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站直,“还好。”
程路看见来人,脸白了:“寒洲。”
宋寒洲抬眸,瞥了她一眼。
程路张了张嘴,还想说话。
“上车。”
宋寒洲这句,是对姜瓷说的。
黑色迈巴赫就在不远处,他长腿迈开,到车边时,拉开后座车门。
姜瓷跟着他,平静自然地坐进车里。
宋寒洲上车后,打量了她两眼,淡道:“那个女人,要处理吗?”
她知道他意思,合创现在是他们舞蹈团的投资方,要开除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姜瓷还是摇了摇头:“不用,她是我们团主舞,跳得很好。”
宋寒洲便不再多说。
到家后,宋寒洲脱掉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进了楼下浴室。
姜瓷上楼。
没有长辈,他们自然和往常一样分房睡,姜瓷洗完澡,吹干头发,刚擦完身体乳时,卧房门被敲响。
姜瓷诧异,平日这个点,宋寒洲从来不会找她,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她开门,宋寒洲一身黑色浴衣,胸前微敞,发梢还有水滴下。
姜瓷问:“什么事?”
宋寒洲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药。”
“?”
姜瓷在宋寒洲卧房,看见和昨晚一样的黑色液体时,恍然大悟。
“看来是奶奶跟陈嫂打了招呼。”
她又多看了眼那晚药,好像没满,似乎被喝过。
宋寒洲扣住她手腕,将她抵在衣柜上时,姜瓷才迟迟意识到,大事不妙——她竟然堂而皇之地走进一个喝了大补药的男人房里。
“你怎么喝啦?”
姜瓷不解,昨晚都没喝,今天喝它干什么?难不成宋寒洲那方面真有问题?
“没注意,以为是夜宵。”宋寒洲气息有些粗。
他逼近她,蹭了蹭她鼻尖。
姜瓷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已经没法思考,为什么宋寒洲堂堂一个高智商社会精英,能把大补药当成夜宵,因为男人的唇,含、住了她耳垂。
很热。
很烫。
姜瓷脑子里,莫名出现白天同事说过的一个词——动若脱兔。
她推了推宋寒洲:“宋寒洲,你冷静点。”
他松开她耳朵,低声,像在笑:“冷静?”
姜瓷脸红透。
她也知道,自己这话跟放屁没什么区别,这吃了那啥药的,能那么快冷静下来么?
可那碗药,看着应该也只喝了一口,药效应该没那么猛吧?
“别分心。”
宋寒洲突然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来,自己后退两步,坐在床上,她落在他腿上。
姜瓷手抵在他胸膛,他浴衣早就散开。
在他要吻上来时,姜瓷别过脸。
他唇落在她脸颊。
“我不想。”
姜瓷声音发颤,竭力保持冷静。
宋寒洲眸色暗了暗。
他头埋低,唇碰到她下巴,呼吸很重。
“姜瓷,你是我老婆。你不帮我,是想让别人帮我,嗯?”
“可是……”
“你都收下奶奶给的送子符了,不付诸行动?”
姜瓷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同事们都说宋寒洲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这蛊惑人心的模样儿,谁把持得住?
“宋寒洲。”
姜瓷声音细软,平日没什么情绪的时候,听不太出来,但这种情况,就格外挠人了。
“我真的不想。”
宋寒洲动作倏地停下。
“出去。”
他声音冷,又带着克制。
姜瓷微怔,一时没反应。
宋寒洲低声:“不想走了?”
姜瓷咬了咬牙,从他腿上下来,赶紧往门外跑。
关上门时,她余光瞥见他表情难耐,忍得挺痛苦的。
姜瓷后知后觉想起,有一次跟喻枝聊天,喻枝说,男人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容易心理扭曲。
宋寒洲是在走进浴室时,听见敲门声的。
他开门,姜瓷红着眼,小声说了句话,声音很低,但足够宋寒洲将人拽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