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有一群要饭之人,男女老少皆有,正一路蹒跚前行。
队伍后面跟着一位老婆子,满头白发,仿若巫师一般。
她手指其中一个女人,似乎在言说此女身负某种使命。
那女人显然己饿晕,就瘫倒在老婆子身旁。
老婆子仿若在给她施法一般,转眼间变出一身洁白的衣裳,连其面容也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给改换了,变得白皙如玉。
其后,那女人竟去偷木头,而后剥皮,声称是为了救人。
不知怎的,场景突变,那女人竟变成了叶清婉自己,叶清婉正扒着木头,忽然冒出一个女人,她生怕被瞧见,赶忙拽着木头扛着匆匆回了家。
正在这时,手机***骤然响起,叶清婉无论如何都接不通,犹如被魇住一般。
她心里清楚那是手机闹铃在响,却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闹铃持续响了约莫一分钟,叶清婉这才悠悠醒来。
醒来之后,叶清婉一首心怀恐惧,全然不知这怪诞离奇的梦境究竟预示着什么?
(她满心狐疑,越想越觉得不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 )叶清婉从那奇异的梦中醒来,心中笃定自己便是身负使命之人。
她与丈夫沈修泽提及想要去旅游,丈夫本就对她心存疑虑,听闻此言,当即对她大吵大骂,斥责她封建迷信、不思进取。
叶清婉泪如雨下,自成婚以来,她便体弱多病,无法工作。
她不过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的缘由啊!
(她哭得浑身颤抖,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只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无人能懂 )沈修泽看着哭泣的叶清婉,丝毫没有心软,依旧大声斥责着:“你能不能清醒点,别整天神神叨叨的,就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叶清婉抽泣着说:“修泽,我真的没有胡思乱想,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我的身体一首不好。”
沈修泽冷哼一声:“都是借口,你就是想出去玩,找这么荒唐的理由。”
叶清婉绝望地喊道:“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这时,家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沈修泽摔门而出,留下叶清婉独自在房间里哭泣。
过了许久,叶清婉渐渐止住了泪水,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没有人支持,她也要去寻找答案。
第二天,叶清婉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留下一封信给沈修泽,便独自踏上了旅程。
一路上,她心情复杂,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真相的渴望。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知道,这是她必须要走的路。
叶清婉走在一条土路上,这条路正是沈修泽老家的那条。
叶清婉平日里极少出门,唯一熟悉的路也就仅此而己。
她缓缓走进沈修泽老家的村庄,却发现这里的人对她的态度怪异至极。
每个人看到她,都像是见了瘟神一般,迅速躲闪开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叶清婉满心疑惑,想要找个人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尝试着向路过的村民靠近,声音温和地说道:“请问,是不是我哪里不对,让大家这样躲着我?”
然而,那人却像受到惊吓一般,连连后退,根本不愿意凑近她,嘴里还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匆匆离去。
叶清婉又走向一位在门口晾晒衣物的妇人,还未等她开口,那妇人便抱起衣物,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叶清婉感到十分不解和委屈,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遭受这样的对待。
在这个陌生又充满排斥的村庄里,她孤立无援,却又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嫌弃。
她瞧见路边一个小孩玩得正欢,便凑上前去,“小弟弟,姐姐跟你说个事儿哦?”
小男孩转过头,冲叶清婉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说:“我妈妈讲啦,不可以和笨蛋讲话!”
话一说完,就像只小兔子似的跑开了。
叶清婉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的委屈和困惑达到了顶点。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被一个孩子如此评价。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叶清婉深吸一口气,决定继续寻找答案。
她在村庄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才能打破这莫名其妙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