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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两月前,夫君感染瘟疫去世。

为了生计,我不得已将所有首饰拿去典当。

刚到钱庄,便看到县令之女沈云烟。

而她身旁的男子,竟和我已故的夫君有九成相像!她对钱庄老板使了眼色,本该典当一贯钱的簪子,只给了我一枚铜板。

沈云烟将铜板扔在我脸上,随后将簪子生生踩断。

“破簪子,和你一样,碍我的眼!”将所有首饰典当完,仍旧不够给儿子看诊。

沈云烟捂嘴娇笑,“不如把你自己也典当了吧,我听说有大人就是喜欢寡妇。”

“再不济,你这肚 兜里衣也能换些银两。”

我冷笑着盯着他们。

他们以为我是无父无母的浆洗村妇,肆意欺辱。

却不知道我母亲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姐姐是皇上亲封的平宁郡主。

惹了我,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上有钱庄老板不屑的眼神,下有沈云烟嘲讽的笑容,左右皆是垂涎的眼神。

沈云烟掩嘴轻笑,“怎样?你想好了没?”我轻咬下唇,袖中手指紧紧攥紧。

围观之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清纯啊?趁有人对你身子感兴趣,你就该烧高香了。”

“看着身段这么软,床上一定别有滋味。

我可是听说了,***大生儿子!”“不想卖身想立牌坊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兑银钱!”耳边的流言荡语和催促声一浪高过一浪。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迫不及待想逃离,我红着眼拿出一块手帕。

这是波斯进贡的织金锦,当初离家时母亲留给我傍身的,事到如今,只能先行典当,日后再赎回。

见我拿出手帕,沈云烟笑得更厉害。

“什么时候破手帕也能拿出来典当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倔强地抬起头,“能否典当,掌柜的一看便知!”钱庄老板半信半疑地拿走我手里的手帕,神色大变。

他表情严肃地摸着胡须,“这是织金锦,值百两银子。”

此话一出,沈云烟不乐意了,她尖着嗓子,“什么破帕子,值一百两?!我爹一年的俸禄也不过百两而已!”我心中冷笑,沈云烟虽是县令之女,但终归上不得台面,更不要说织金锦这样进贡才有的稀罕物。

钱庄老板将目光看向我,若有所思,“据我所知,这是宫里贵人才有的料子,你是如何得到的?”“这是我娘给我的......”话音未落,宋鹤羽便迫不及待开口。

“怎么可能?你明明无父无母!据我所知,你不过是一介给人浆洗的村妇,如何能和皇宫扯上关系?”此话一出,我彻底明白了,眼前之人就是我已故的夫君-宋鹤羽!我母亲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姐姐也被封为平宁郡主,受尽恩宠。

我对这些封号奖赏无意,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偶然出街,我对刚中榜的宋鹤羽心生爱慕,可父亲母亲不同意我嫁给白衣书生。

只得以死相逼才换来父亲母亲的成全。

我知道书生一向自命清高,不愿攀附权贵,于是以无父无母的浆洗村妇身份接近他。

能准确说出我伪装身份的,只有他。

眼见所托非人,我冷笑一声说道,“我不是什么浆洗的村妇,我是平宁郡主的妹妹,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放肆羞辱的!”此话一出,宋鹤羽冷哼着撇了撇嘴。

“你说你是平宁郡主的妹妹?真是荒唐,皇亲国戚怎会沦落到典当度日?”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声,“这村妇,不会是受辱疯了吧?”我垂下头,内心百感交集。

当初我听说宋鹤羽外出感染瘟疫去世时,不愿回家,只想为他守寡三年。

想着先行典当,后续另谋生路。

可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深爱的夫君竟然是当代陈世美。

我挺直脊梁,“若我不是平宁郡主的妹妹,又如何有机会拿到这织金锦?”一直没说话的沈云烟轻笑出声。

“那当然,是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