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我三年的白月光跟我表白,我无情拒绝小爷我要搞钱!
1 山茶花下忆童年那时我十四岁,跟着爷爷挤在一间小屋里。
彼时最大的乐趣,是翻找爷爷那一堆宝贝,我经常能从里面找出一些只用了一两页的本子,在土灶旁捡一根被烧一半的细木棍,便在上面窸窸窣窣画起来。
“娃娃,你这画的是甚啊?”
“花,王婶家的姐姐告诉俺这叫山茶花,我又改了改。”
“好,我娃画的不错。”
老头子拿着我的画去了王婶家,他们家有个从镇上回来的有文化的闺女。
三个人围着我的画,王婶说不像山茶花,像鸢尾花。
大姐姐说:“孩子眼里的花,就是这样的,不必用什么像不像来说。”
爷爷听不明白,总之没有人说我画的不好。
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候。
院墙外,一个村里整天瞎转的婆婆吆喝着:“平平她爷,你那冤孽又来闹事了。”
这一声也打破了爷孙俩的宁静时光,一个人的声音没那么大,却狠狠在我脸上抽了一下。
她口中的“冤孽”,是我爸爸。
在我记事之后走出了门,闹得很难看。
一年后,他悻悻的回来,他高高的站着,我躲在爷爷身后拽着他的裤腿。
“你当时闹得那么凶,还回来干啥,哪有钱你上哪去哩。”
又把我在身后藏了藏:“这娃怕你。”
“你说啥哩嘛,哪有儿子怕老子的,再说当时娃小没记忆嘛。”
爷爷没有在对他言语,转身抱起我,念念:“一年不见来人咧,平娃咱不怕嗷,爷爷给你弄洋槐花饼吃去。”
我对爸爸的第一印象并没有那么坏,相反,有些好感。
他的到来,让我吃到了洋槐花饼。
那时的想法是天真的。
他来了一个月后,本性逐渐暴露。
爷爷积攒了许久的玉米垛被他卖了,得来的钱不是贴补家用,而是直奔镇上的一家小赌场。
赌场是很会赚钱的,一开始他赢了很多,很快的便输了回去,还留下了巨大的缺口。
赌的越多,家里越空。
“你不能一直这样吧,去找个正经工作吧。”
“我这是挣大钱啊,要不是他们使诈,我现在都带你们去城里住了。”
“你出去一年了,还没长记性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