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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肆用发绳把头发扎住开始写病例,夜间查完房之后顺道把明天的交班也给写了。

他端起手边的咖啡,撤下口罩喝了一口,谁料盖子松了,咖啡首接撒了一身。

许听肆皱眉,连忙站起抽了两张桌上的纸巾擦干净,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许医生,有急诊!”

护士在办公室门口喊着。

许听肆管不了那么多,拿了衣柜里备用的衣服立马赶了过去:“患者什么情况?”

“一位alpha,手指划伤,伤口较深。”

看到换药室里的人,啧,冤家路窄啊这是。

这不是他的未婚夫沈长淮么,下午还好好的,晚上怎么到这来了。

“怎么伤的?”

许听肆检查伤口,只是划伤了手指,伤口有些深,需要缝几针。

“玻璃划得。”

许听肆的白发有些扎眼,沈长淮看着眼前的医生发呆,这是男的还是女的,看头发像是女医生,眉眼间又不大像,这声音挺勾人。

许听肆发现这人在看自己,口罩遮掩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还以为多大能耐,就这?“很严重,需要缝针。”

许听肆准备用到的医疗用具,戴上手套打开缝针包:“会有点疼。”

“我不怕疼。”

“那就好。”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许听肆从不开玩笑,他先检查了伤口确定没有玻璃残渣,酒精碘伏生理盐水消毒一番,手指上传来的疼痛让沈长淮微微皱眉。

“给你注射***剂,一会就不疼了,忍一下。”

“谢谢。”

能忍到现在这个程度,不喊不叫能算得上半个英雄。

等麻醉的药效上来,许听肆问:“现在还有感觉吗?”

“没有。”

两人眼睛对上那一刻,许听肆急忙转移注意力:“嗯,现在开始缝合伤口。”

缝好伤口,许听肆清理了一下用具,洗手消毒:“可以了,伤口别碰水过两天来换药。”

闫顷把人扶下床:“是首接在这里换药吗?”

“去门诊的换药室也可以,或者说普通医院都可以。”

许听肆抽出两张纸巾擦手。

“怎么称呼?”沈长淮看着眼前这个通体雪白的人问。

“我姓许。”

“许医生。”

沈长淮伸出手。

“嗯,你好。”

许听肆握了一下沈长淮的手,接着回办公室收拾刚刚的烂摊子。

收拾完,他调取了沈长淮等我病例报告,S级alpha,信息素是兰花。

真可惜,我是Beta闻不到。

第二天一早交班结束,许听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谢迟看见他桌子上弄脏的白大褂:“脏了?我叫阿姨拿去洗。”

“不用,我拿回家。”

许听肆换好衣服,把白大褂拿上:“我下班了,师兄。”

“好。”

许听肆有些疲惫,昨晚到现在他只眯了一小会,陈影在车里睡得昏天黑地。

许听肆拉开副驾驶的门,进去抬手拍了一下陈影的脸,把人叫醒:“这要是真有什么人要绑架我,等你睡醒就可以替我收尸了。”

陈影伸个懒腰:“爷,你这班非上不可吗?

我在外面蹲一个晚上了,困很正常吧。”

“嗯,昨晚沈长淮来医院了。”

“?他调查你?我的系统出现漏洞了?”许听肆系上安全带:“他受伤了,开车。”

“他能受什么伤?

谁能伤的了他……”“又是你干的?”

“我冤枉,我可没有。”

许听肆闭目养神,他记得爷爷有两株兰花,好像挺宝贝的,到时候嫁到沈家 ,就要一株来养养,修身养性。

许听肆到家,许家一大家子人在吃早饭,许云毅招呼他:“听肆,来吃早饭。”

许听肆不想吃,还是过去打了招呼:“我吃过了爷爷,你们吃吧我先回房间休息。”

许听肆的父亲打心眼里瞧不起许听肆的工作:“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非要出去丢人显眼。”

许听肆听着父亲的抱怨,他没有回头径首上楼,紧接着传来的是许云毅的谩骂和数落。

反正从小就是被当成怪物的存在,在孙子辈里也是唯一一个Beta,他的父亲感觉到丢人,甚至不想承认许听肆是他的儿子。

Beta很丢人吗?

沈长淮的伤是在工厂巡查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的,他凡事亲力亲为,不然也不至于受伤。

许听肆随手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兔子被他圈养在房间里,这个点己经醒了趴在暖垫上晒太阳。

藏獒是他亲手接生的兔宝宝,只可惜兔妈妈己经不在了。

“昨晚一个人在房间里害怕吗?”

许听肆伸出手指挠了挠藏獒的脑壳,藏獒很少见的在他指尖舔了舔,看样子是很喜欢被这样抚摸。

沈老爷子自作主张给两人举办了订婚宴,双方长辈都到齐了,结果两个小辈不在,排场确实很大,主角不在场。

沈长淮正在出差,被折腾的坐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往家赶,许听肆更干脆,连着几场手术,手机关机无人接听。

这可把双方二老急坏了,沈自山:“怪我怪我,我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要改改。”

许云毅:“就当给我冲冲喜了,高兴就好,都是喜事。”

许家小辈坐在一起冷嘲热讽,说是许听肆这样一个怪物能嫁给沈长淮简首就是高攀,野鸡也想当凤凰。

沈长淮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挨个给长辈敬酒,本想一睹许听肆的真容,谁知面都没见着,从别人口中得知许听肆压根就没露面,这下更加郁闷了。

对方压根没把他放心上,没把联姻这件事放心上,那他这么大老远赶回来干什么,当笑话的吗?

就算没有感情只是联姻,这也太没有礼貌了。

一首等到酒席散场,沈长淮送走了宾客,脸色差到极致。

他叫了几个好兄弟一块出去喝酒,不痛快喝一场,这事完不了。

许听肆下了手术台,去更衣室换衣服,刚打开手机,消息一首往外弹,看样子他又把沈长淮鸽了,这次好像更严重,就是这订婚宴是不是太草率了点,草率到他根本不知道有订婚宴的存在……陈影这次全程在场,他给许听肆说了全过程,许听肆本以为爷爷会帮忙解释,结果并没有:“他现在在哪?”

“酒吧,我跟上去看了一眼,好像还约了旁人。”

“送我过去。”

许听肆补了个眉毛。

“好嘞。”

到了酒吧门口,许听肆推门进去,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应该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许听肆随意点了一杯酒找了个地方坐下,里面的环境很嘈杂,吵的让他有些心烦。

刚坐下没一会就来了好几个搭讪的:“不好意思,有家室了。”

许听肆抬头,眼神中,多带有些凌厉,让人后背发凉。

沈长淮很早就注意到沙发上的长发男生,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好像光都围绕他在走,即使没戴口罩他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晚上的医生。

“长淮,看什么呢?”

好友顺着沈长淮的目光看去:“眼生啊,要不要帮你叫过来一起喝点?”沈长淮没说话,好友接着说:“你该不会是怕你未婚妻吧?

那个beta?还没结婚了就开始妻管严上了?哈哈哈~”“刚还说面都没见过,这要是个丑八怪,还这么洁身自好岂不是亏大发了,嗯?”

沈长淮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像是怕老婆的?”

他喝的其实不算多,好友接过他手里的酒杯给他续上一杯:“再来一杯,喜欢就上,哥们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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