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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阴差阳错嫁给救下我的男人。

我满心欢喜,温柔贤淑只为讨他欢心。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是他出轨的第48次。

只因情人娇嗔马惊了她,我便被数马踏过身躯。

「西北野妇就是上不得台面,还是个私生子,哪里配得上沈哥哥。」

「是你为了攀高枝故意害死了念念,我把你锁在身边就是为了慢慢折磨你!」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把我摁入马粪,杀死我的爱鹰。

我攥紧了手中的癌症诊断书,预约了天葬服务。

恩尽了,我该走了。

却听说沈墨泽在我离去后,得知真相疯了。

1.

远处,我的丈夫光明正大的搂着情人的腰接吻。

「夏蝶,过来。」

他像命令下人一样吩咐我。

我刚纵马靠近,向娇娇就惊叫起来。

「啊!沈哥哥救命!」

沈墨泽立马搂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温柔查看她的状况。

下一刻,本该用来驯马的鞭子抽到了我的腿上。

皮开肉绽间,我习惯性地死死咬住了唇。

不敢出声,害怕得到更加严重的惩罚。

他对我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

「要是伤了她的脸,你用什么赔。」

我忍着痛低下头,红了眼眶。

是啊,因为她的脸比我更加像他死去的初恋养妹。

「沈哥哥,那只鹰......」

向娇娇手转转,指向了我的鹰。

「杀了。」

他旁边的兄弟们欢呼起来,争相扑向那只鹰。

「沈老大也舍得,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草原鹰呢。」

「西北野妇的东西,跟她一样狗都不如。」

「老子还没吃过鹰肉呢!」

我顾不得腿伤,立马拽住他的裤脚企图求情。

「不要,求你不要杀了它沈墨泽!」

他低头看着我从刚烈的训鹰师变成如今卑微的模样,眼中满是嫌恶。

「一只畜牲而已,跟你一样不值钱,吓到了娇娇就该死。」

我被一脚踹开,摔进堆起的马粪中。

臭气让我不住干呕,几乎无法呼吸。

但看着他们拽住鹰的翅膀狠狠撕扯。

我翻身爬起来,不断向沈墨泽磕头。

「求你了沈墨泽,别杀它,都是我的错,求你了......」

顾不上满身污秽泥泞,我只求他能够心软一次。

但沈墨泽却毫不在意地转身,搂上向娇娇的腰。

求饶无果,我瞬间心如槁木。

只能忍住痛,混着满地的泥泞,用手爬向我从小养到大的鹰。

「不要杀它!求你们别杀了它!」

他们狞笑着用带齿轮的马术靴踩住我的手。

「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是哪里爬来的蛆。」

手上传来剧痛,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的鹰撕碎,变成一摊烂泥。

我听见心碎的声音,颤抖着痛哭出声。

「老大,这女人......」

他们看向沈墨泽征求意见。

沈墨泽却已吻上向娇娇的唇,不耐烦的说。

「随你们。」

于是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肆虐。

我闭上了眼,心脏隐隐作痛。

沈墨泽曾在我不熟悉中原的时候耐心教我这里的一切。

会因为我一句喜欢骑马,就建了如今这片马场。

眼泪划过脸颊,曾经的美好令我恍惚。

他们牵来马匹,把我扔在空旷的马场中间,把滴血的鹰羽强硬塞进我的嘴里。

锐利的羽毛划破脸颊。

***呕着吐出来,却被更粗暴的塞满口腔。

血腥充斥着我的肺腑,痛不欲生。

「你们西北野妇是不是就喜欢吃生肉啊!恶心死了。」

「活下来算幸运,死了就算你倒霉喽。」

他们发出畅快的笑,松开了手中的缰绳。

马儿嘶鸣着向我冲来。

我只能护住头蜷缩在地上,身上被马蹄践踏出剧痛。

看着我的手指折叠成恐怖的形状,看着远处跟向娇娇情意正浓的沈墨泽。

也许我会死在这里......

绝望逐渐涌上心头。

但更痛的,是我的心。

收到沈墨泽的消息时,我是惊喜的。

以为他要送我什么礼物,毕竟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他只发了个来马场三个字。

我就顾不上危险,把一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缩成二十分钟。

生怕来晚了会惹他不高兴。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赶到时,得到的却是他们的嘲笑。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赌注,赌我收到消息后半个小时之内,会不会像狗一样随叫随到。

我的少女怀春变成了一个笑话,跌落谷底。

「救救我......」

我朝沈墨泽伸出手,渴望他能再怜悯我一次。

马蹄踢上我的头,我的血和地上的粪土混在一起。

他却没施舍给我一句叫停的话。

万念俱灰间,我闭上了眼睛。

原来有些爱情,比***的种马更脏。

2.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我身上缠满了绷带,钝痛侵袭我的大脑。

无不在提醒着我,该放弃了。

我睁开眼睛,却看到向娇娇坐在沈墨泽腿上,嘴对嘴喂他吃苹果。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可笑的期望和我的身体一起被马匹践踏。

「醒了?」

沈墨泽随意开口,没给我一个眼神。

「玩个小游戏而已,这都受不住,躺在地上跟死人一样,你在装什么?」

我偏过头没有看他。

是啊,一个要人命的小游戏而已。

我求他跪他,差点死在马蹄下,他在一旁冷眼观看,最后施舍般说。

「散了吧。」

曾经在我绝望时是沈墨泽救过我,如今他亲手把我推入深渊。

所以,恩尽之后,我也要放弃他了。

向娇娇搂着沈墨泽的脖子。

「夏小姐醒了呀,不过是大家一起玩而已,你怎么跟被欺负了似的,怪不得大家都不待见你,真没劲。」

沈墨泽嗤笑一声,俯身吻住了她。

「她就是这样无趣,带出去只会给我丢人。」

明明已经麻木了,但听着这些刺耳的话,心脏还是会痛。

曾经我只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没能让沈墨泽满意。

我拉着他的衣摆痛哭。

「我改!都是我的错我一定都改!」

他看着我慌乱哭泣的样子,也只是散漫的说。

「你最好是。」

但现在,我只感到身心俱疲。

见我没有回答,向娇娇不满的拿起苹果就砸向我的头。

走过来撕扯不能动弹的我。

「西北***就是上不得台面,一个私生子罢了,还是***的不够。」

额头的绷带下再次洇出鲜血。

宽大的病号服被她拽开。

肩膀上的蝴蝶胎记和烧伤露了出来。

我无力反抗,拉扯间再次摔下床。

在触及地面的前一刻,却被沈墨泽接住了。

他似乎也怔愣了一瞬。

把我放回床上,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蝴蝶胎记。

逐渐怒上心头。

「记住是你害死了念念,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除非你死。」

又是沈念,我痛苦的来源。

当年随母亲来到中原,我意外卷入一场火灾。

是沈墨泽冲入火场救下了我,烧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所以被所谓的父亲找回去联姻时,见到沈墨泽我又惊又喜。

怀着报恩的心,我才同意嫁给了他。

没想到沈墨泽的初恋是他的养妹。

沈念在国外被绑架撕票。

一盆脏水不由分说扣到我的头上。

只因蝴蝶胎记跟沈念一样,他娶了我。

从此沈墨泽对我就只有打骂侮辱。

我的解释他从来不信,我的痛苦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我抬头看着与沈念有几分相似的向娇娇,却猛然一怔。

她脖子里挂的,分明是母亲重病临终前,一步三跪的去西北地母处,为我求来的平安扣!

明明被我珍藏在柜子里,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脖子上。

我伸手去摸,却被沈墨泽一巴掌掀翻在床上。

「你还想对娇娇做什么?」

我颤抖着出声。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平安扣,为什么会在她那里!」

看着我从来没有这样激动的跟他说过话,沈墨泽也迟疑了。

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向娇娇尖锐的声音。

「切,原来是什么死人的东西,沈哥哥送给我也不嫌晦气,谁稀罕这破东西!」

说着,她把平安扣拽下来,用力摔在了地上。

玉扣瞬间四分五裂,连同我的心一起。

「不要!」

我跪在地上,企图用缠满绷带的手把满地的碎片拢在手心。

万念俱灰间,只有心脏在抽痛。

听见我带血的嘶喊,沈墨泽也愣了愣,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心疼。

他试图来扶我,动作轻柔。

「好了,不就是一个玉扣,我让人寻一个成色更好的来。」

我第一次带着恨意去看沈墨泽,推开了他的手。

「你什么都不懂。」

他可笑的以为只是一个玉扣。

摔碎的却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还有我曾经深爱他的那颗心。

我讨厌他了,我想离开他了。

沈墨泽皱了皱眉,对我耐心逐渐耗尽。

「夏蝶我警告你不要无理取闹!」

「就是一个破玉扣而已,沈哥哥都说了给你更好的,别不知好歹了。」

向娇娇搂住他的胳膊,完全不见悔意。

沈墨泽站起身来,对我的反应很不满。

换作是以前,我早就笑着搂住他说谢谢老公,然后感动到掉眼泪。

可现在,我却无动于衷,甚至是冷漠。

「是我娇惯你了,你自己好好反省。」

说着,他搂着向娇娇走出病房。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

突然,胃部传来剧痛。

我倒在地上,用最后的力气按响了呼叫铃。

「夏小姐,很遗憾,是晚期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力延长你的生命......」

我看着手中的胃癌晚期诊断书,有些恍惚。

沈墨泽的话还在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口。

「不用了。」

我站起身来,拿起手机拨通了天葬预约电话。

西北盛行天葬。

我想回家了。

3.

我躺在病床上,医生给我输了止痛药后,才得以合上了眼睛。

嗞——

手机振动,我猛的再次惊醒。

多年来的条件反射,哪怕是半夜睡得很沉。

只要收到消息,我就会马上醒来。

生怕沈墨泽找不到我会惹他生气。

「明天家里来人,你做饭。」

已经是凌晨两点,以前收到他的短信,我都会秒回。

并且不管手上在忙什么,都会立刻放下。

沈墨泽是第一位,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即使他只是缺一个挡酒的,我就喝到酒精中毒。

他嫌我会弄脏了车,把我赶下去,一个人扔在凌晨的马路边。

却带着向娇娇在车上寻欢***。

但现在,我看着这些冷漠的句子。

握紧了手机,任由眼泪砸在手背。

给家里佣人打去电话,让他们准备饭菜。

我不会再把沈墨泽放在第一位了。

第二天。

醒来没有收到我的回复,沈墨泽生气了。

他冲到医院,粗暴的把我拉下床。

没等我穿上鞋,就把我扯出病房,摔在车上。

刚回到家,一个巴掌就打到了我的脸上。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夏蝶?」

我偏过头,脸上***辣的疼,却依旧默不作声。

「西北村妇,也就只有做饭能吃这一点用了,你装清高给谁看?」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看他,力气大到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

「记住你欠了我一条命,低贱的东西没资格陪葬,我要亲手一点点折磨死你。」

我的内心如今已经不再泛起波澜。

「没做出来,你知道后果。」

他踹翻了凳子,冷言道。

我站在厨房,佣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早已习惯这个家没有我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