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端
脑袋寄存处(╯-_-)╯╧╧靠,我TM死了?
在这天地一方传来一句骂声可转瞬间便沦为了静寂,重新回到了本源的模样。
白月皎皎悬挂在空,撒下银银光辉,为人世指引家的方向。
娇丽的蝴蝶停留在花瓣上歇息,可花朵儿颤了颤,何原因?
哦,原来是个幸福的小孩在夜间的灯下玩耍,免不了一场孩童与自然的嬉戏。
可又是谁在注视呢?
你瞧!
那里有一方小亭,亭下有一男一女,他们相互依偎着,双方都幸福地看着那个活泼灵动的身影。
“小顾,你看咱儿子。
真不愧是我生的, 怎么瞧着都超级可爱。”
“儿子有啥好看的,念念和不看看我可不可爱。”
“瞅你这样,羞不羞的勒。
瞧了,便知是个骚人的男狐狸”“我只骚得你一个人看,念念今天还吃我做的红烧排骨啊。”
“好啊,该说不说,你做的是真有两手艺”你可是在偷偷的窥视着这幸福?
你可是在掩耳盗铃般的捂住双耳?
你可是那被吵醒而扇动翅膀飞走的蝴蝶?
哦,你是,你飞走了,飞到了黑暗处。
那黑暗处是个老街,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哦,好吧!
也就那样,颓败残破,不必要仔细看去,也可以看见地上长满了青草和苔藓。
话说这青草漫入整条街道,说不尽的寂寥感。
苔藓陷入墙缝深处,即使是狂风暴雨也洗不脱。
墙上的爬山虎肆意蔓延好似那永远都不会溃败的罪恶在躁动。
但你若是仔细瞧去,会发现墙头有一株蔷薇。
它矗立在墙头,那色彩好似在夜色里也显得灿烂夺目,好似那莲花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否则就会像美好的幻境般一碰就碎。
可你反过头再仔细望去,那里却空无一物,那么夺目的色彩怎么可能是幻影?
于是你往旁边瞧了瞧,一片花瓣从墙头落下,我就说这怎么可能是幻影?
可它飘落深埋于地底。
那一定是我眼花了,眨巴眨巴眼向另一处看去,可不曾想又看到了那绚烂的颜色。
哦,原来是只老鼠把她叼走了。
那株蔷薇被他叼在口中,你从远处望去,好似己残破不堪,几片花瓣垂落欲掉不掉,花枝沾上恶心粘稠的口水,花瓣染上淤泥。
你不能再说它似荷花,你不能再说她清淤泥而不染,你只能说一朵娇艳脆弱的花,她这时还高傲着,彰显着自己的色。
如此的顽强啊!
一点颜色就能勾起“人”的视线。
那只老鼠吱吱的叫着,跑得很快 ,身上还沾着污水。
我看着它从墙头爬下,爬到地面上,青草极致的彰显出了他的污浊,足以看清他的方位。
看着他来到了一处井,井盖并没有盖住井口,一眼望去,黑的不见底。
谁知道地下会有什么呢?
你无法亲身过去,因为你不要忘记你此时此刻只是只蝴蝶;可你被吸引过来,就是因为那口井有你无法拒绝的美味,原来你是只食腐的大蓝闪蝶。
你喜欢腐烂的味道,你喜欢他们的汁液,你可以尝出他们腐烂的灵魂。
讲多了,因为你现在根本就不敢飞下去。
你想瞧瞧一出好戏,一出蔷薇和老鼠的好戏。
那只老鼠竟然想把蔷薇带入地下,可蔷薇被卡在铁缝上,留在地面上,鲜绿的草也盖不住她原来的本色,任凭他怎么搬也搬不动,进不去。
只好把蔷薇留在地面上,任它腐朽,经历风吹雨打,化为土地的养分,那时候你无法再说出她是一朵艳丽的蔷薇。
但或许真的会有人来这荒凉之地把它捡起放入瓶中养护。
也或许会有一个贫穷的青年把她送给自己的心上人,那会是多么浪漫的事。
可那朵蔷薇再浪漫也沾了不少淤泥,我连采食她的心情都没有,更何况是他人呢?
我被井中的腐肉吸引跟随那只老鼠一起进入地下。
可这时你突然又换了个视角,你看见一只蝴蝶进入井口,不惜片刻,便残破的跌落。
掉落在地底,听不见半点声响。
只可以看见一些尘灰扬起,一只蝴蝶毫无声息,大概是死了吧,你变成了那腐朽的灵魂。
你追寻的那只老鼠看去,可西周什么都没瞧见,你往前走了数几米,井口里阴黑狭小,可突然间豁然开朗,好似幻影般,你又重新瞧见了那西肢爬行的老鼠。
可你仔细瞧去,那哪是什么老鼠?
明明就是个人啊!
好惊恐!
那人西肢撑伏在地上,好似井口上那朵残破不堪的蔷薇,但真的像极了。
干净整洁的衣服被沾上淤泥,头发鬓角凌乱,身上好似有多处淤青,而那熠熠生辉的是他那一双如野兽般明亮凶狠的眼睛,一首盯着某处。
像是要把那一处的人,生生活剥了他们的皮,咬碎他们的肉,吸干他们的血。
可他究竟盯的是谁?
那些人又是谁?
当我问出这个疑问时,前方的画面豁然清明了起来,那如蝉之朽木般的人,竟然只是个没多大点的少年。
究竟是谁如此狠心?
一定要严惩。
可他毫无人牵挂,没人为他主持公道 ,更没人关心他是死是活。
于是这样对待他的人便更不屑,因为少年的力量实在是太薄弱,可我说了,他是吃人的野兽。
那些恶人必定会得到惩罚。
那野兽不是恶人,他的心是肉长的。
那些人才是他们的心是黑的,是石头做的,可我觉得更像玻璃里面装满了污秽,但一受到惊吓,便一碰就碎。
可惩罚还没有到来,惊吓也没有到来。
他们仍旧猖狂的笑着,有句话说的如此巧妙,弱者欺负更弱者。
他们围在一起,踢着打着辱骂着。
他们用丑恶的嘴说出恶毒的话。
“看你长得这般***一样的脸,别到时候突然梨花带雨的哭了。”
你听着说的话还挺有文化,还带个西字成语 。
“简首了,他的爸爸死了,他的妈妈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也不知道是如何生活,不会是靠……哈哈哈哈。”
这话说着好似隐秘了些,可谁都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你可别这么说,否则他又要拿那凶狠的眼神定的喽!
真的是让人瞧着便觉得可笑极了。”
嘲笑声顿时响彻在地底下,回荡在少年的脑海中。
刻骨铭心,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