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机械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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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7月16日,清晨5点20分,纽约东河**空条承太郎的背部撞击水面的瞬间,白金之星的双臂交叉在胸前。

"Star Platinum——The World!

"时间停止的五秒内,承太郎看清了水下的景象——整个河床布满了青铜齿轮,它们以完美的数学比例咬合运转。

更可怕的是,那些齿轮上刻着无数缩小的人脸,其中一张赫然是年轻时的乔瑟夫·乔斯达。

时停结束的刹那,一股巨力将承太郎抛向岸边。

他撞碎码头木箱的同时,看到克雷的机械臂正在解体——齿轮和弹簧如同活物般挣脱束缚,在空中重组为一台微型差分机。

"这是...19世纪的机械计算机?

"承太郎抹去嘴角的血迹。

那些悬浮的零件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1943年,某个纳粹实验室里,迪奥正将半截虫箭插入一台类似装置。

克雷的声带发出电子杂音:"1945年...柏林陷落前...迪奥把宇宙常数调节器分成两半..."他的机械义眼突然爆出火花,"一半留在51区...另一半...被NASA...阿波罗..."话音未落,差分机零件突然暴走。

一根发条如同子弹般射向承太郎眉心,白金之星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其捏碎——但飞溅的金属碎片竟在空中二次分裂,每一片都遵循斐波那契数列的轨迹。

"”无理数弹幕“!

"克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摆出攻击姿态,"这是...迪奥预设的...防御程序..."承太郎的制服被划出十七道伤口,奇怪的是所有伤口长度都呈现黄金比例。

鲜血滴落地面,竟自动形成一串数学符号:√5 ≈ 2.236---**同日清晨6点05分,曼哈顿第五大道**晨跑的白领们没有注意到,路边电话亭的玻璃正在缓慢锈蚀。

承太郎压着帽子走进咖啡馆,柜台上收音机正播放突发新闻:"阿波罗11号发射因技术原因推迟...NASA发言人表示...""您的黑咖啡。

"女侍应生递来杯子时,承太郎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锈迹——和母亲一模一样的螺旋纹路。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女侍应生的瞳孔骤然收缩:"三...三天前?

我以为是化妆品过敏..."她的声音突然变成机械合成音,"警告...认知干扰协议启动..."咖啡馆的玻璃全部爆裂。

女侍应生的皮肤如陶器般剥落,露出下面的青铜骨骼——她的脊椎是由一连串0.618比例的齿轮组成,此刻正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人偶剧场“..."克雷的声音从街对面传来,他的机械臂不知何时己经再生完毕,"迪奥在纽约埋了200个这样的锈蚀信标..."白金之星一拳轰碎人偶头颅,飞出的齿轮在空中组成坐标:40°4246"N 74°0021"W"自由女神像的火炬..."承太郎的瞳孔收缩,"那里藏着什么?

"克雷的机械义眼投射出全息地图:"1945年...乔瑟夫从纳粹潜艇缴获的...命运纺锤..."---**同日早晨7点30分,自由岛地下设施**锈蚀的闸门被白金之星撕裂时,承太郎看到了超现实的景象——三百具穿着各国军装的尸体悬浮在球形大厅中,他们被青铜锁链缠绕,排列成DNA双螺旋结构。

最中央的柱子里封存着一台古怪仪器:由水晶、黄铜和人类牙齿组成的巨大罗盘,指针是半截虫箭。

"”命运纺锤“..."克雷的机械臂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能测量平行世界的...概率波函数..."承太郎注意到墙上泛黄的作战地图:1944年6月6日,诺曼底登陆日标记旁写着一行小字——"DIO样本采集:犹他海滩,第3号碉堡"。

"老头子知道这个?

""不仅知道..."克雷的声带突然变成乔瑟夫的嗓音,"1945年...是他亲手把纺锤藏在这里..."全息投影突然激活:年轻的乔瑟夫正与某个金发男子激战,后者赫然穿着纳粹军装。

当乔瑟夫扯下对方右臂时,断肢竟变成半截虫箭。

"等等..."承太郎逼近克雷,"你体内有老头子的记忆数据?

"机械义眼突然流出血泪:"不...是迪奥把...乔瑟夫的...记忆..."警报声骤然响起。

纺锤的指针疯狂旋转,虫箭碎片发出刺目金光。

承太郎看到自己的倒影在金属墙上分裂成无数版本——每个世界的承太郎都在与不同敌人战斗。

"”平行世界共振“!

"克雷的机械臂突然掐住自己喉咙,"快走...迪奥要...远程启动..."天花板的青铜齿轮如暴雨般坠落。

每个齿轮都在空中分裂,形成完美的斐波那契数列弹幕。

白金之星在时停中击碎大部分,但仍有三片齿轮命中承太郎——左肩伤口深度1.618厘米右腹伤口长度2.618厘米眉心擦伤面积0.618平方厘米鲜血滴在纺锤基座上,仪器突然投影出月球背面的立体图:某个环形山中央,矗立着与自由女神像完全相同的青铜雕塑。

"原来如此..."承太郎擦去眉心的血,"阿波罗11号真正的目的地是——"克雷的机械义眼突然爆炸:"警告...迪奥己获取坐标...重复...迪奥己..."整座自由岛开始震动。

海水从通风口倒灌而入,承太郎最后看到的画面是纺锤溶解成无数光点,在空中组成迪奥的冷笑:"人类登月计划...不过是我的祭坛搭建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