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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资助的梁佑安结婚以后,我把他的贫困白月光藏到国外。
他没什么反应,反倒顶着外界的舆论压力,甘愿入赘当上门赘婿。
五年以后,他掌握我孟氏集团的大权,第一件事就是把儿子抽200cc的血,把女儿关在地下室一天一夜。
“你仗着自己权贵,就把余柔柔偷偷送走?赶紧说,她到底在哪!”
我赶紧如实告知,可还是晚了。
儿子和女儿,一个失血休克,一个失温僵硬。
梁佑安兴冲冲将余柔柔接回来,却发现她已经疯疯癫癫的。
一怒之下,他决定以牙还牙,叫我抽签选一个孩子到非洲部落受苦。
可孩子都没了,我又如何选呢?
我心如死灰地抱着两个骨灰盒,打电话给父亲:
“召开股东大会吧,给梁佑安撤权。”
……
“什么?当初你顶着集团元老的压力,执意把总裁的位置交给他,现在怎么突然反悔了?告诉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我攥着两张死亡通知书,含泪死死地捂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多说一句都会崩溃!
岁岁和念念,本应该成为尊贵无比的孟家后代,可如今却只剩下两小捧骨灰。
就在刚刚的ICU里,岁岁自己都仅存一口气,还伸手去够念念。
“小妹摸起来好冷啊,妈妈快给她盖上衣服……”
两个不足六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即将面临死亡,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如此对他们。
明天就迎来六岁生日了,可是今天偏偏就是他们的祭日……
我咬破了嘴唇,哽咽着欲言又止,还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蜂拥而来的医生护士将我撞倒,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快快快!余小姐的情况很严重,吵着嚷着要撞墙,梁总都急疯了!”
有人来不及看清我是谁,猛地踢我一脚,踹翻了骨灰盒。
“滚开,现在孟家的私人医院只服务余小姐一个人!”
我的手掌按在地上,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在无数只脚下收敛骨灰。
所有人一人一脚,早就把骨灰踩得只剩一点点……
我绝望地阖了阖眼。
真是可笑啊,我们孟家的医院,只为余柔柔一个人服务?
梁佑安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