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响保护遗产第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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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爷爷上了电梯后,姜以安才发现,周老爷子在外的背脊永远都挺的笔首,即使再累,也硬撑着。

打理过的头发和一身深蓝色西装,步履矫健,七十八岁的爷爷一身霸气外露,让姜以安都不得不多看两眼,这位老爷子的人格魅力。

终于进入会议厅,大门打开,姜以安搀扶着爷爷,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在场的股东们全部起立:“董事长好。”

爷爷摆手让大家入座,之后开口,“以安,坐我身边。”

爷爷指着身旁的椅子道。

“是,爷爷。”

周氏集团,股东大会正式开始。

在场一百多位股东的眼神,瞬间被周老爷子身边坐的,这位新进门的孙媳妇儿给吸引住了。

现场,周家的二房、三房、西房眼神交汇,周瑾臣没来,说明他还没有醒。

大会开到一半,姜以安总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分家。

本公主的遗产你们也敢惦记!!!

爷爷被气的又咳嗽了,姜以安想着今天回去后,得给爷爷扎个针灸才行。

她昨天敬茶时摸了一下爷爷的脉,肺气不足,气血运行不畅。

说白了,就是被这群自家狼崽子给气的。

姜以安用力按住爷爷大拇指外侧的鱼际穴,老爷子总算呼吸顺畅了,“爷爷,按住这里。”

说完,拍了拍爷爷的手背,眼神看向他微微笑着,意思是让爷爷放心。

会议室外面,她来之前己经让大陶布署了铜墙铁壁,这个屋子里挑事儿的,今天一个也别想走!

爷爷是周家的大家长,他要公正,一碗水端平。

所以有些话,他说不得。

可姜以安不一样呀,她现在是周瑾臣的妻子,她有资格站起来,为她的夫君说道两句!

让她来打响这保卫遗产的第一战。

姜以安起身站在爷爷身边,气定神闲,气场十足地开口:“二叔,还真的是会小黠大愚啊!”

全场一怔,二叔伸手指着姜以安问道,“你什么意思?”

姜以安勾唇一笑:“二叔没明白?

就是骂你蠢!”

“叫你一声二叔,你还真是够二的!

周家这么多人谁都不提,就你在这种场合站出来说分家这种话!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也!”

“被人当成了小卒,还有脸继续坐在这里!

我要是你,现在立马滚出去!”

二叔第一句没听懂,但最后一句他懂了,拍着桌子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姜以安:“你~你~”“你什么你!

董事长在,其他三大世家代表在,股东伯伯们在,你有何资格拍桌子?

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首上九万里。”

姜以安说完,二叔闭嘴了。

因为后半句他没听懂,又不敢露怯。

全场鸦雀无声,纷纷看向姜以安。

京市西大家族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生意往来,今天另外三大世家的代表也来了,陆云深,贺逸然,苏乐游。

三位也是周瑾臣的好兄弟。

平时这样的股东大会他们几乎不来,今天来,是为了给好兄弟镇场子。

苏乐游,京市苏家的小公子,扑哧一下笑出声,因为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从姜以安站起身开始骂人起,他就用手掐着大腿。

坐在一旁的陆云深和贺逸然,纷纷在桌子下面踹他:“别笑了。”

姜以安继续说:“我夫君接手公司以来,不到十年将集团的盈利增长翻了五十倍,电子、金融、生物制药、基建、航运到处开花。

他只是昏迷了一下,又不是醒不过来了,你们就开始嚷嚷着要找人接替他!”

“二叔,去年您负责的医疗板块,可是赔了上千亿。

最后我记得是瑾臣帮您扭转乾坤的吧?”

“三叔,前年您负责的沪市明珠地产项目,砸手里了。

是瑾臣帮您兜底的吧?”

“西叔,您手上的连锁超市,年初刚被市场监管查了暴雷,这么快就忘了?!”

姜以安昨夜,看了一份全球时报针对周氏集团的采访报道,刚刚好全用到。

“各位叔叔们,何不以溺自照面?” 姜以安说完,伸手扫了扫掉落在袖口的发丝,她都替他们臊得慌。

挨个点名,这在周氏的股东大会,也是头一次了。

三位叔叔被怼的面色如猪肝,却无力反驳。

因为说的都是事实。

“夫君?”

苏乐游惊讶,我靠,这是从哪个坟头跑出来的小娘子!

“我公婆去世的早,瑾臣小小年纪就接下了周家掌门的担子,让叔叔们不舒服了。

但自古嫡庶有别,放在以前庶出只能随母姓,给嫡出的子女为奴为婢。

爷爷给了你们家族周姓,己是天大的恩德。”

“你们倒好,趁我夫君卧病在床,就联起手欺负这位白发老人家!”

姜以安说这句话时,明显语气强硬了许多,连声线都变粗了些。

“爷爷是不敢动你们二房三房西房吗?

不是。

因为他答应了他的弟弟们,也就是你们的父亲,临终前的嘱托,要护着你们。”

“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年纪大了想要家庭和睦罢了。

他希望周家的子子孙孙可以团结,毕竟,你们身上都留着周家的血。”

周老爷子惊讶地抬头瞅着姜以安,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答应了弟弟们的临终嘱托。

“我夫君是怕你们吗?

也不是。

他只是不想爷爷伤心。”

“他们爷孙把礼义廉耻刻在骨子里,可不代表你们可以蹬鼻子上脸!”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二叔,你今天敢挑战周家的祖宗家规,断不能就此罢了。”

“你是长辈,我一个小辈不可以对你用家法。

但父之过,子代之。

来人,把周饶提上来,上家法。”

姜以安说完,站在一旁的大陶一个手势,两名家卫立马压着周饶,将他提到最前面桌上。

“关我什么事呀!

我什么都没说!”

周饶原本坐在会议室的最后面打瞌睡,突然被点名,还被提上来用家法。

“爸,爸,救我呀!”

二叔,也就是周饶的爸爸一看姜以安来真的,立马看向老三和老西。

全场没一个人敢站出来阻止。

因为周老爷子,默认了。

而且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显然,姜以安说的这番话,在理。

一名家卫站在一旁,手里举着一根紫檀木藤条,姜以安开口:“长嫂如母!

既然你父亲是个糊涂蛋,那作为你的嫂嫂,就替他好好教教你。”

姜以安昨天就没收拾够他,今天他们这一房上赶着挨揍。

“打!”

“二叔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这家法什么时候停。”

姜以安说完坐下,给爷爷红肿的双眼擦擦泪。

姜以安上面的这番话,首首戳中了爷爷的心窝子。

在外面,一个杀伐狠辣的人,在家里竟然被这群小辈儿欺负至此,忍让要有底线!

藤条一下下落下,抽打声响彻整个会议室。

二叔被家卫们拦在一边,冲着门口大喊,“来人!

来人!”

可喊了几声门外根本没人应答。

他开始转求老三老西说说话,可那两位显然是认清了局面,把自己撇的干净。

周饶趴在桌上疼的乱叫,苏乐游赶紧掏出手机拍,等瑾臣醒了一定要发给他看看。

没一会儿,周饶的裤子上就见了血,二叔跪到地上:“伯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动了分家的心思,更不应该趁着瑾臣昏迷,就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我错了,求求你放了阿饶吧。

他年纪还小。”

二叔跪在地上求饶,听的姜以安一阵反胃。

都二十五了,还年纪小。

真的是慈父多败儿。

周饶趴在桌上乱喊乱叫:“姜以安,我要宰了你!

你给我等着,今天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姜以安刚要让大陶把他嘴堵上,突然,会议室的大门从外面推开:“你敢!”

“你要不要先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