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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顶灯刺得我睁不开眼,喉咙里像卡着碎玻璃。

密密麻麻的手机屏幕悬浮在观众席,那些滚动的黑色弹幕化作潮水,裹挟着腐烂的恶意劈头盖脸浇下来。

监控摄像头的红灯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抄袭狗还有脸来参加综艺?

""赶紧滚出娱乐圈!

""看她就恶心,退退退!

"我死死攥住麦克风支架,金属杆上沁出的冷汗让掌心打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

一周前那场精心策划的网暴还历历在目——某个三流作者突然甩出九张调色盘,营销号踩着秒表联动转发,连我公司官微都在凌晨发声明划清界限。

热搜挂了整整三天,我的微博私信被诅咒淹没,连楼下便利店阿姨都朝我吐口水。

甚至有人寄来带血的刀片,包装纸上用红笔写着"抄袭者去死"。

"各位观众,今天我们的任务是现场创作短篇小说,限时三小时。

"主持人举着提词卡笑得意味深长,镜头特意扫过我煞白的脸,"听说有人质疑苏晚的写作能力,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观众席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像无数根钢针扎进耳膜。

键盘缝隙里还卡着昨天被砸的鸡蛋碎屑,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我按下第一个键时,指甲在键帽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屏幕右下角实时弹幕疯狂刷新,突然有几行鲜红打赏弹幕刺破黑色洪流:陆氏集团董事长陆沉进入直播间,送出嘉年华x100。

金色的特效铺满整个屏幕,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这阵仗惊得满屏安静了两秒,弹幕区出现了短暂的真空,连导播间里此起彼伏的通讯声都停滞了一瞬。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睫毛颤动时扫过脸颊的细微声响,以及喉咙里压抑的哽咽在胸腔里回荡的闷响。

但这份寂静只维持了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

"呵,金主爸爸来撑腰了?

""陆总这是要包养抄袭狗?

""有钱真好,连文贼都能洗白"新一轮嘲讽以更猛烈的态势反扑而来,弹幕像被捅了马蜂窝的毒蜂,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屏幕。

那些文字仿佛带着实体化的恶意,化作尖锐的冰锥一根根扎进我的视网膜。

我的指尖在键盘上方悬停,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上淡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