您,也不恭敬。有这个妒妇在,必然搅得我侯府不安生。”

卫昭容面色不虞地听谢川叨叨,恨不得找人把他的嘴缝起来。

糟心的玩意儿,看见就头疼。

她掀起来茶盖,轻轻刮沫,一口茶下去,余香悠远。

洞庭碧螺春,上等贡茶,是今年皇上刚赏赐的。

她已经很久没喝过如此昂贵的茶了。

没一会儿,窦书遥来了。

她长得不算明艳,但端庄大气,有主母风范。

只可惜性子太过强势,直来直去,很不讨人喜欢。

“母亲。”窦书遥拉着个大长脸,不情不愿地给卫昭容行礼。

她心里清楚,卫昭容一向偏爱儿子,从不替她这个儿媳说半点话。

看见谢川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被卫昭容责骂的准备。

因此,她脸色极难看,行礼僵硬。

偏偏这般做,又让卫昭容的心腹齐嬷嬷抓住了把柄。

“大夫人,给老夫人行礼,需双手平举至额前,折腰俯首,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齐嬷嬷面色凶狠,随后看向卫昭容,就等她一声令下,用戒尺训导。

卫昭容抬眸看窦书遥,她上辈子一头撞死在侯府前,给侯府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辈子,可万万不能这样了。

“窦氏,你过来。”卫昭容开口。

窦书遥警惕地上前几步,身体微微后倾,是自我保护的惯性动作。

“坐。”

窦书遥猛地一抖:“母亲,您有话直说吧,儿媳站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