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云的朋友对他说着,眼睛看的却是我。
只因我是傅泽云养了五年的白月光替身,他们都知道。
正主回来了,我这个冒牌货该如何自处,他们更想知道。
傅泽云沉默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和记忆中几乎如出一辙的侧脸,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这一场自欺欺人的幻梦,该醒了。
1林晚回国,傅泽云怎么会不知道呢。
准确来说,只要是关于林晚的一切,傅泽云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而他的每一次情绪激动,都和林晚有关。
比如现在,他像一头泄愤的狮子,发狠地啃咬着我的脖颈。
对林晚,他忍耐克制,对我这个替身,他任性肆意。
我抱着他埋首颈边的头,动作轻柔细细抚慰着他,轻声说“没关系,我在呢,我一直在。”
腰部一下被他紧紧桎梏,仿佛要被折断,我忍着疼没出声。
后半夜醒来时,余光处有一点亮光。
我视若无睹翻身背对着他,再次闭上眼。
这五年,我总能看见他在夜深时对着一张照片看,一看就是一晚。
直到有一次他抵不住困意睡着了,手机屏幕忘了关,我才彻底看清了那张照片。
身穿白色蕾丝长裙的少女,黑色长直发,笑得那样明媚。
我和她,确实长得很像。
尤其是和我遇见傅泽云的那年最像。
2林晚回国的那天,傅泽云亲自开车去机场接她。
可之前他明明已经答应了我,要陪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不过我并不在意,林晚是他的初恋,白月光。
虽然已经嫁做人妇,但仍是他心中不可得的挚爱。
我独自一人来到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
“你怀孕了,孕期三个月。”
医生将孕检报告放在我面前,上面两幅黑黢黢的图仿佛一个黑洞,将我彻底笼罩。
怎么会怀孕呢?
明明每次我都服用了避孕药!
医生叮嘱的话语仿佛从天边传来。
脑海中似快速闪过什么,让我来不及抓住。
此时手机***响起,是傅泽云的电话。
他问我现在在哪儿。
我说,还在医院。
他说,今天晚上有同学聚会不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尽管是在床上,他的语气也从未如此亲昵,像一个跟妻子报备行程的丈夫。
我灵光一闪,明白了。
我猜他的身边此刻正坐着林晚吧。
他打这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