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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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堂上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看见了我一首以来思念的身影,是那般模糊不清可我一眼就知道是她,我看不清她在干嘛,我只知道她在奔跑,相似追寻,相似逃离,我甚至看不清她奔跑的方向,感觉越来越远,又感觉越来越近。

她是我的初恋,是忽然提出分手的,我们曾经期望着婚礼殿堂,更期盼未来幸福,不过…这一切都成为过往云烟。

………………嘞嘞就好似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小天使,之前的记忆是那般模糊不堪,没有嘞嘞一丝影子,当我发现身边出现了一位小跟班时,记忆中才浮现出一些关于她的画面。

在失恋中自暴自弃的我,学习着让自己更狼狈,期盼着那道身影后悔打听我的现状,祈求着她同情的爱。

期间我学会了醉鬼们在路边抱着路灯哭诉,学会了烟鬼们吸入胸腔的烟雾打转,也学会了***对身边人的恶语,全然没有一名大学生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无恶不作的败类。

好像也就在这时我身后出现着一个悄悄尾随帮我善后的跟班,也或许是更早之前。

醉倒在路灯旁不知不觉间苏醒在酒店或者宿舍,在没有烟急着发狂时掌间会出现常抽的牌子,舍友同学被我恶语骂走时第二天还能如常。

我不是神经失常,我自然明了这一切切都是受她所助,可当时的我把一切看的清楚并没有因此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理所应当,没有后顾之忧的我喝的越来越晚,行迹越来越恶劣。

常常的夜不归宿终还是上升到了学校出面,这件事还是没有闹的太大也没有怎么影响到我,只是后面才知晓其中有着嘞嘞小小的影子,有着哀求她父亲与保证。

也在这件事告一段落的一个夜月,小小跟班不在是远远眺望,她满眼泪滴,哭花了脸,哭肿了眼,耸动着精致鼻尖抑制住心疼情绪,轻且缓的出现在我面前,一言不发,死死挡在我的身前不肯退让半分。

点点月光透出叶间印在地面稀疏且暗淡,这样的景象与她对应却更显可怜,我不是一个好人,但也做不到为我付出的她,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哗啦,要是没看见我还能说服自己,可她现在是真切的与我对立。

“让开吧。”

她倔犟的摇摇头,声音微弱带着使人怜惜哭音开口“不去了,行吗?”

我是纠结的挣扎的,但也尚存理智。

只是每每月色临近时会变得得惆怅,会痛苦难眠,这个世是有着众多酒鬼不是没有它的道理,我成为其中一员也有我的苦衷。

“让开,好嘛。”

语气轻缓,看着她咬着牙强憋着不再让眼泪滴落样子,即便我在如何暴戾也无法对她使起。

她坚强的矗立宛如世间最后一朵雪莲,倔犟顽强牢牢深根在万丈崖壁之上,任由酷寒侵蚀,冷风摇曳。

叹了口气,抬手抚摸她的秀发,我应该就是人们口中说的那种好人当不明白,坏人不够彻底的人吧。

“不去了,我今天不去了,你快回宿舍……好嘛。”

只见她那小巧的手死死抓住我T恤下摆,没由来的说了一句“龙,我不想离开你,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声音带着祈求味道。

我将手下移至她的脸颊,轻轻捏着她俏丽带着婴儿肥的脸。

“为什么这样说”“爸爸说你这个样子他很失望,想让我出国留学,可是…龙,我和爸爸说了很多他还是不肯退让……如果你在如这段时间般,我会被带走……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

说着她抑制不住的抱紧了我,将头埋入我的腹间,身体止不住抖动,哭噎。

其实我与她是很早就相识,在高三时去外省游玩帮助过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人,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男人想要感谢被我拒接,曾邀请我去他家里做客,他的家很豪华,踏入竟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随后他向我介绍了她唯一的女儿,一个糯糯怯怯的小女孩,在我眼里只有十一二岁的女孩。

可就这样的“妹妹”居然比我大一岁,她父亲告诉我,他的女儿因为个子的缘故,小时候经常被排挤,让我不要介意,后面在外省的几天,我被时常邀请,也与她熟络,她带我去了很多她觉得有趣的地方,我也总是满眼好奇的打量她眼里的世界,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神,看向我的眼睛变得更加灵动。

短短几天我的世界观都在重塑,我不过是平凡小子,现实需要理智,我决定告别。

中年男人想给予帮助,高三的我也有自己的傲骨,更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我不希望乐于助人变了性质,也决心靠着自己向前奔去,他的眼神出现赞赏,拗不过我的他留下了电话,我从未拨打过的号码。

那位小女孩她更像是我生命中一个熟悉的陌路人,是我与初恋相恋时未溅起涟漪的石子,是我记忆中最先遗忘的存在。

首到我再次正眼与她对视,才忽的发觉那位小女孩……一首都在我身边。

这些记忆我都将其遗忘,但提及她的父亲又不由自主的忆起,也渐渐浮现出她许多默默付出画面。

泪水浸湿我的衣服,把我拉回现实,我有些后悔我之前的“天真”,我又放不下心里面的坚持。

我将怀里的她轻轻推离,擦拭着她眼中的泪,与她对视。

“不哭了,我们都不去了,我答应你,我不去了,不哭了,好嘛。”

或许是良心发现,或许是被她感动,也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依赖,我不再想让眼前的人儿在伤心,我决定把我的痛苦掩饰,至少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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