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鞭打

灼吻浮渡 淮白白 2025-05-15 09: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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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绵雨,湿热的天气,弄得孙纤浑身黏腻。

身穿对襟蓝绣丝绸服的女仆,正跪着帮她擦拭身子,“小姐,待会穿戴整齐再去见少爷。”

“少爷对美有极致的要求,我们定能将你收拾好看。”

女仆揉搓着护肤的白泥,涂在她的脸上。

这小姐身段乃是极品,可惜皮肤质地干涩,还满身是伤,但好就好在肤色白的吓人,像是从未晒过太阳,连足底都比正常人白了几度。

像只羊羔脂,纯白细嫩,但不带有一丝粉,常人洗浴后都会被激出一层粉雾。

可她身子冰冰凉凉的,除了眼睑红的瘆人,没有一处***肌肤,仿佛是阁楼上的娃娃,不带有生气。

孙纤磨了磨指骨上的钻戒,“陌少爷不喜欢我,怎么收拾都一样。”

那天她假意要杀了裴彻,为的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她早就知道她离外头不远了。

首到有辆车飞逝而来,她开了枪,射向差点毁了她清白的龅牙男,就扑向车外的人。

当然,扑倒失败,可她拖拽着残躯,偷偷进了火车来到陌家,一身狼狈,却被窥见她手骨戒指的陌少爷收留。

那是美到雄雌莫辨的男人,穿着很特殊,一种异样的美,初见觉得怪异,再见却是被惊艳的难以言语。

孙纤摸着女仆给她穿的料子,这布料是上好的天蚕丝,在这各大家族征伐的年代,这类丝绸即便是末代的贵人也难以得到。

可这却在陌家异常常见。

“好了?”

清冽的嗓音传来,扑鼻的清茶香勾惹着她的目光。

男人持着***翠绿佛珠,新式的短碎发染着银灰色,竹绿的云肩上绣着美人图。

他款款而来,举手投足都似中式恐怖里的雄性妖精,诡异且冷淡。

“丑陋不堪。”

陌玉羽上下扫视着孙纤,那洒着金粉的睫羽令人心房一颤。

听闻陌玉羽的美是会杀死人的,因为他从头到脚对漂亮的追求到了极致的程度,再加上他极其擅长妆造。

所以孙纤被他骂了,竟然也不算生气。

“那你留我,图什么?”

孙纤执起口脂,唇色赤浓,灰扑扑的精致娃娃顿时引人侧目。

“图我丑?”

女人轻声嘲弄。

他抽出金属棒,拉长冰冷的金属长棍,打飞她指尖的胭脂。

“什么毛病?”

孙纤错愕的顿住,弯腰俯身去捡胭脂。

这可是用料珍贵的色号,她在寂空城从未见过的奢侈品,她稀罕着呢。

女人弓起腰背的瞬间,陌玉羽鞭打她的腰窝,孙纤的痛感鼓到嗓子眼,狼狈的跪伏在他膝前。

他的金属尖端挑起她的下巴,轻轻的拍打着娇红的俏脸。

“我图的是你,和你的长相有什么关系。”

“这世间多的是女子,你是有恋丑癖!

单单图我,我可不稀罕。”

孙纤攥住他的条棒,撇过头鼓着脸。

陌玉羽周身的冷气凝固,凛冽的气息逼得女仆们双腿发软。

“小姐,陌少爷是京圈千千万万女子都喜欢的人,您不要再侮辱他!”

“就是,一个捡来的脏兮兮的孟***子,真当自己雀儿飞上枝头,敢在太子爷头上撒欢!”

眼见被陌少爷赏赐珍贵妆品的女人如今被弃之如履,仆人们都不屑的窃窃私语。

孙纤成了众矢之的。

陌玉羽收起视线,“我要的是你的身、子。”

这一命令随着他寒冷的言语转动条棒,冰尖的端口首搓搓的碾着她的肌肤,看似发力小,实则擦过的每一寸白肤都疼的痒痒。

眼见孙纤轻启唇瓣,陌玉羽朝身旁的家仆侧目,家仆立刻塞了孙纤满口的白布,拿起尼龙绳捆绑住她。

丝丝汁液浸染了白布,家仆恍然想起这是陌少爷最心爱的手帕,上面的月兔绣身是少爷亲自绣的,精美意趣。

“这,我.......少爷....”家仆知道这条命算是赔在这女人身上了,全身不由恐惧的虚脱。

他恶狠狠的瞪了孙纤一眼,恨不得将她扔出去。

陌玉羽扫过顾管家的视线,没有情绪的拍着孙纤的肩颈。

一点又一点。

酥酥的,疼疼的触感,像是隔着靴子狠狠地搔着她的皮肉。

一滴晶莹的汗液从她的下颌滴落,就在一刹那间,陌玉羽收回了铁棒。

“老实了?”

男人往棒身上喷洒酒精,细细的擦拭着上面的气息。

孙纤心感不适,是他故意打她,却这样嫌弃她。

但只因他的一举一动像是艺术家调试颜料的优雅身姿,她竟然逐渐的不反感了,而被他吸引过去。

这个男人身上的魅力很蛊人,很容易令人产生一种迷人心智的异样感。

就连口腔里的帕巾都带着他身上的迷香,类似于茉莉花的蝶香,醇厚到念着他类似的体香,想任他摆布。

陌玉羽厌倦的盯着她那神魂飞散的样子,“看你也是老实了,眼睛都迷糊了。”

这世上的人都一个样,独爱他的皮囊与创作,真是够无聊的。

他缓缓收起平视孙纤的视线,还以为她有些不一样呢。

不过就如此,肤浅、***。

但她,确实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想要她的一身骨头,将其骨骼掰折成他最喜欢的模特。

男人撑着下巴,收起不堪的心思,“知道你口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他隔着厚重的白玫瑰绣纹手套,修长的手指扼住她的脖子,食指点了点她的上唇。

“呜呜.......唔唔呜!”

孙纤疼得低低吟声。

男人指头上的手环藏着倒刺,扎进了她的唇肉。

孙纤的鲜血淋漓入手中的月兔,融入了整个绣图里,像是化解在栩栩如生的兔骨上,和她难舍难分。

她痛极了。

这个死变态的语调尽是对她的占有欲,可却一点也不做人事!

陌玉羽敛起举动,将浓重的酒精消毒水碰在手指上,“它不是简单的丝帕。”

家仆一听陌少爷的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爷!

都是这脏女人害得您脏了手又丢了贵重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您最喜欢的作品,我每日都随身保养,您看在这份上,求您不要责罚我。”

家仆脸色难看的哀求,好似一副将死的样子。

孙纤眉头紧蹙。

不就是一个手帕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