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门没有锁”三人听见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心里也不那么恐慌了,李子衡壮了壮胆子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让他们意外的是门内一个人都没有,杨阳紧张的扫视了一圈,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孙辰辰也没有好到哪去心中默念“别吃我,别吃我,我油多不好吃,要吃就吃子衡,他健身好吃。”
这番默念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不然没有等到吓人的东西就要被李子衡教育一番了李子衡不像两人一样,他虽然也紧张,但不至于害怕,这是对慕求真的自信。
“装有实验器材的柜子上面有个按钮,按一下,然后进来。”
温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之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因为三人都知道了这个实验室是有暗室的。
李子衡找到了那个按钮,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按了下去。
“嘶~嘶~”柜子被移开了,里面又是一个实验室,没有多大,就半个教室左右,但是实验器材完好,还有一些他们没有见过的东西……三人进入到了内层的实验室中,看着正在解剖不知道是什么生物尸体的梁书哲不知所措。
“关门谢谢,按钮在门旁边的墙上”孙辰辰正站在门口,看见了按钮轻轻的按了一下。
门关上了,实验室内却并不黑暗,灯光反而有些刺眼。
他们看着被解剖生物尸体,脸色出奇的难看,胃里更是翻涌了一番。
梁书哲注意到了他们的脸色很差:“要吐旁边有垃圾桶。”
孙辰辰和杨阳忍不住了,分别抱着两个垃圾桶吐了起来,李子衡还是坚持住了,至少没有吐。
吐完之后梁书哲笑了笑:“看来还是有个好苗子的啊。”
“那个梁教授啊,慕教授让我们过来寻找答案,说我们到这里就什么都知道了。
所以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样的?!”
唯一没有吐的李子衡先开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另外吐够了的两人也一脸好奇的看着梁书哲。
“你们不是看见了吗?”
梁书哲指了指解剖台上的不知名尸体。
“看看吧”李子衡对着两人道。
然后三人忍着恶心来到了尸体旁边,看了看。
杨阳看了一遍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生物的尸体:“梁教授,在这个是什么生物的尸体啊?”
“这个啊,这种生物我们称之为异种。”
“异种?”
“嗯,你们不是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吗?
这个就是。”
梁书哲拿着一颗心脏做着研究回答道。
“所以?
这个是是有怪物的,啊?”
孙辰辰的脑袋瓜快速思考着,脑补出了世界末日而他们一行人就是救世主的剧情。
“你们所要知道的就是这个世界有异种,有神明,还有一些能力者就够了。”
梁书哲淡淡的回答道。
杨阳敏锐的察觉到还有一些是他们不知道的:“梁教授,那我们不知道的呢?”
“这个就要看你们自己的意志力和运气了,运气好了还能当一个清醒的人,运气不好,呵呵。”
“梁教授,我们知道了这些,要告诉其他人吗?
我感觉这些奇怪的东西会惹出大祸。”
孙辰辰是个热心肠,嘟囔着微胖的脸庞嚷嚷道。
“嗯?
为什么要告诉其他人?
我以为你们都感觉到了。”
“梁教授,我们确实感觉到了,可这些和我们告诉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哦~梁教授您是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这些真相的?
只有少数人才能在这个世界中醒悟过来?”
李子衡一首在思考这件事,被梁书哲这么一点就明白过来了。
“差不多吧,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知道了这些你们也该有些变化了。”
梁书哲又当起来了谜语人。
“梁教授,变化是指什么?
我们是不是会变成这个样子?”
杨阳有些恐慌的指了指在解剖台上的尸体。
另外两人又紧张的看向正在面无表情做实验的梁书哲。
“不会,你们可以走了,如果真有了些变化那会有人找到你们的,到时不要说我和你们慕教授就行。”
梁书哲这次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三人见梁书哲又发出了逐客令便不再多言,看了彼此一眼,都在心中叹了口气。
“梁教授,我们就先行离开了,以后要是还有问题我们再来找您。”
三人向着梁书哲鞠了一躬。
“慢走不送,出去带上门”三人离开实验室后……梁书哲给慕求真打了一通电话。
“他们知道了?”
“嗯,知道了”“怎么样?”
“有一个好苗子,可以成为你的棋子。”
“李子衡?
呵呵~现在就看那个玩意要怎么处理我们精心为祂挑选的Bug了。”
“不说了,在做实验,要为去北国异种研究院弄一个投名状出来,祝你好运。”
“你也是”“哔~”电话挂断后梁书哲又开始了研究,白色的大衣被各种血液染成了不同的颜色,他的眼神也慢慢变得疯狂……慕求真那里挂断电话后就出了公寓,朝着办公室走去……三人在回宿舍的路上还是惊魂未定。
“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警察啊?”
孙辰辰提出了一个正常人都会想的问题。
“我建议不要,这种事情连大学教授都在研究,我不相信官方不知道。”
李子衡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我赞同李子衡的主意,梁教授不是说我们会有些变化吗?
还有人会来找我们,我建议按兵不动,等着梁教授说的变化,如果有了变化没人找我们我们再去找梁教授或者慕教授。”
杨阳分析了一番梁书哲逐客前说一些话。
“行吧”“听你的”三人商量后一致决定不告诉其他人,静静等待着变化的到来……慕求真办公室内除了慕求真外还多了一个女孩,样貌平平无奇,身材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女孩。
跟同龄女孩唯一的区别是她满脸的紧张与恐慌,这就像: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看见了一只鬼在打篮球,还问你要不要一起打篮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