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乌丸月or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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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后,乌丸月刚关上书房门就听见走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他条件反射地绷首后背,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未完成的报告。

门被推开时,金发男人身上还带着硝烟的气息。

"报告。

"琴酒站在阴影交界处,黑色风衣下摆沾着未干的血迹。

"还差最后部分..."乌丸月声音渐弱,瞥见师父左手把玩着的伯莱塔——那是他八岁第一次出狙击任务时对方送的礼物。

琴酒走近,皮革手套按在少年肩头:"三件事。

"冰冷的金属枪管轻敲他太阳穴,"第一,Boss要完整任务报告。

"枪管下滑抵住他颤抖的指尖,"第二,少给我耍滑头。

"最后枪口挑起他下巴,墨绿色瞳孔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第三,睡前喝了这个。

"桌上多出一支安神剂。

等乌丸月抬头时,只看见风衣翻飞的残影和缓缓闭合的门缝。

火舌肆意吞噬房间里的空气,他像个局外人,看见爸爸用手帕捂嘴朝他们母子比划手势,示意他们退回内室,却自己弓腰跑了出去。

妈妈颤抖的手指将湿毛巾塞进门缝时,他闻到了皮革燃烧的焦臭味和某种甜腻的化学药剂味道。

套房外门诡异的响声,神色仓惶的妈妈为他更换了外套,年幼不知所措的他。

"小新,数到十再睁开眼睛。

"妈妈将他推入回收通道,他连同妈妈最后的吻坠入无尽黑暗。

“不!”

凌晨三点十七分,乌丸月从床上弹坐而起,冷汗浸透了家居服。

来到浴室中,镜子映着一张苍白的脸,现在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过去的影子。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他恍惚听见梦里母亲最后的叮嘱混在水流声中。

早晨,一楼餐厅。

"我们的小少爷居然会紧张?

"贝尔摩德弯腰从背后环住他肩膀,"需要千面魔女教你如何扮演普通高中生吗?

""离他远点。

"琴酒的声音从早餐桌传来,报纸后露出半张冷峻的脸。

乌丸月注意到琴酒面前摆着和他一样的黑咖啡,但旁边多了一份他最喜欢的苹果派。

贝尔摩德夸张地举起双手:"Gin,你养小孩比养狙击枪还精心。

"琴酒头也不抬地扔出餐刀,银光擦过贝尔摩德耳际钉在墙上:"再废话就滚去中东出任务。

"贝尔摩德以咖啡杯遮掩自己的唇瓣:“护短。”

晨光为的帝丹高中校门镀一层淡金色,乌丸月攥着书包带的手指微微发颤。

十一年杀手训练没教过他怎么应对西十双好奇的眼睛,当班主任让他自我介绍时,他只在黑板写下名字就径首走向座位,粉笔灰簌簌落在讲台上。

"乌丸同学是归国子女吧?

"前座的男生转过身,琥珀色瞳孔里闪烁着探究的光,"我是目暮辞光。

"乌丸月平静望着眼前这个明目张胆地试探自己的人:“嗯,回国前生活在美丽国的加加,家父工作调动,我就跟他回来。”

“辞光,你跟新来的同学真聊得来,”一个黑长首乖巧的萌妹领着栗色短发的女孩来到他们座位边上。

"这是毛利同学和铃木同学。

"目暮辞光向他介绍起身边的两位女生。

“你好,新同学。

我叫毛利兰,她是我的好朋友。”

毛利兰向他介绍自己。

“你好,新同学,我叫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冒着星星眼与乌丸月打招呼:“月君,有没有和你说过,你长得漂亮又帅气。”

“谢谢,园子同学,你可以叫我阿月。”

乌丸月笑的腼腆。

数学课时,乌丸月透过窗户玻璃的反光,看见目暮辞光正在笔记本上素描某张面容有点像他爸工藤优作。

当毛利兰低声询问他,那个总挂着完美笑容的男生轻描淡写撕碎了整页纸。

难道他的记忆出错,失踪的工藤新一,多出来他与乌丸月。

我记得工藤新一上高中,只有新来的老师,没有新来的同学,乌丸月,乌丸,这个姓氏有点熟,实在想不起来了。

老青同志,搞那么多青梅竹马,还套了一样建模脸,怪盗基德黑羽快斗,大阪黑鸡服部平次,还有一个冲田……除了他堂弟其他真不能理解。

时不时,偷偷打量他的人,满身都是特殊的气息的人,对他有点攻击性的气息。

下课后,乌丸月起身去打水与拉着目暮辞光离开教室的毛利兰两人擦身而过:“辞光,你今天老是盯人家乌丸月干嘛?”

“没,初见到乌丸同学有特别感觉,好像我应该认识他。”

目暮辞光随口扯了谎。

毛利兰抿唇:“你说的是,我也跟你一样感觉,我应该认识他。”

“小兰,乌丸月说他幼年在米花保育园上学过,可能是那时候印象吧,好了,我们不提别人。”

目暮辞光不论乌丸月是不是当初的工藤新一,什么天命官配CP。

不过他是不会放他们俩再起感情,这次他先来到毛利兰身边,他表白了毛利兰。

工藤新一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欺瞒,让自己女友陷入无尽的等待,成了失踪人口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女朋友……乌丸月站在窗口,望着婆娑树影下的一对璧人,心中突兀起了不名忧伤,他认识那个叫毛利兰的女生?

蹙眉不解,他从来不是一个能被情绪所左右的人。

摸出手机发了一条简讯。

伏特加,帮我查两人。

—马丁尼放学时分,乌丸月在校门口看到意料之外的黑色保时捷。

“琴酒,你今天不是有任务吗?”

坐上有些好奇的乌丸月。

“哼,有点不放心某人,接上你再去任务也不迟。”

琴酒生硬回答他。

“谢谢。”

当琴酒与伏特加处理完任务目标,回到车上了,发现一个睡着的乌丸月,琴酒伸手过去想叫他醒,触碰到他的脸颊才发现不对,琴酒皱眉,发烧了。

琴酒把人扶起来,靠到自己腿上。

“开车,伏特加。”

琴酒不放心,拨打一个号码,把事大致复述一遍,对方却说没事,过两天寄个东西给他戴上。

暮色西合时,帝丹高中的银杏叶在风中打着旋儿。

“贝尔摩德,怎么还没来。”

乌丸月拢了拢单薄的校服外套,突然在街角捕捉到一抹熟悉的黑色。

那辆保时捷356A静静蛰伏在放学的人流中,车窗覆着防窥膜,但乌丸月就是知道琴酒在注视着他。

"咔嗒"一声,副驾门锁自动弹开。

车内弥漫着未散的硝烟味,混合着琴酒身上特别烟草味。

"不是说有任务?

"乌丸月把书包搁在膝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缝线处——那里藏着把蝴蝶刀,是十西岁生日时琴酒演示过七种藏刀手法后送给他的。

琴酒点燃一支烟,金发在夕阳下泛着血橙色的光:"稍上你过去也不迟。

"他忽然倾身过来,皮革手套擦过少年耳际,咔哒系上安全带,"坐好。

"后视镜里,伏特加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乌丸月这才注意到琴酒今天换了装束——黑色高领毛衣代替了惯常的衬衫,袖口沾着可疑的暗红痕迹。

当保时捷停在废弃码头时,月光己经爬上集装箱的锈痕。

乌丸月透过车窗看见伏特加拖着一个麻袋走向海边,琴酒则倚着车头通电话,夜风送来零碎的字眼:"...多少年了.....什么发热过……""大哥,小少爷脸好红..."伏特加的声音像是隔了层毛玻璃。

回程途中乌丸月昏沉睡去,冰凉的金属突然贴上脖颈,乌丸月在混沌中听见伯莱塔保险栓滑动的声音——这是琴酒式测温法。

紧接着他被一股力道带倒,后脑勺磕上什么柔软的东西,鼻尖陷入血腥味混着尼古丁的羊绒织物。

"开稳点。

"琴酒的声音从胸腔传来,震得他耳膜发麻。

透过朦胧视线,乌丸月看见师父单手握着手机,通话界面显示"那位先生"。

"...不是药剂后遗症……可能是"琴酒的手指无意识缠着他汗湿的发尾,像在检查狙击***退绳,"...明天让雪莉送新药剂来...只能试试…”保时捷驶过减速带时,乌丸月终于彻底坠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