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了!”
“快……快了……还有一点,就再来一点。
极限在哪,我是知道的。”
“好吧,那你快点啊,别被看到了。”
……“喂!
喂!
你们两个人还没好吗?
都超时了!
都超10多秒了。”
耳机里传来一名男子着急的催促声。
“来了。
袋子拿小了,这狗户的贪的是真不少。
把东西塞进袋花了的时间。”
屋内气身包裹在夜行衣下的青年,娴熟的打包好蛇皮袋,与同样打扮的少女一人一个扛在肩上,随即爬上了窗户。
这是一老式小区房的4楼,6楼楼顶正是刚才联络他们的男子,在他黑色棉织帽檐有着几缕缕黄发。
站在窗台的男子抬头向上看去,仅仅片刻的眼神交流,黄毛就将缆绳抛了过去,两人拉着绳子被黄毛一人吊到楼顶。
借着错综复杂的立交桥和高低不平的楼面,在夜幕低垂之时,城市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着诱惑的光芒。
在这座繁华都市的一个普通小区里,三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穿梭在阴影中,向远处遁逃。
待离开一定距离,黄毛终于忍不住的爆粗口:“WC,今天的羊这么肥?!爆了满满两袋!”黄毛眼里放着精光,充斥着对金钱的渴望。
“今天的羊倒是肥,可惜了没有装完。”
青年一边抬手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一边在高楼中穿梭丝毫不受影响。
“快来了……黑犬溜一下。”
“得嘞,老地方哈。”
黄毛两指从眉间甩出,比了个收到的手势。
左脚一发力,向另一栋建筑跑去。
留下的两人又跑了一小段距离,跟原来等小黄毛拉开一定距离才停下。
屏息敛神,空中传来刺耳的警笛声,一辆辆警车朝着黄毛跑去的方向。
约摸着半个小时,两道黑影才从藏匿地点向外奔逃。
青年通过自己的表腕,连续通过拐角,卡住一些巡警的视野盲区,成功逃离这片小区的封锁包围。
离开之后更是一路火花带闪电,气都不喘一下,体力好的惊人。
两人首到一个立交桥下,这里是一个黑市。
所谓黑市,是所有商店都没有营业执照,并且店长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走进一家黑酒馆,在吧台前坐着一个染着黄毛的人。
此人正是刚才的小黄毛,早在几分钟前他就甩掉了警察到了这里。
他一只手撑着柜台,另一只手举着酒杯,“亲爱的丽丽,你怎么能不信呢?
今天哥可是干了票大的。”
大大咧咧的在和一名女酒保攀谈。
那名酒保虽然面带微笑,但也是职场假笑而己,内心很不耐烦,手上擦拭杯子的力度也增加了好几分。
“不说了,我的人来了。”
黄毛立刻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跟着两人一块走出这家小酒馆。
等黄毛走后,那名女酒保才露出一些不耐烦的表情。
“切,什么货色?
每次就点一个普普通通的啤酒,装什么装啊?”
女酒保手上的抹布对着个杯子转了又转,擦的都快反光了。
“小丽,来一杯血腥玛丽。”
不远处的一个卡座,一个长相凶恶的彪形大汉举手向她喊道。
“好嘞,强哥,马上,您再等等哈。
等会儿要我过来陪您吗?”
女酒保露出谄媚的笑容。
那名大汉听闻也露出邪魅一笑,舔了舔舌头,一只手不老实的抓着旁边的女伴,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
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这位俏丽的小丽酒保。
然后就做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招手动作,名叫小丽的酒保就笑着转头去调酒了。
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这就是现实,哪有什么扮猪吃虎的一套?
扮猪的那是真的猪。
能亮肌肉的才是别人能看到的。
实力,权利,为尊。
……“你小子,又去骚扰人家小酒保。”
去年提着袋子打趣道。
小黄毛打了个激灵,也是回怼道。
“得了吧,还小酒保。
她的身份是什么?
你我心知肚明好吧。
要真敢跟她上床,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没忘就好。”
“老大,哪能忘啊?
就这一片街道,就没一个善茬!”小黄毛一激动,音量都提高了一点。
引的附近部分人驻足。
“蠢货,小声点!”
青年赶忙用手捂住了小黄毛的嘴。
又陪笑的像周围的人说:“这个愣头青,大家不用管了,多有得罪,见谅见谅!”有几个看到他们这种怂样,轻蔑的笑了,不屑的切了一声,并不再理会。
也有一些盯着他们三人两个黑包看了一小会儿,心中酝酿起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这几个软骨头,一看就没什么涉事经验。
越服软越容易被欺负,正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马7。”
青年把小黄毛的头摁低,陪笑的离开了。
走过一个大汉就笑着点点头,一路远去,也被几道不善的目光盯了一路。
首到拐进一家典当铺,有人才收起目光开始思考。
……“呵呵,你看我演的像不像?”
小黄毛很兴奋的邀功。
“还行吧,马马虎虎的,不过今晚可又要加班了!”三人之中的唯一一位少女终于开口了,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
将两个麻袋甩在地上,少女伸了一个懒腰。
“莫老头,有新东西啦!”少女的一声呼喊,从门帘后面唤出来一个老头。
弓着个背,手里敲着个烟杆,身着金丝龙边红色马褂。
“贾家几位小子啊,笑这么开心,又遇上什么大鱼了。”
“嘿,托您的福,今天赚的盆满钵满。
不仅牵了条肥羊,顺带着还钓了几条小鱼。”
少女笑嘻嘻的。
“赚外快我不反对,就是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莫老头将手上的烟杆轻轻的敲在少女的头上。
“包的,没把握的事情我们可不做。”
少女一脸淡定,反身抽到一张老藤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支着腿,撑着下巴。
眼神微眯,逐渐变得犀利。
“不过……咱们在刀剑上舔血的,都是两个肩膀上吊着个脑袋。
要是怕这点风险,那就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