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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黎时淮天生短命,身为人鱼的我却用心头血浇灌鲛珠,救活他八次。

被我逆天改命后的黎时淮如日中天,富可敌国。

我怀孕五个月时,他圈里的女兄弟喊着头疼,要我给她一颗鲛珠。

我以有孕不宜流泪为由拒绝,她扭头就去找黎时淮哭诉。

他当场斥责她的无理,把她赶去国外反省。

还给我送了无数礼物哄我开心。

可当我产下女儿,第二天却被人绑到黎家医院参与拍卖。

拍品,是我身上所有的鲛珠。

黎时淮推着轮椅上的女兄弟,我们的女儿正在水晶棺材里哭。

他命人把我扔进大型鱼缸,怨恨地看着我:“琯琯因为你的冷漠确诊癌症晚期,你这么舍不得自己的鲛珠,那我就让其发挥最大价值。”

“今天拍到的人可以用你的鲛珠治病救命,但如果救不活,我就抽掉棺材的氧气,作为你冷漠的惩罚!”1今天的拍卖会,只有全国最顶级的豪门才能参与。

还没开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就急切大喊:“黎总,我出一千万!我家老爷子快撑不住了!”但他很快被人拉住。

“你不要命了?今天这拍卖会不是为了救你家老爷子,是为了给黎总的初恋出气。”

“瞧见轮椅上那位了吗,圈里的人都以为她是黎总的女兄弟,实际两人青梅竹马就差结婚了,谁知道被江琉歌半路截胡,还害得沈琯琯癌症晚期,黎总能不气吗?”“但是话说,这江琉歌真是人鱼?”所有探究好奇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但我的视线却死死望着水晶棺材里的音音。

她才出生一天,就被黎时淮从保温箱抱过来!“黎时淮,音音是你女儿,你怎么能......”“你怀孕前半年我压根没碰过你,她是不是我女儿,你自己心里清楚。”

黎时淮的眸光阴冷,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在说什么,她当然是你......”“各位,今天的人鱼鲛珠起拍价一千万,吃下鲛珠的人能死而复生、百病全消,还能财富翻倍,我黎时淮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而是对着话筒宣布规则。

台下都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付钱。

沈琯琯突然咳嗽两声。

黎时淮顿时心疼不已,亲自给她喂水。

围观的人都羡慕的感叹着。

“听说江琉歌怀孕的时候不肯给沈琯琯鲛珠,黎总说是送她出国,其实是送到自家医院亲自照顾。”

“唉,可惜她还是得了癌症,所以江琉歌真该死啊,偏偏她又是不死之身。

黎总才拍卖她几个鲛珠她就摆出这幅样子,矫情什么。”

沈琯琯身边的人越聚越多,每个人都巴不得在她面前露脸,说尽好话,只为一会儿的鲛珠。

而我两条腿都泡在水里,浑身冰凉。

“黎时淮,你恨我杀我都可以,但音音是无辜的。”

一道不屑地眼神瞥过来,黎时淮冷笑着:“孩子是无辜的,但你不无辜。”

“人鱼随便哭两下就有鲛珠,你却自私冷漠不给琯琯,害她生病受罪!今天你女儿如果死了,就是你这个母亲亲手杀了她!”2像是心灵感应一般,水晶棺材里的音音扬声大哭。

黎时淮不耐烦地摆摆手,立马就有人给音音打镇静剂。

我发了疯般大喊:“她才出生一天!她受不住的!”“怕什么,你到时候给她颗鲛珠不就行了。”

“到这时候了还在装。”

他说完弯腰给沈琯琯整理腿上的毯子,他手下的人则继续往鱼缸里倒水。

随着冰水逐渐没过我的小腹,我感觉肚子也变得冰凉。

我和黎时淮认识五年,他死了八次。

这八次都是我用心头血浇灌鲛珠,再喂给他,才把他救活。

可他以为我只是随便哭一哭,就能让他死而复生。

后来我的逆天改命惹怒上天,让他的第八次死亡非比寻常。

我只能在喂他鲛珠的同时和他交合,才把他从阎王殿救回来。

音音就是第八次怀上的。

黎时淮不知道,我不给沈琯琯鲛珠不是因为冷漠。

而是我从怀孕起就失去不死之身,甚至连鲛珠都流不出来了。

今天的我,比普通人类还要脆弱。

“行了,装够了就准备哭,多少人都等着呢。”

黎时淮说完,我忍不住用力拍打玻璃:“我给你鲛珠,你把我女儿放了!”“留着她,我有大用。”

“音音真的是你......”“烦死了。”

他短短吐出三个字,站在平台上的手下就甩出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后背瞬间***辣的疼,我尖叫一声,接着又是一鞭子。

鲜血流到水里,给鱼缸增加了一抹诡异的红色。

我挣扎着游到角落,看到那人看了眼黎时淮。

后者漠然的说了句:“随便打,反正她死不了。”

“不,我不是......”“啪——”第三鞭子抽下来,我已经痛到无法呼吸,只能咬紧牙关蜷缩成一圈。

忽然间,沈琯琯轻飘飘开口:“黎哥哥,早点开始吧,陈总父亲已经咽气了。”

着急的中年男人感激涕零:“沈小姐真是菩萨心肠!”“既然琯琯为你求情,那就暂且放过你。”

“你以后最好是给琯琯还了这个人情。”

黎时淮说完,医院院长亲自接过话筒说:“下面拍卖第一颗人鱼鲛珠,起拍价一千万。”

院长话音刚落,陈总就迫不及待大喊:“两千万!”台下鸦雀无声。

他们相互看看,除了陈总谁都没说话。

“这江琉歌真是人鱼?万一吃了鲛珠死得更快怎么办。”

“就是,黎总吃鲛珠的过程谁都没见过,还是小心为好。”

“先看看情况,要是真能救命,我再拍也来得及。”

几分钟后,陈总获得这颗鲛珠,他第一时间冲过来拍玻璃。

“快点哭!给我哭!”所有人都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企图从我脸上看到那颗他们期待已久的鲛珠。

可我只能苦笑着,握紧拳头。

我已经失去流泪的能力,更谈何有什么鲛珠?“我已经流不出鲛珠了。”

“什么?黎总,你这是骗我们玩呢?”陈总大声喊着,他的保镖们一拥而上。

但这里是黎时淮的地盘,闹事的都被他的人按住。

“江琉歌,你敢不配合?”“还是说,你非得看到你女儿死,才肯哭?”他大步走到水晶棺材旁,按下那个红色按钮。

我眼睁睁看着正在熟睡的音音脸上浮现出青紫色,她奋力踢着小腿,好像不知道要怎么呼吸!“不,不要!求求你,她才刚出生!”“这都哭不出来,那看来还是不够。”

黎时淮眼神狠毒的再次按下按钮,这次音音的小腿慢慢落下去,胸口起伏也弱了!我游到玻璃前大力拍打着,厉声尖叫:“我给你鲛珠!你放过她!”抽气泵终于停下,我望着棺材里的音音,心如死灰。

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

她还没回大海看看人鱼的家乡,就要被亲生父亲杀死!“江琉歌,我只给你一分钟。”

黎时淮的大手又按在按钮上,我咬紧牙关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