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慌乱的说:“嗯,啊,嗯对没啥啊”“哦,既然胞弟没想什么,那朕也不方便多问。
来,大家继续欣赏曲目吧”“是啊是啊,啊 哈哈哈”安璟心里明白,皇兄这是在打趣他,而大臣呢,他们既不想得罪皇帝又不想得罪孤,如今皇兄亲自打圆场,他们便借坡下驴的不提这事了。
“唉,到了到了,看,庐州曲上场了。”
安璟听到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面色却依旧红润的看戏曲。
“各位大人们,今日庐州曲特受圣上之邀前来演出,小班不才,愿为各位大人献上一场演出。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下面传来,只见一窈窕的戏子的纤细手指将一支笛子放在那红唇边,吹起一段庐州曲……随着一曲终了,宴会也在一派祥和的气象中结束了。
“皇兄。”
“不用送了,胞弟就不必跟朕客气了”“魏总管!”
“奴才在。”
“起驾回宫。”
“是,还愣着干什么快快扶圣驾上轿!”
看着安言离去溅起的尘土安璟的眼神突然冰冷下来,“回府!”
景王府私家地牢里,一个己经血肉模糊的人披头散发的被木桩吊着。
“砰”!
地牢木门被人猛然踹开,木桩上的人仿佛看到了希望,“快,快救我!”
可当他奋力睁开眼透过那微弱的光看到来人,他的瞳孔猛缩,露出一脸惊恐的样子。
“说!
是谁派你来王爷府上偷账本的!”
安璟手下头号酷吏王彪揪着他的头发。
“我不说,有种杀了我!”
“不说是吧,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王彪顺势拿起旁边通红的烙铁就要往他脸上贴。
“慢,查清楚贼人的身份了吗?”
站在一旁的安璟突然开口,“禀王爷,此人姓石名千,是……额”“继续说!”
“是,他是圣上秘密组织的庐州八骑中的第八位。”
安璟听到这话猛然一顿,“哦,是皇兄的人啊!
,既然他的身份己然明了,那他便没了价值,王彪,好好招待!”
“是”“你们要干什么!
啊!”
安璟走出了地牢沿着台阶进入了一间天窗打开的房间。
王爷,圣上对我们如此不信任,今日还派心腹来王府里偷账本,不如……安璟并没有回话而是抬头看向被云雾遮住的明月“看来计划要提前了啊,对了,记得给狼犬加餐让他吃饱。”
“属下明白”安璟走出了房间又换回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皇宫内,安言密诏庐州八骑剩余几位进宫。
“石千久去未归,早闻朕的胞弟表面乖巧实则手段狠辣,若石千被他捉去,怕是己经死了。”
“皇上,这景王实是嚣张跋扈,不如我们弟兄几个去干掉他!
为石千兄弟报仇!”
“不可!
现如今安璟深受百姓爱戴,又与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许念走的很近,强行削藩只会引火烧身百害而无一利。
你们还记得宴席上的那名戏子吗?
不如朕明面上将其许配给胞弟,暗地里命其搜查证据,待时机成熟将证据发出去再实行抓捕,到时候人赃俱获他跑不掉!”
“皇上圣明!!!”
“来人,密诏戏子入宫!”
第二天,庐州城内便传开了京中名角儿下嫁景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