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村头那棵老槐树上栖息的麻雀还没开始晨啼,林晚己经小心翼翼地从院里摸了出来。她肩上扛着把旧锄头,锄柄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发亮,锄刃却钝得几乎能当铁锹用。昨晚张二爷那犀利的警告还在她耳边回响,她必须尽快种下土豆种子,才能证明自己在山上的劳作并非别有所图。后山的风带着微微的寒意,林晚深吸一口气,弯腰开始松土。昨夜的雨水让泥土变得松软,锄头***土里,发出沉闷的“噗噗”声。突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