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养在陆家七年,我割了99次手腕。
被断定活不过十八的陆烬言也长到二十五岁。
可陆烬言认定,是白月光替他续的命,甚至抛下总裁身份,装穷扮成搬砖工。
情到深处,他喊白月光小菩萨。
捧着白月光,却让我脱掉衣服,跪在地上看他们做恨。
甚至因为白月光一句,空气太干,他就逼我割腕。
鲜血流了一地,陆烬言眼神冰冷。
“齐沅萤,你算什么,栀栀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就算想要你的命,你也得乖乖给。”
这次我没哭闹。
扔掉了我们的婚戒,连夜离开了陆家。
我倒要看看。
离了我,陆烬言能不能活过二十五岁............只因我拒绝在酒吧跳钢.管舞,就被陆烬言扔进了惩戒所。
被小蛇撕咬的恐惧刚结束,冰凉的刀刃就抵在了后背。
我忍不住挣扎,“滚开!让陆烬言出来见我。”
保镖为难,“小姐,您这次不听话,惹了少爷生气,少爷是不会见您的。”
我脸色惨白,心如死灰。
那陆烬言还需要我怎么听话?只因陆烬言装穷接近白月光,我就义无反顾陪在他身边吃苦。
甚至因为林栀喜欢围巾,陆烬言不顾我毛线过敏,逼我亲手织。
林栀一句模棱两可的情话,陆烬言就让我冒着大雨,给他送避孕.套。
......太多的羞辱和伤痛了。
光是提起,我就觉得心口要被扯开。
可陆烬言呢?高高在上的他,甘愿抛下总裁身份,哄着林栀。
他会主动给林栀送花。
因为林栀一句喜欢甜食,就派人跑遍了整个城市,选出最好的甜品。
会主动帮林栀赶走尖酸刻薄的烂亲戚,亲吻安慰林栀,耐心帮她走出黑暗。
保镖出声劝我,“小姐,您和少爷这么多年的情分。
不然您低个头,对少爷说句道歉,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
我声音冷漠,“我没错。”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
前天林栀升职,说要庆祝。
地点却定在了酒吧。
陆烬言讨厌喧闹,我以为他会生气。
却没想到,陆烬言宠溺地看着林栀,说他很喜欢。
当时,陆烬言甚至穿着工装服,那么有洁癖的人,任由手上沾满了泥土。
我不甘心,全程咬着牙,没说话。
林栀见我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问陆烬言。
语气自责,“沅萤是不是讨厌这些啊?都怪我没有多少钱......不然就可以带你们去酒店庆祝了。”
陆烬言觉得我给林栀坏脸色看了,一下发了脾气,指着我怒骂。
“齐沅萤,栀栀好心请你吃饭。
你什么意思!”陆烬言的区别对待一直是我心上的一根刺。
这次我忍无可忍。
对视上陆烬言威胁冰冷的目光,一字字问他,“你说呢?哥哥。”
陆烬言当场发怒,狠命灌我酒,逼我脱掉衣服,在酒吧当女郎跳钢管.舞。
我不愿意,伸手掀翻了桌子。
换来的是男人干脆利落的一巴掌。
怎么结束的我不知道。
只记得,在林栀的小声啜泣下,陆烬言对远处挥了挥手。
他的人连夜把我带到了惩戒所教训。
回忆被打断。
又一轮惩罚开始,全都身痛。
我尖叫出声。
慌乱中碰到手臂错乱的疤痕。
悲凉蔓延全身。
陆烬言不知道,我有锦鲤命,能以血肉替人续命。
寄养在陆家七年,我割了九十九道口子,他才能活到今天。
可不知道为什么。
陆烬言却固执地认为林栀是救命恩人。
所以因为林栀一句不喜欢富人,他就装穷扮成搬砖工,陪在林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