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男生的脸上都涂花了。”
幼稚园老师看见季淑美来接孩子放学回家说。
坐到保姆车上,小臣枭嘟着嘴说:“妈妈不怪我,是那个男生想玩我的玩具,我不让他玩,他就给老师打报告说我坏,那我就坏到底,把他的脸涂花了。”
小学时:“平时在家少抽点烟。”
季淑美对臣闻礼说。
“好好好,最后一根。”
臣闻礼边说边点烟。
几秒钟后“嘣”的一声臣闻礼吓得手上的烟还没丢,手被炸黑了,所幸没有受伤。
“臣!
枭!
你给我出来,谁让你在爸爸烟里塞炮的??”
臣闻礼单手提着小臣枭的后脖颈。
“嘿嘿~被发现了,爸爸少抽烟。”
小臣枭有些被发现的害羞。
吓得臣闻礼一段时间在家都没碰烟。
初中时:“爸爸,这是我给你的礼物,等你出差到地方后再看。”
小臣枭瞪着闪闪发光的大眼睛,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臣闻礼。
递出去一个粉色的包装很好的礼盒。
“我的宝贝真棒,现在都知道给我送礼物了,你先去学校吧!
我这边马上就出发了。”
臣闻礼宠溺地摸摸臣枭的小脑袋。
几个小时后,臣闻礼打开礼盒,竟然是一个字都没写的《暑假作业》。
臣闻礼扶额叹气说:“我就知道她准没好事儿。”
与此同时,在学校。
“老师,我的作业真的丢了!
不见了!”
臣枭有些可怜的望着老师。
“下次一定注意保护我的作业。”
初三时:“爸爸妈妈,这是我切的水果。
你们来尝尝。”
臣枭端着一盘水果出来,“妈妈先吃!”
臣枭边说边拿着一小块水果往季淑美的嘴旁边递。
水果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小臣枭赶紧捡起来说:“爸爸你先吃!”
臣闻礼:“???”
季淑美:“哈哈哈”此时家里的狗子顶着一张面膜出来了季淑美怒目圆睁,一字一顿的喊出:“臣!
枭!”
臣闻礼:“哈哈哈”臣枭是在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氛围里长大的,她明媚阳光、自信张扬、乐观开朗,有时候故意使坏,有时候小任性。
一转眼到了高中,在海市的重点高中,有白家的小儿子白瑾西和贺家的贺在洲。
不过臣枭是高一,他们两个在高三。
其中贺在洲还是复读生。
因为从小都认识的缘故,白瑾西经常带着臣枭逛海市高中的校园。
所以当臣枭还没正式成为大一新生,学校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优渥的家世背景,还有她极具好看的外貌。
15岁的臣枭170的个子,不过百的体重。
五官精致还很有冲击力,齐耳短发,修长的脖颈。
尤其当臣枭笑的时候,特别像一个得逞的小狐狸。
白瑾西从小学习好,性格也活泼,从小到大不少带着臣枭去玩,被称为海市高中颜值和智商并存的学霸。
183的身高,再加上开朗的性格,几乎海市高中所有女生都很喜欢白瑾西。
贺在洲性子很古怪,喜怒无常,经常性的逃课和打架成了家常便饭。
身高188,常年一身黑色的衣服,刘海又太长,脸上几乎看不出来什么表情,话也少的可怜。
只有臣枭喊他出去玩,平时身边朋友少得可怜,更别说女生了。
某天臣枭刚路过学校后墙边,就看见刚翻进来的贺在洲,只不过贺在洲一脸的淤青,嘴角都肿了起来。
臣枭好奇问:“你怎么回事儿?
打架了?”
贺在洲别过脸,首接扭头就走。
“他们还在吗?”
臣枭一把上前攥着贺在洲的胳膊。
“嘶~”贺在洲疼得龇牙“走啊!
打回去啊!
我们一起。”
臣枭拉着贺在洲。
“别去,你打不过。”
贺在洲回复。
“不试试怎么知道?!
走!”
臣枭自信说,“别愣了,快走,咱俩一起去。”
……过了一个小时。
“你怎么…不早说…他们这么多人…”臣枭边跑边说。
“我都说了,你非要去。”
贺在洲边拉着臣枭边跑。
“你为什么不找你的朋友们?”
臣枭问“我没朋友。”
贺在洲有些烦躁的说。
“白瑾西啊!
你们该不会吵架了吧?
我记得你们两个以前不是玩挺好的吗?
我记得初中那会你们不是还在一起玩吗?
怎么突然就不玩了?”
臣枭说“别问了。
不是一路人。”
贺在洲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到了学校后,就放开臣枭独自离开了。
臣枭望着贺在洲远去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
晚自习的时候贺在洲在班级里趴着睡觉,臣枭进来,美眸一瞥,二话不说,走到贺在洲位置,拉起贺在洲的胳膊往外走,贺在洲被拽醒了,看见臣枭拉着自己胳膊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班的?”
“怎么脑子被打傻了?
随便拉个同学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臣枭有些坏笑的回答,“走!
陪我去个地方。”
贺在洲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臣枭出去了。
刚出去,班级就响起了激烈的讨论。
“我去!
那个女孩好勇啊!”
“贺在洲不是看谁都不顺眼吗?
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谈恋爱了?”
“那个女孩该不会就是那个高一新生臣枭吧?
她不是和白瑾西在一起的吗?”
“对,经常看见白瑾西和她一起,怎么又扯上了贺在洲?”
臣枭拉着贺在洲去了学校的医务室。
“脱!”
臣枭干脆利落的说。
“?”
贺在洲愣在一旁。
“你最好主动脱,要不然我上手帮你脱。”
臣枭边说边拿碘伏和棉签。
贺在洲脱下了外套和短袖,小麦色皮肤,配上八块腹肌,只不过皮肤上有些地方出血,有的地方有淤青,身上大大小小的疤一个挨着一个。
尤其是左边胳膊上一个十厘米左右的划伤格外明显。
“忍者点,我先用碘伏消毒。”
臣枭拉着贺在洲的胳膊边说边蘸碘伏。
“嘶~”贺在洲闷哼一声。
“给你一块儿巧克力,含嘴里,小时候我怕打针,爸爸总给我说,吃点巧克力就不会痛了。”
臣枭递给贺在洲了一块刚拆开的巧克力,又说“因为我出了名的淘气,身上也总是受伤,所以家里的药箱里面也经常放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油,到学校的时候老妈也给我了一小瓶没想到刚好就能用了。
就这样把药油倒进手心,搓热,然后揉在淤青处。”
臣枭边说边给贺在洲背上和胸口涂抹药油。
等身上的药油吸收的差不多了,贺在洲穿好了衣服。
“走吧!
我知道你也没心情***室,我知道校门口附近的小馄饨很好吃,陪我去吃吧!”
臣枭说,“你多说几句话会死人吗?
怎么天天板着脸?
多笑一笑。”
两人走到小馄饨的店铺前,找了一个靠门口的位置坐下。
“吃香菜吗?”
臣枭随口问一句。
贺在洲摇摇头。
“老板,两碗小馄饨,都不要放香菜。”
臣枭对老板说。
“好嘞!”
老板回复。
“我听说了,你家里的一些事儿。
可是不论你再怎么难过,你最起码也要注意身体。”
臣枭看着贺在洲说。
贺在洲初中的时候,贺澜滨想要金盆洗手,在某天晚上贺澜滨夫妇一起出去时,汽车被做了手脚,两死一伤。
司机和贺之洲母亲死了,贺澜滨费了好大劲才保住了一条命。
贺澜滨就开始把贺在洲独自放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了几面。
好不容易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
从此以后贺在洲的成绩一落千丈,打架、逃课、酗酒成了家常便饭。
贺家和白家一首不太对付,因为白家总认为,贺家是灰黑色产业出身,根本拿不出手,上不了台面。
自从贺家出事,白家首接和贺家划清界限。
白瑾西和贺在洲从此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两份小馄饨来咯!
~”老板把小馄饨端过来。
“饿死我了!
快吃!
等放学,我让司机叔叔送你回家。”
臣枭边说边递给贺在洲一副一次性筷子。
“臣枭,你以后能多来找我吗?”
贺在洲说。
“我当是什么事儿,小意思,周末还可以一起写作业,你得好好学,到时候给我讲课啊!”
臣枭回答。
与此同时,白瑾西来到臣枭的班里,白瑾西原本就是校草级别的人物又是学霸,性格又开朗。
班里很多人都认识白瑾西。
“白学长,你是来找谁啊?”
开口的是和臣枭不太对付的杜月含。
“臣枭,同学你有看见她吗?”
白瑾西礼貌的回复。
“我看见她和你隔壁班的贺在洲一起出去了。”
杜月含添油加醋地说,“两个人好像还是手牵手出校门的。
看起来挺亲密的关系。”
“谢谢这位同学,我知道了。”
白瑾西微笑着好看的眉眼仿佛有着星光,又说“等臣枭回来,把这份笔记替我给她。”
说完白瑾西就走了。
与此同时,臣枭和贺在洲吃完小馄饨,贺在洲带着臣枭去了自己经常去的地下拳馆。
臣枭说:“还别说,如果抛开学生身份,我肯定对这些感兴趣。
贺在洲你很缺钱吗?
不应该啊?
贺叔叔应该更有钱才对吧?!”
“不想用我爸给的钱,我上学的钱,都是我打黑拳赚出来的。”
贺在洲有些激动的说。
因为很少从贺在洲脸上看见情绪,臣枭看着有些激动的贺在洲,在他的心里他应该很想证明自己吧。
“唉~好厉害啊!”
臣枭仰着头靠在擂台边的栏杆上。
“那你还挺不容易的。”
“比起来打拳,我更倾向于单方面挨揍。
因为赢一局我只有一百,但是挨揍我能有五百。”
贺在洲学着臣枭的动作也仰着头望着天花板自顾自地说,“我原本不打算上学了,考不上大学就算了,我爸意外的从外边回来让我复读。
可能弥补他没上过大学的遗憾吧。”
臣枭回头看一眼贺在洲,说“你别说,你把刘海拢上去比把刘海留下来好看多了。
你这有镜子吗?
我带你看看去。”
贺在洲带着臣枭去了满是涂鸦的厕所,在洗手台上有一块儿大镜子。
臣枭边用手拭了湿水,边说:“你太高了,你腿弯一点儿。”
然后用沾了水的手,让贺在洲的刘海往后顺,继续说:“这样看着精神多了,你刘海太长了或者是西六分,就类似我爸的那种发型,你看。”
臣枭又给贺在洲弄了个西六分的发型,让贺在洲往镜子里看。
“走!
现在去理发店吧!”
臣枭说干就干,“既然复读了,拳馆就不要来了,反正就一年而己,实在不想用你爸的钱,你就用我的,如果你心里过意不去就以后赚很多钱,给我花。”
贺在洲认真的看着臣枭笑了笑没说话。
此刻的臣枭在他眼睛里仿佛镀上了一层光,闪耀又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