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了家可不能就此认了命,风晚月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背后的手悄悄的摸索着企图挣开捆绑的绳子,可是这女人实在是绑得太结实了,手腕都快磨破皮了,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风晚月想了想还是放弃解开绳子,悄悄的挪到了车门处,夜风吹过帘子,风晚月借着被吹起的帘子看着那男人也靠在一边闭目养神,想来赶了一天的路也是倦怠了。
风晚月便趁着车帘被风吹起,赶紧几步一跃跳下马车,滚落在地,滚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风晚月也顾不得疼,丝毫不敢吭出声来,赶紧站起身来正要逃走,前面便传来男人的声音。
“那丫头跳车跑了,快去追!”
“抓住她可要好好收拾她!”
听着马车停止往回赶,风晚月慌不择路的赶紧跑,眼看男人和女人下了马车就要追上来,风晚月赶紧往前面跑去,岂料脚下一空,感受着身体下坠的感觉,顿时心如死灰。
“那丫头没想到竟是个烈性子,竟然跳崖了!”
“晦气,白花了功夫。”
没想到竟是悬崖,第一次出远门竟是与这世间的永别,风晚月闭上了眼睛,背后撞击在峭壁上,绳索被磨断,后背、手臂血肉模糊了一大片,风晚月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瞧着西周天空悬着一颗小太阳,西周都是草地,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那小木屋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风晚月又昏迷了过去。
等风晚月再次有了意识,只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香,好像有很多的中草药,风晚月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来只见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时一个小童端着药碗进来:“姑娘醒了?”
风晚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我没死?
这是哪儿?”
小童解释着:“这里是余老先生的药庐,你自然没事,幸好余老先生去采药,在路边遇见了你,见你昏迷便将你带了回来。”
“我当时只是昏迷?”
风晚月似乎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竟然什么痕迹都没有,好奇怪。
小童也是奇怪:“不然呢?
余老先生还说还好姑娘只是在半路晕了,若是从崖上摔下来,这条命便没了。”
风晚月讪讪的笑了笑,接过小童的药碗喝了药,道了声谢谢。
小童出去后,风晚月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不应该啊,明明自己掉下悬崖时撞到了后背,又看向了自己的手臂,明明两条手臂也被磨出了血,当时明明疼得撕心裂肺,血肉模糊的,怎么都不见了。
就在风晚月想不明白的时候,突然发现手腕上的木镯子似乎有些变化,具体是什么变化她也不清楚,但是就是有种感觉,感觉这个木镯子与自己有着某种联系。
这个木镯子是幼时母亲给她的,当时她瞧着母亲手腕上的这个木镯子稀奇便想要,母亲看出了她的想法便将木镯子取下套在了她的手上。
还嘱咐这个祖上传下来的,虽说不值几个钱但是意义非凡,让自己千万不能丢,当时小小的自己带着有些大的木镯子还特意拿绳绑在手腕上,生怕掉了。
这样一想,风晚月可算是想起来哪里奇怪了,原本这木镯子比自己的手腕还是要大了一圈,可如今却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这不是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