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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们母子怎么样都行,千万别再为难易安了。”

为难沈易安?

又来这招!

真是恶心的不行。

苏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闻静同志,从这件事情上讲,为难沈易安的人明明是你。”

“我……”闻静不理解,但还是委屈的看向了沈易安。

苏棠撇了撇嘴道:“从是非对错上讲,这个小玉锁是我的,小磊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从我房间拿走。

事后我找他要回,他不仅不承认还拿石头把我额头砸破了,伤口上的血到现在都没干。

私自拿我东西的行为,在法律上叫偷盗罪。

砸破我额头的行为,在法律上叫故意伤害罪。”

“他……”

沈易安一张嘴苏棠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道:“他还是个孩子嘛!

可孩子是会长大的,有句古话叫‘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现在偷东西、打人,将来指不定就干出十恶不赦的事来。

闻静同志你身为母亲,不仅不批评教育、督促他知错改过,还包庇。

你包庇就算了,毕竟是亲妈,有恻隐之心我可以理解。

但沈易安可是党员、厂里的技术骨干,他要是包庇小磊,叫有心人知道了,肯定告他个是非不分。

闻静同志让他在大是大非和你们母子之间,选择包庇小磊,这不是为难是什么?”

闻静被说的哑口无言,这苏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

偷盗罪什么?

故意伤害罪又是什么?

闻静就算听不明白文绉绉的名词,看沈易安的脸色,也知道这次他可能不会站在她这边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沈易安道:

“你说的对,我一直觉得小磊还小,要慢慢教,经你这么一说,这孩子确实要好好教育了。”

果然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闻静脸色一变,忙一手拎着小磊一手往***上揍,“都知道你是没爹教的孩子,你还非要偷人东西,现在好了吧!

让人抓了个现形,看我不打死你。”

嘴上说着打死,手却是重重举起轻轻放下的,裤子上的灰都没拍下来。

头都让这孩子给砸破了,想这么轻飘飘的了事,前世的苏棠也许会觉得算了,不跟小孩子计较。

现在的苏棠只遵守有仇不报非君子的原则,对方是不是孩子不纳入她的考量范围。

“你打的这么不痛不痒,他是不可能长记性的。

还是看我的吧!”

说着苏棠拿了量衣服的戒尺,上去推开闻静,一手抓着小磊的胳膊,一手挥戒尺往他***上打。

跟之前只会干巴巴的扯着嗓子哭不同,苏棠一戒尺下去,小磊就猴子似的蹦起来,疼的直挠***,接着就开始服软求饶。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了。”

“错哪了儿?”

苏棠像谈恋爱时无理取闹的小女朋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抛出来,手上打人的动作依然没停。

“我不该拿你东西。”

“我是谁?”

“婶子!”

“我跟你叔还没办婚礼,不许叫婶子”苏棠不满意。

“阿姨!”

“还错哪儿了?”

“我……我……”

也不知道是真没不出来,还是被打懵了,小磊除了个‘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闻静终于看心疼了,上来拉苏棠。

苏棠正义凛然道:“闻静同志,伟人说了,知错就改才是好同志。

小磊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改?怎么做好同志?

我知道你心疼小磊,但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不成才’

不能因为现在心疼,就放纵他成长为坏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