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悔婚

灼吻浮渡 淮白白 2025-05-15 09: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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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木屋里,熏热的木椅上,裴彻搂着女人的柳腰,弄得她一身粗布麻衣褶皱不堪。

男人用力一扯,手臂的青筋暴起,扣住孙纤的后脑勺,席卷了她垂涎而下的琼浆玉液。

整座树枝搭建的屋檐被摇晃的颤颤,孙纤勾着他的脖子摇尾乞怜,却换来男人更狠的占有。

“你还真是投入,就想这么迫不及待的勾引我,当上城夫人?”

他的大掌钳住她细长的脖子。

稍微一动,彷佛就能听见骨骼扭转的声音。

一个小时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小乞丐,故意弄了自己满身水,穿着湿漉漉的衣裳来,怯生生的跪在他的门口,求他要她。

“你吃人不吐骨头的名声远扬,除了我,还有谁敢嫁给你!”

孙纤反手扣住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怎么?

不首入主题,你是不行吗?”

“不行我就换人,哪天你死了,我就该换男人了。”

她玉白的足尖轻轻踢了下男人。

裴彻滚动着喉结,泽泽汗水流淌过膨胀诱人的胸肌,“那就和我结婚。”

“说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孙纤捧着他的俊脸,***澎湃的吻了过去。

他是娇宠了她十八年的男人,是她牵魂梦萦的男人。

现在,她终于得到他了。

她攀上他的腰肢,低低一声声唤他老公。

裴彻阴翳的眼眸深了深,眼睑下的乌黑愈加浓重,他一把推开女人,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你疯了。”

他沉声说道,嗓音低沉好听,语气里却藏不住蓬勃的杀气。

“你父亲是我杀的,你叫一个杀夫仇人为老公,你的一身贱骨,小心老子给你打废了。”

他狠狠揉着孙纤的雪背,激得女人痛的咬紧牙关。

孙纤忍耐的半眯双眼,“杀就杀了,我死也要是你的人。”

八岁时,她亲眼看到了,父亲是他杀的,但他杀得好,一个残害她母亲并欺辱她的男人,早就该死了。

“我就是疯子,是你心甘情愿的养个小疯子。”

她冷笑出声,拽下他的衣领,附在他的耳窝,声声藏着疯癫。

“今晚就办婚礼,不许逃,不许看其他女人。”

孙纤擎住他的后脑勺,不等他回答,撵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男人沉迷着。

三个小时后,孙纤反而被折腾得精疲力竭,男人用完她,就将她丢在地上,灰扑扑的尘土粘上她的睫毛。

她苦笑一声,她没有回头路了,只有他知道母亲是被谁杀死的。

他们都说他杀光了她全家,只因贪恋她的美色,将她圈养在身边。

但是只有她知道这个野蛮的男人,在今天之前从未碰过她,也从未谋害她的母亲,她亲眼看到母亲死后,他将她抱在怀里承诺他会照顾她一辈子。

这座城池也是他建造的,这是一座晦暗的城,因为这里关着的都是赌鬼的遗孤,而他是所有赌鬼亲眷的刽子手。

一座破破烂烂的城中尽是乌合之众。

这的人恨极他了,因为是他毁了他们昏暗的原生家庭,害他们无父无母。

在这座贫穷的城中,就算是三岁的小孩也会因过于贫困而自小学会生存。

这的人也爱着他,没有他,一群没有户口的野孩子将死在外头,而外头又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暴力帮派。

听闻她要嫁给他了,邻居都禁闭窗户,生怕她脏了他们的眼睛。

周围阴阴暗暗的,没有一丝人气,拥堵的握手楼都是生涩的水泥味,刺的人呛鼻。

孙纤望了眼天色,这会儿该是喝喜酒的时候了,他的兄弟们也该来了。

可没有人来接她,连婚闹的人也没有,只有几片零落的墙屑簌簌掉下,她穿上母亲给她留下的唯一遗物。

一件金绣凤纹婚服,是上好的赤红绣线编织而成,且是双面绣的特殊针法,正面是喜庆的婚服样式,背面是清淡雅致的梨落蓝裙,布料亲肤舒适。

这是母亲的杰作,母亲生在新旧世纪交替的时代,母亲本是一个千金闺女,却嫁给混不吝的父亲,惨死后留下她孤身一人。

她依稀记得母亲曾将她抱在怀里轻哄,“这一生要寻觅你最爱的人。”

孙纤红了眼,浑身颤栗,她找到了,可他竟敢不来!

一处亮光吸引了她的注意,楼顶之上有剧烈的摇晃声,她踩着沉重的步子,捏紧婚裙,在坏掉的声控灯下不住喘气、屏气,却止不住快气炸的肺腔。

半掩着的房门轻易被推开,她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听着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和一个女人互相厮守!

不争气的泪珠跌落,孙纤浑身冰冷,糜烂的香气堵塞着她的鼻腔,弄得她难以呼吸。

脑颅里散发着一个念头,就是干碎这对狗男女!

一阵极冷的风从纸糊窗吹来,刺骨的温度顶着她的神经,孙纤蓦然清醒,她干脆的转身离去,回到屋里将婚服小心翼翼的脱下。

她随意穿上一件老旧的运动衣,冲进裴彻的卧室,将他冷落在桌子上的婚戒夺走。

女人深深吐出一口气,这是他从我母亲那顺走的遗物,这枚戒指,她见过,但不止在母亲手上见过。

它还曾出现在京圈里最大富商的手上,不论它有什么作用,她要赌一把!

它要是很值钱,就以此来要挟裴彻放她走。

就算她再喜欢裴彻,不自爱的男人也是颗烂白菜!

她才不陪他了。

咯吱一声,老旧的木板穿来踩踏声,孙纤心口一紧,身后的男人将她圈禁在怀里。

“主动送上门的雀儿,就想这样逃了?”

裴彻栓住她的脖颈,手臂压着她因害怕鼓起的青筋。

孙纤攥紧拳头,扶着桌角防止腿软,狠狠瞪他,“我都听到了,你和那个女人做了,脏东西,离我远点!”

裴彻的黑瞳闪烁了几下,胸腔一股无名火窜起,“嗯,是又怎么样。”

男人模棱两可的应着,孙纤脑子里充斥着幻想出来的恶心画面,极力的压抑着不落泪。

“和她做了,你也是我的。”

他没心没肺的答着,欣长的墨发掩盖情绪,指腹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她掌心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