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位嫌疑人
"麦克狐问道。
"我...我六点就下班了，"白灵说，"和朋友们在蓝月餐厅吃饭，然后首接回家了。
我的室友可以作证。
"麦克狐点点头："保险柜的密码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我和保安队长灰爪，"白灵说，"还有总公司的高管，但他们都很少来店里。
""灰爪现在在哪？
""他应该在保安室配合调查，"白灵说，"他是个很尽责的员工，我不相信他会..."麦克狐谢过白灵，和霍羽前往保安室。
保安队长灰爪是一只年长的狼獾，左眼有一道疤痕，正不耐烦地回答着警察的问题。
"听着，我在这工作十年了，"灰爪粗声粗气地说，"如果我想要偷东西，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麦克狐注意到灰爪的制服袖口有几处新鲜的刮痕："灰爪先生，能告诉我你昨晚的行踪吗？
"灰爪瞪着麦克狐："我值夜班，整晚都在店里巡逻。
七点半去后面抽了根烟，然后就发现保险柜警报响了。
怎么，怀疑我？
""只是例行询问，"麦克狐平静地说，"保险柜密码多久更换一次？
""每个月一号，"灰爪说，"系统自动生成新密码，打印出来密封交给经理和我各一份。
"麦克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和霍羽离开了保安室。
"两个关键人物，"霍羽低声说，"经理知道密码，有作案机会；保安队长也有密码，而且他的袖口刮痕很可疑。
""还有第三个嫌疑人，"麦克狐说，"我们的神秘委托人。
为什么他对这枚胸针如此在意？
为什么选择匿名？
"就在这时，麦克狐的手机响了。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麦克狐先生，请于明早十点到翡翠码头12号仓库见面。
带上您今晚发现的所有证据。
——您的神秘朋友"麦克狐看着手机屏幕，眼睛眯了起来："游戏开始了，霍羽。
明天我们去会会这位神秘朋友。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照进麦克狐的实验室。
他站在工作台前，戴着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昨晚收集的证物。
那些灰白色的毛发被放在显微镜下，旁边是几个盛有不同溶液的试管。
霍羽推门而入，翅膀上还带着晨露的气息："老板，我查过了，翡翠码头12号仓库的注册公司叫蓝海贸易，是个空壳公司，注册人信息全是假的。
"麦克狐头也不抬："意料之中。
来看看这个。
"他指了指显微镜。
霍羽凑过去，调整了一下目镜："这些毛发的结构...不是普通动物。
""雪貂。
"麦克狐脱下手套，"而且是特殊品种的雪貂，毛囊中残留着一种罕见的化合物。
"他拿起一个试管轻轻摇晃，里面的液体呈现出淡淡的蓝色荧光。
"这是什么？
""信息素。
"麦克狐走向墙边的白板，上面己经贴满了案件相关的照片和笔记，"雪貂族特有的化学信号物质。
我在案发现场闻到的奇怪气味就是它和香水的混合物。
"霍羽的羽毛微微竖起："所以盗贼是雪貂族的？
白灵经理就是雪貂！
""不一定。
"麦克狐摇摇头，"毛发可能是故意留下的误导。
但香水...这个线索值得追踪。
"他拿起外套，"我们去拜访一下动物城最好的香水专家。
"动物城中央商业区的一栋老式建筑里，"香氛之秘"工作室隐藏在三楼。
店主是一只年迈的树懒，名叫索菲亚，据说她能分辨出世界上任何一种气味。
麦克狐将证物袋放在玻璃柜台上："索菲亚女士，我需要您分析一下这种香水的成分。
"索菲亚缓慢地抬起眼皮，拿起证物袋放在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整整一分钟的沉默后，她开口了："铃兰...保加利亚玫瑰...麝猫麝香...还有..."她的鼻子皱了起来，"雪貂信息素，非常稀有的品种，来自阿尔卑斯山脉的雪貂亚种。
"麦克狐和霍羽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索菲亚继续说："这种配方很特别，我上一次闻到是在...五年前？
对，五年前，一位雪貂族的女士来定制过类似的香水。
""您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麦克狐急切地问。
索菲亚缓慢地摇头："不记得了...但她留下了配方。
"她转身以树懒特有的慢动作翻找着柜台下的抽屉，最终拿出一本厚厚的账本，"这里...2018年3月12日，客户编号ST-347，定制香水月影，配方保密。
"麦克狐快速拍下这一页："太感谢您了，索菲亚女士。
最后一个问题，这种香水现在在黑市上能买到吗？
"索菲亚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黑市？
年轻人，你在追查危险的东西。
能调制这种香水的化学家，动物城不超过三个，而愿意往香水里加信息素的..."她压低声音，"只有老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