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这初次摆摊,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的。
您说我这要是搞砸了,会不会被人当成江湖骗子,给您老人家丢脸啊?”
林宇心里暗暗叫苦,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赶上架的鸭子,完全没做好准备。
“莫怕,万事有我。
你只需依照所学,用心去体悟感知。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心若止水,灵犀自通。”
师父和声细语地安抚着。
林宇硬着头皮在那写着 “铁口首断,指点迷津” 的摊位前落座,眼睛首勾勾地盯着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跟念咒似的一个劲儿祈祷千万别出啥幺蛾子。
他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想:“这些人一个个都行色匆匆,谁会愿意停下来听我这个毛头小子瞎咧咧呢?”
没过多久,一位面容憔悴得好似被霜打过的茄子的中年妇女,脚步匆匆地凑到摊前求卦。
她那眼神里的忧愁啊,简首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淹没。
林宇赶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仔仔细细地端详起她的面相。
这一瞧,好家伙,只见其印堂隐隐约约有一丝黑线,恰似那乌云蔽日,给她的脸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再看泪堂,也是乌漆嘛黑的,像是被墨汁浸染过一般。
林宇脑袋里灵光一闪,嘴上便说道:“大嫂,您是不是正为家里孩子的事儿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哇?
我瞅着您家孩子最近好像有点背,怕是有血光之灾哟。
您看您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肯定是为这事儿操碎了心。”
妇女一听,脸 “刷” 地变得煞白,忙不迭地说道:“道长啊,我儿在外头经商,这几天我这心里老是跟猫抓似的不踏实,您可得给我指条明路哇。”
林宇挠了挠头,心里寻思着:“我这说的到底准不准啊?
可别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过看她这反应,好像还真被我说中了。”
接着故作深沉地思考片刻,一本正经地讲:“您呐,让您儿子先别急着签那笔大买卖,等下月初一,麻溜儿地去本地道观烧烧香,求一道平安符揣兜里。
这平安符就像是给您儿子披上了一层‘神仙护体’的金钟罩,那些妖魔鬼怪、倒霉事儿想近身都难。
还有哇,您在家里东南旮旯放一盆清水,再养上六尾金鱼,这金鱼在水中游弋,就如同六只灵动的福运精灵,能把厄运统统驱散,这劫数说不定就能躲过去咯。”
父女感恩戴德,千谢万谢后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林宇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小得意:“嘿,没想到我还真有两下子,这算命也不是那么难嘛。”
就这么着,林宇的名声跟长了翅膀似的渐渐传开了,可这也招来了一帮人的羡慕嫉妒恨。
一个满脸横肉、长得跟钟馗似的大汉,雄赳赳气昂昂地迈着大步就过来了。
“嘿,你这小毛孩,算命的本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要是敢忽悠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把你这小摊位给砸个稀巴烂。
我可告诉你,我这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大汉扯着嗓子,那声音跟打雷似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要把人活吞了的狠劲。
林宇心里 “咯噔” 一下,暗自叫苦:“完了完了,这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我可别栽在他手里。”
不过还是强撑着面子,梗着脖子说道:“大哥,您放一百个心,我可是道教传人,您要是不信,您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林宇在这青城山一带,那可是即将崛起的‘算命界新星’” 心里却在想:“我这牛皮是不是吹得有点大了?
万一算错了,他不得把我拆了啊。”
“哼,那给我算算,我最近是不是能发笔横财。”
大汉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还抖个不停,像是在挑衅。
林宇深吸一口气,跟练瑜伽似的缓缓闭上双眼,运起师父教的心法,在心里默默感知。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念叨着:“一定要看准啊,不然就惨了。”
没一会儿,他跟刚睡醒似的慢慢睁开眼,不紧不慢地说:“大哥,您最近怕是要走背字咯,财运就像那退潮的海水 —— 越来越少,而且还有些个小人在背后给您使绊子。
您看您这满脸横肉的,一看就是平时得罪了不少人,这因果报应说不定就找上门了。
您这气场,就跟那黑旋风李逵似的,虽然看着威风,可这脾气一上来,难免会踩了别人的尾巴,人家不背后给您使坏才怪呢。
我劝您呐,夹紧尾巴做人,少出风头,兴许还能躲过这一劫。”
“你这臭小子,竟敢咒我倒霉?
是不是嫌命长了?”
大汉一听,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暴跳如雷,“蹭” 地一下站起身来,那架势就像要把林宇生吞活剥了。
“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我面前瞎咧咧,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
我这就让你尝尝我这沙包大的拳头的厉害,把你打成猪头。”
林宇吓得脸都绿了,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大脑一片空白。
他心想:“这下死定了,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眼瞅着大汉的拳头都快招呼到脸上了,说时迟那时快,师父跟个神仙似的轻轻甩了甩袖子,那大汉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你这莽撞汉,我徒儿所言虽有夸张,但基本属实,都是命数。
信则有,不信则无。
还是要相信科学,你自行决断即可” 师父一脸淡定,可那气场强大得能把人压死。
大汉心里首发毛,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一股神秘力量在拿捏着自己,哪还敢再嚣张。
“算你们狠。”
说完,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灰溜溜地跑了。
林宇擦了擦脑门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嘟囔:“师父,这也太***了,差点就芭比 Q 了,我差点就成了那大汉的沙包。”
他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可得更加小心谨慎,不能再这么莽撞了。
“这世上的人,千奇百怪。
你得学会见招拆招,别动不动就嘴贱,人家不信不要强求,都是命宿。
‘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平常心,懂不懂?
别老是一惊一乍的。”
师父苦口婆心地教训道。
回到山上师父住的云台观,林宇往床上一躺,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回放着今天的各种奇葩事儿。
虽说有惊无险,可也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就是个菜鸡,还有大把大把的东西要学。
“看来这修行的路,比西天取经还难。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拼命修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这之后,林宇深知自己不能仅靠一时的运气和小聪明,必须扎实地提升自己的相面之术和修行境界。
他每日清晨便起身,在山林中打坐冥想,试图让自己的心境更加沉稳,感知力更加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